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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硬生生地忍下這口氣,咬牙切齒地說,“要,你還不快進來?!”他現在無比慶幸秦懷仁攛掇他買了這藥油,若不然的話,他真是丟不起這人——秦懷恩在那裡花錢如流水,他卻連平日裡用的藥都算計。
藥童在堂屋裡將藥油遞給了殷氏,殷氏看向秦大川,秦大川很想讓殷氏先把銀子給了,可又怕殷氏說出什麼不好聽的來,再丟人現眼,只得一瘸一拐地進內室去取銀子,出來時,只見藥童滿臉的不耐煩,剛想張口問兩句秦懷恩的事,藥童已接過銀子一溜煙地跑遠了。
殷氏也趁機又躲了出去。
屋子裡,秦大川臉上陰晴不定,恨不得將手裡的藥油攥出水來,秦懷恩手裡那筆不知多少又弄不到手的銀子,猶如尖刺般在他心裡紮下了根,讓他痛得快要嘔血了。
外面的雨還沒停,秦懷恩便支了小藥爐在灶房裡熬藥,藥還沒熬好,睿兒就醒了,因為到了吃午飯的時辰,而睿兒與其說是餓醒的,還不如說是被雞湯的香味兒給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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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真不是故意的
秦懷恩給睿兒把尿,淨手,一邊看著藥,一邊坐在灶臺旁看著睿兒吃飯,對睿兒說,“你下半晌乖乖的,等下咱們吃果子。”買了那麼多零嘴,一個是給清露預備的,一個是為了哄著睿兒,不打擾清露休息。
睿兒聽了連連點頭。
秦懷恩做的菜裡,肉也沒少放,睿兒吃得滿嘴流油。
秦家正房的午飯是一碗菠菜蘸醬,一大盤子素炒茄子絲,還有四碟醃菜,在充滿肉香的情況下,吃這樣的菜,不得不說是對人的一種折磨,林勝德因被秦秀梅撓破了臉,就在自己屋子裡吃的飯,顯得秦家的飯桌更少了幾分興致,眾人全都吃得心不在焉,沒用幾口就先後放下了碗筷。
睿兒吃飽後,藥也熬好了,秦懷恩吃了睿兒剩下的麵條,覺得更餓了。
秦懷恩給清露喂藥,雖然被苦得皺起了眉,但清露還是很配合,將一大碗藥喝得涓滴不剩——她非常想快點好起來。
睿兒挺著圓圓的小肚子,在一旁看著清露喝藥,然後等清露喝完後,和清露一樣,得到了一塊糖果的獎勵,笑得眉眼兒都眯了起來。
秦懷恩從雞毛裡挑出幾根比較好看的,用線纏了,綴上一枚銅錢做成毽子給睿兒玩兒,睿兒太小,走路都走不穩,是踢不了毽子的,秦懷恩便找了根細繩,一頭拴在毽子上,一頭拴在睿兒的手腕子上,睿兒有時用腳踢,有時拖著走,那毽子在青石鋪就的院子裡發出輕微的“啪啪”聲,睿兒玩得很歡樂,就算偶爾摔倒了,也不哭,會自己爬起來。
秦懷恩坐在屋門口看著睿兒,耳邊聽著清露再度變得深穩的呼吸聲,深深覺得,現在這樣,就是世間最好的日子,連對秦家人的仇恨都淡了不少。
吃過午飯就是歇晌的時辰,除了吃飽睡足的睿兒和忙著帶孩子的秦懷恩,秦懷仁也沒歇著,他手頭有了銀子,實在是受不了家裡這沒滋少味的飯食和十分礙眼的於氏,更不願看秦懷恩一次次地在他面前顯擺——有什麼啊,你有的我也有,你沒見識過的,我也能去享受!於是他找了個藉口,便出發了,目的地:縣城教司坊。
秦秀梅一回了屋子,就纏著林勝德,實話實說,林勝德長得還是很不錯的,典型的白面書生氣質,在這個“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時代,很符合大眾的審美,尤其是小嶺村這樣的窮鄉僻壤,能直接上升到“村草”的級別,若不是林家和秦家的貧富差異,秦秀梅絕對配不上林勝德,對此,秦秀梅心裡很清楚,她平常那麼對待林勝德其實也有自卑心理在作怪,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自己存在的重要性。
在林家時,秦秀梅被那漏房破瓦敗了興致,回到秦家後,兩人和秦懷禮擠住在同一套廂房中,兩間臥房之間只隔了不大的堂屋和兩道門簾子,根本就不隔音,就算秦秀梅不在乎,林勝德還受不了秦懷禮每天那鄙視的眼神呢,更怕秦懷禮到秦懷仁或者秦大川那裡去說,那樣的話,他在秦家就徹底賴不下去了,所以秦秀梅總是不高興。
“相公,趁著四弟不在家,還是早些歇下吧!”秦秀梅奪了林勝德手中的書,把林勝德往炕上推,說的話十分露骨,一點都沒想到,離她給林勝德一頓暴打還不到一個時辰,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會這麼快地忘記屈辱,怎麼可能還有興致?!
果然,林勝德先是說,“青天白日的,爹孃都在家,這樣不好。”見沒效果,便想出了其他法子,只要秦秀梅一碰他,他就呼痛,秦秀梅掀起林勝德的衣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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