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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些信函之外,還有幾件信物,以及,另外一份親筆信。
那是昔年燕王府的管家所字,物件,竟是寫給万俟琛的。
而當信的內容一點一滴在凌雪雁眼前展現的時候,她震驚不已的同時,忍不住熱淚盈眶起來。
她沒有看錯人,弟弟也沒有看錯人,錦言夫婦,就是他們的貴人,助他們逃離火坑之人!
他們為她姐弟二人承去了災難,扛起了風雪,而今,只為了能讓他們夫妻二人心底安實,竟千里迢迢送來了這些,凌雪雁喜不自勝的同時,更多的,是為這樣一個女子的心思感動。
她將所有的東西都拿給万俟琛看,不論是信件,還是燕王的遺物都足以看出,昔年,在燕王被搬到之後,他並不如預料中的那般,與錦言成為勁敵,相反,他們如父女,是錦言陪他走完最後一程,給了他最後的心理解脫。
而燕王念念不忘一輩子的人,就是錦言的母親。
管家的親筆書信之中,證實了這樣的關係,證實了燕王在臨走之際,最後的心境,万俟琛看過之後,一雙眸子沉得厲害,因為他並不信這樣的言辭,直至,他親自安排人查明瞭一切,真相擺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這麼幾年來,原來所有的仇恨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義父不僅走得安詳,而且,走得解脫。
權利名譽,在人至暮年,所有的一切就都變得不重要了,反倒是返璞歸真,想要尋找最純潔的東西。
他尋到了他心底想要的,終於同心愛之人相見去了!
他握著所有的信件,在營帳之中哭得像個淚人,凌雪雁從未見過他如此崩潰的模樣,大抵在他心裡,燕王真的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而今,廟宇坍塌了,神也毀了,他心中的那一絲僅存的信念也崩潰了!
她瞧得心疼,忍不住走上前去,從身後,緊緊擁住了他。
“阿琛,你還有我。”
這大概是她同他夫妻兩載來,說過的最動聽的情話。
果然,懷裡的人,到底是有了反應,他抬起頭來,看向身後的凌雪雁,忽然之中,竟突然將她扯進懷中,近乎粗魯的吻住她的唇。
凌雪雁被他的動作弄得生痛,卻並不覺有絲毫的怨言,反倒是閉上眼睛,用了同他一般的力度回應他,用僅有的吻,來安撫他惶恐不安的心。
許是她的安撫起了作用,又許是她第一次這般的主動激起了他心底潛藏太久的yu望,他竟顧不得白天,直接便將她抱到營帳之內,狠狠地壓住了她。
熱情來得如此濃烈,無法阻擋,可是對於凌雪雁來說,卻是圓滿,圓滿到令人想哭。
她尖叫,求饒,万俟琛卻像是更加熱情,怎麼也不夠,從天光破曉,到黃昏日落,她眸中泛淚的看著床頂的紗幔,在迷濛與清晰之間,剋制不住的想,這,就是她真正的幸福了吧?
万俟琛終於放棄報仇了,他想北宇皇帝請辭,秦非墨什麼都沒問他,便批准了他的離去,從此,他們二人一起,避隱城市,做了一對材米油鹽的夫妻,他們的孩子也在不久之後到來,是個兒子,結合了她與万俟琛所有的優點,凌雪雁欣喜不已,給遠在京城的錦言寫信,在末尾,她情深意濃地寫道:錦言,謝謝你,勇敢與聖潔的妹妹,唯願這生,你比我更加幸福。
收到信件的那一刻,遠在千里之外的皇宮,錦言躲在秦非離懷裡,因為這樣一句話,幾乎哭成了淚人,反倒是秦非離手足無措,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秦非離眸光之中,滿是擔憂之色,錦言洗了一把鼻涕,抬起頭來,淚眼模糊地捧著他的臉道,“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秦非離微微錯愕,甚至困惑至極:“我當然會對你好,怎麼突然發出這樣的疑問了?”
錦言吸了吸鼻子,口齒不清道:“那你去駁了那幾個尚書的摺子,什麼叫我善妒,皇家要開枝散葉,你雖然是一國之君,可是更重要的,是我的夫君!他們難道不知道,當初你在北宇的時候,便因為滿屋子的妾室,慘遭我休棄的事兒嗎?還選秀女,你要是敢選,我就掀了你的老巢,讓你家宅不寧,雞飛狗跳!”
秦非離聽著她說著這麼兒戲的話,頓時哭笑不得:“這都是什麼跟什麼?那幾個尚書的摺子,我早就駁回去了,還有,你可是公主的身份,朕是沾了你的光才當上這個皇帝,又怎會讓其他的女子來氣你?”
“你不喜歡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日子,我還不知道嗎?”他抬起錦言的下巴,迫得她不得不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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