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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過藥,清露和睿兒分糖吃時,也給了劉婆子一塊兒,劉婆子哪兒捨得吃,紙包紙裹地留給孫子,清露見她這樣,就告訴她,每天白天她可以帶著睿兒回家去,這樣她既能照顧一下家裡,又能給睿兒找個玩伴兒,還找了些點心、果子送給劉婆子的孫子。
劉婆子心裡十分感激,這一早上忙完後,就領著睿兒出門了。
清露一個人在屋子裡睡著,忽然感到身邊有人,而且還翻找著什麼,清露睜開眼睛,發現秦秀梅正站在炕沿前,手裡拿著剛剛從她枕頭底下掏出來的荷包。
清露心裡一驚,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忽”地一下坐起身來,尖聲問道,“你幹什麼?”
秦秀梅也是一臉的慌亂,但還是梗著脖子說,“我進來看看你死了沒有,怎麼了?怎麼說這也是我家!我怎麼就進不得了?我又不是頭一回來你這破屋子!”
清露看著秦秀梅手中的荷包,緊張得心砰砰跳個不停,但還是強迫自己先冷靜下來。
雖說不用幹農活,但因不缺吃喝,還可以滿村子地亂跑著玩兒,秦秀梅這個鄉下妞的身體還是很強壯的,別說是身患重病了,就是完全健康時,來硬的,清露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再說,一旦爭搶起來,秦秀梅還會有幫手,清露註定只有受欺負的份兒,荷包也未必能保得住,要知道銀子上可是沒標記的,對方來個死不認賬,還真就說不清楚。
更可怕的是,絕對不能讓秦家知道荷包裡有多少銀子,連五兩銀子劉婆子都跟防賊似的防著秦家人,如果讓秦家人知道了荷包裡有那麼一大筆銀子,恐怕他們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到時候就連秦懷恩都保不住她了!
清露不敢再想下去了,口裡卻絲毫不讓,“你來看看倒是沒什麼,或許秦家就是有這樣的規矩,都成親的妹子了,往已娶妻的成年兄長內室裡說闖就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丟人,更不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一時間她只能想出這樣的說辭,而且這種說法兒,也非常符合這個時代的生活習慣和禮儀規範,清露頭一次如此感謝她一向嗤之以鼻的封建禮教!
果然,秦秀梅的臉一下就紅透了,她一個已婚婦人,哪裡能聽不懂清露在說什麼,而且她自己和林勝德因為住的條件有限,也經常在白天做些不恰當的事,但她不想就這麼輸給清露,嘴硬道,“這不是他沒在家,若是他在家,我還不……願意進來呢!”好不容易才把“不敢”兩個字臨時改了。
這種說法兒表面上是沒錯的,不過,清露已發現了秦秀梅的軟肋,說話越發的難聽起來,“大郎人不在家就成了嗎?那可還有東西呢,褻褲啊什麼的……”
清露不怕秦秀梅慌亂,就怕秦秀梅不慌亂,只要秦秀梅慌了羞了,她就能找到機會,“你方才在炕上找什麼?不會是在找我家大郎的褻褲吧?你拿去了想怎麼用?用不用我教教你?林勝德是不是不行啊?就林勝德那小身板,滿足不了你也是有可能的!我家大郎可是厲害著呢,也難怪你有了這見不得人心思,等回頭我……”
清露是幹什麼的,又來自哪裡,聽過的黃|段|子都夠寫本書了,說起這種事來,豈是秦秀梅這古代鄉下婦人能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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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再突破下限
“啊——”這回換成秦秀梅發出了一聲尖叫,她扭動著身子,用雙手去捂自己的耳朵,人跟中了病毒似的,做出了很多不自知的奇怪動作,“我沒有,我不是,我不聽,你快點閉嘴……”
就是現在!
見秦秀梅心神大亂,手中沉甸甸的荷包已有大半騰空了,清露猛然間起身,將那荷包一把拽了過來,隨後便倒在了炕上,順勢把荷包死死地壓在了身子底下。
秦秀梅這才停止了尖叫,難以置信地看著清露,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清露做了什麼,而清露這種可謂生猛的舉止,簡直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接著,秦秀梅便轉身出門,一邊跑一邊叫著,“娘,娘,清霜打我……”典型的惡人先告狀。
接連兩個猛烈的動作和鬥智鬥勇地又想又說,已讓清露累得快要暈過去了,可她明白,這時候千萬不能休息,否則就前功盡棄了,她抬頭看了一眼,發現炕上的兩隻箱子中間有道窄小的縫隙,就拼盡全力將手中的荷包塞了進去,好歹是不在明面上了,而且她匆忙當中也找不到其他藏東西的地方了,她現在可是連開啟箱子蓋兒的力氣都沒有。
結果,清露剛收回塞荷包的手,殷氏和秦秀梅母女兩個就進了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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