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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后的成全。我身為皇后,事事該為皇上考慮,這樣惹惱皇上的事情,我怎麼能做?而且,秦王那裡也沒什麼不好。我打聽過,秦王雖然雙腿殘疾,別的方面根本就沒什麼影響,妹妹嫁過去也不虧。而且,這幾年,秦王府的珍貴藥材不斷,我聽皇上說,再歇個三五年,秦王的腿是有治癒的希望的。娘,妹妹現在這樣,若是另指,只怕……”
她沒往下說,溫夫人卻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她明顯十分不高興:“吟兒,你一句話,也許就可以改變你妹妹的後半生,可你卻因為怕惹惱皇上,便這樣明哲保身,你和你妹妹同為將門雙姝,為娘說句難聽的話,倘若你妹妹現在沒有毀容,站在那裡的也許並不一定是你。”
“娘——”錦言明顯的感覺到溫歌吟的臉色有了變化,匆忙拉了溫夫人一把。溫夫人雖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說出了不該說的話,但溫歌吟畢竟曾經是自己的女兒,她還是有幾分不甘心,直到,溫歌吟終於冷了臉。
“雖然你我為母女,但終究身份有別,三日後,我便刻在金冊上的皇后,孃親不覺說這樣的話太不合時宜?”
溫夫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女兒。溫歌吟一向乖巧,自己的話,她從來都是服從的,卻沒想到,她還沒嫁出將軍府的門,居然就這麼對自己,一時間,臉色也冷了下來,她還要說什麼,錦言急忙拉住了她的手:“娘,我沒事,嫁給秦王,我不覺得委屈。”
她領教過溫歌吟的手段,溫夫人再相持下去,也不可能讓她改變主意,只怕,她心裡還巴不得自己儘早嫁過去,畢竟,她的存在就是對她最大的威脅。
溫夫人見錦言如此,冷看了溫歌吟一眼,也不繼續送她回房,轉頭拉了錦言的手,直接離開。
沒想到,一出院子,竟然見了溫恆等在院子外,分明一雙眸子帶了探究。
溫夫人臉色依舊沒緩過來,直接從他身旁走過,竟也沒停留。直到將錦言送到房間,她的臉色才緩和了些。
她疼惜的摸著錦言臉上的面具,低嘆了口氣道:“言兒,為娘無能,怪只怪你命苦,這輩子就得這麼葬送了。”
…
有點卡。。。咳咳
 ;。。。 ; ; 溫恆聽完點了點頭:“外面世道太亂,你姐姐馬上就要和皇上大婚了,這段日子,你就好好留在府內,不要出門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錦言自然想到會出不去,這是理所應當的事,因此也不敢說半個不字。低頭應承了下來,溫恆看她聲音悶悶的,伸出手來拍了拍她的腦袋安慰道:“你放心,這次的苦不會白受,爹爹往後會給你討回來的。”
錦言一聽這話,眼睛一亮,賊溜溜的看向溫恆:“朝堂是不是要出兵剿了鬼王府?”
溫恆看她雙眼明亮,一副十分有所期待的樣子,嘴角難得的噙了幾分笑容,慈愛的看著女兒:“放心吧,不會太久。”
隨後,他又掏出一個白玉做成的小瓶子交給錦言:“這是我向皇上討的去疤痕的藥,你且用著試試看,雖然不能完全祛除,能減淡一點總是好的。”
錦言接了過來,抬頭看了這個父親一眼。她從前沒好好看過溫恆,現下細細瞧去,發覺溫恆其實長得十分好看,只是經歷過戰場的洗禮,又身為軍人,臉上便有化不開的肅穆之色,他的面相很剛毅,看上去似乎就是剛直不阿,不苟言笑的那種,所以,他此刻嘴角的笑容才分外難得,讓他的臉部線條也變得柔和下來。
錦言接過藥,心裡暖洋洋的,她笑應了一聲:“謝謝爹。”
溫恆又摸了摸她的腦袋,隱隱的,似乎是嘆息了一聲,然後走了出去,叮囑她好好休息。
這個爹爹表面上似乎並不關心自己,但錦言看得出來,他似乎還是疼惜自己的。也不知,跟殘王的這門親事……
她錘了錘腦袋,無奈的嘆息一聲,想什麼呢,這是皇帝親自下的旨,誰也改變不了什麼。他是大將軍又如何?一樣也是臣子。在家與國間,他選的肯定是國,是大義。
半月的時間很快過去,溫歌吟從宮裡回來的當天,全將軍府的人都出來迎接她。半個月的時間不見,她似乎比原先更好看了些,氣色也好,面上粉撲撲的,一雙杏眸,好看得能攝魂奪魄,不僅於此,她出手投足皆端莊貴氣,十足的皇后風範,又儀態萬千,當真是讓一眾將軍府下人都醉了。
“爹孃快起,女兒而今還不算是皇后,這跪拜的禮就免了,往後入了宮,才是要真正的委屈爹爹孃親了。”
“什麼委屈不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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