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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出來更好的辦法,只得按照清露的吩咐去做了,但在她離開前,清露要求她把炕桌抬到了炕上,劉婆子想,清露嘴上說得厲害,心裡倒也是害怕的,便勸道,“秦家這房子,結實得很,窗戶嚴實著呢,你不用害怕,再說,他們不至於的。”
清露差點兒沒笑出聲來,俗話說,有來不往非禮也,秦家人這麼欺負她,她現在雖沒能力明目張膽地去報復,弄點小虧兒讓對方吃吃,還是能辦到的,只不過手段實在上不得檯面,不方便對劉婆子說罷了。
現在劉婆子有這樣的誤會,清露覺得挺好的,自然不會去解釋,便怯怯地點了下頭。
劉婆子走後清露就忙碌了起來,她先將身上唯一的一件寢衣脫了,低頭看了看胸前,不由失望地嘆了口氣,你說雞蛋就雞蛋吧,畢竟她現在才十四歲,可還是個荷包蛋,這讓她真是不能忍了。
不能忍也得忍!清露現在可找不到整容的地方了,就是能找到,前世犯過的錯誤她也不想再犯了。
咱可以“因陋就簡”嘛!清露對自己說。
她找出一條布帶,像裹胸樣圍在胸前,再弄一條,從肩膀上斜著拉過來,將胸前的裹胸分成恰當的兩半兒,然後從箱子裡翻出來做棉衣剩下的棉花,一團團地塞了進去,再整理好形狀,嗯,反正也沒人看到,你別說,還真挺像那麼回事兒。
接下來是整理頭髮,髮型很重要啊,要慵懶且魅惑。
最後是擺好炕桌和燈的位置,想要達到好的效果,這是最關鍵的一點了,一般人還真弄不好,不過這難不倒有演藝經驗仔細研究過如何在攝影機前借位的清露。
清露忙得通身是汗,沒辦法,化妝和設施都太簡陋了,又沒人幫她,但她不敢停,窗外秦懷禮的聲音已有段時間沒響起了,若是等不及走掉了,她就白準備了。
但越是這樣越不能慌,清露又檢查了一下自己準備好的東西,將要用的被窩卷再堆了堆,這才在心裡對自己喊了一聲,“開拍!”吹了吹火摺子,點亮了炕桌上的燈。
隨著燈光的亮起,一道身影如願地打在了窗戶上,雖然有窗稜的阻隔變得斷斷續續的,但還算得上清晰,走形得並不厲害。
清露緩緩地移動著,調整著位置,終於一點點地找到了最佳的方向,映在窗戶上的那道倩影,長髮披肩,頸項秀美,肩頭圓潤纖楚,比例誇張且完美……
她就不信了,她兩世為人的專業經驗,還搞不定一個古代的中二少年,秦懷禮只要是個人,她就有辦法讓他成為手下敗將!
清露一邊繼續調整,一邊仔細地傾聽窗外的聲音,然而,什麼都聽不到,這不禁讓她萬分失望,難道已經走了嗎?那種空落落的感覺,不亞於被人硬生生搶了戲份。
不,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能放棄,清露給自己打氣。
秦家人,你們既然惹了我,就別想這麼全身而退,總得留下得些利息!既然你們敢來調|戲,就要做好被我反調|戲的準備,不傷心也得傷身,最好身心皆傷,有苦說不出,讓我出口惡氣!
這樣想著,清露慢慢地側身,讓自己的臉部輪廓在窗戶上形成秀麗的剪影,並緩緩地跪坐起來,露出了盈盈且不堪一握的腰肢,她半轉著身體,擺好造型,耐心等待。
因為看不到外面的情景,這讓清露的判斷出現了失誤,表演一再升級,但匆忙之下的清露也就只准備了這麼多,再多清露就覺得秦懷禮不值得了。
秦懷禮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少年,清露沒想就這麼毀了他,若不是秦懷禮明知道他的做法會對清露造成多麼大的影響,卻依舊按照秦大川的要求對清露下死手,清露都沒打算搭理秦懷禮。
清露在心裡默默地數著數兒,她想如果她數到三十,外面還沒反應,她就收工。
秦懷禮走了嗎?
沒有!
秦懷禮剛唸了沒兩句酸文,劉婆子就來了,就算是劉婆子和清露那時沒點燈,說話也是盡力壓低了聲音,但秦懷禮離窗戶實在是太近了,即便聽不清楚她們的說話內容,也能聽到她們的聲音,另外還有清露時不時發出的咳嗽聲,這都讓秦懷禮知道,清露沒有睡,在聽著他說的每一句話。
這讓秦懷禮在緊張的同時,還產生了不可遏止的興奮!
秦懷禮的眼前彷彿又浮現出,清露來的頭一天,衣不蔽體地躺在村口土路上的情景,他本來就對清露有想法兒,現在又得了秦大川的吩咐做這麼一件無比曖昧的事,再不心猿意馬,他真的就不是人了!
秦懷禮怎麼可能捨得這麼快地離開,哪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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