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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險者這個外皮下所包裡的身份是什麼嗎?學院的預備生,未來亞嵐國度計程車兵!到時侯如果你成為了聖堂騎士,首都號召令一發,你就得在背叛祖國及叛離教庭中做一個選擇!無論是哪一邊,都不是你能夠惹得的勢力!」
嵐斯特冷哼了一聲,他似乎對修德的話語感到不以為然,他陰沉著臉,反嘰諷著修德。
「修德,我知道你在許多方面都優於我一等,但是你有一個最大的缺點,那是就是膽量!國家又怎樣?教徒又怎樣?我只是忠於自己羆了!你也想想,就算以後到了學院,從騎士學院後畢業後也只能先從普通的騎兵做起!我們沒有任何的貴族血統,我們沒辦法在任何騎士下作為一名跟隨的見習騎士,我們只得不斷建功,在死亡的邊緣求勳章……這也是在有戰爭的情況下,如果沒有戰爭,我們只得一輩子庸庸碌碌的做一名小士兵!」
嵐斯特的一言一語深沉的打進了修德心坎裡──他膽小?論到怕死,他的確怕死,但他更怕自己周圍的死!在這樣的意識下,身為冒險隊伍隊長的他在選擇任務方面一向是按步就班的,甚至有時侯會選擇比較低階的任務,但他可是為了大家好啊!修德看著嵐斯特的神情,他並不是不知道嵐斯特的夢想──成為一位德高望重,實力足以名留史詩的騎士領主!也因此,他得不斷的往危險邁進,一位冒險者如果能夠完成高難度且名聲夠大的任務,那位冒險者就可能會被所屬的國王召喚,並且能夠得到軍官的職位,更甚至有成為騎士的可能性。
在之前的冒險生涯他並不為人所知,而現在聖堂在召募騎士新血想必是他的一個好機會,成為聖堂騎士後也同樣能夠得到某些貴族才有的權力……但是,想要擁有這樣的甜頭,那個聖堂騎士的考驗可不是平常的艱困。
「可是……」
「別說了。」嵐斯特舉起右手掌阻止了對方的話語,直到對方的臉色和緩時,他才像是洩了一口氣般,掛著一點勉強的笑容。
「聖堂的勢力有多大你應該知道的,幾乎整片大陸都有他們的教堂存在,如果我能夠加入為騎士團的一員的話說不定就能查出迪雅哥訊息,她不是也有可能在那位被聖堂通緝的王子身邊嗎?而且你也不用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啦!亞嵐國不會為了失去一個小小計程車兵而與聖堂起衝突的。」
修德靜靜的看著嵐斯特,就這樣持續了一陣子後他搖了搖頭,無力的坐回了原本的椅子。
「那傑納斯呢?為什麼不跟我一起回到新的故鄉?你難道也要留在這裡?」
「不,我也要離開。」傑納斯望著酒唯一的光源,說道:「我要去魔法公會的象牙塔。」
「目的?」
傑納斯仍然望著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關係,他的臉頰紅得過份。
「還記得在以前跟傭兵團在一起的時侯?我不是曾經過離開一陣子嗎?」
修德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那個時侯,老師曾經帶我去到魔法的聖地──象牙塔,在那裡我碰到了一位跟我一樣是學徒的朋,我答應她在她正式脫離魔法學徒的那一天到場恭喜她,甚至……」
說到這,傑納斯抱歉的看著修德,而後者只是無力的應了一聲。
良久,嵐斯特與傑納斯就決定一同回到旅館了,修德望向他們離去的背影,一種可笑的想法突然出現在他的心中──衝去,狠狠的將他們揍兩拳!但這個想法很快的就否決了,不僅僅是毫無意義,此時此刻疲憊的心與身體也不容許自己做出這樣的動作。
曾經的冒險團體就這樣化為過去,原本緊緊聚在起五人就這樣各自分散,雖然有一位是出於非自願,但這並不影響“冰色玫瑰”這個冒險隊伍將在公會中除名的事實。
想當初,修德有著這個冒險隊伍裡實質的隊長地位,同學們信任他那表面的成熟及精湛的劍技,他雖然並不太願意擔下這個責任,但他仍然支援下來,並且盡責的規劃每一個任務……直到今日,四分五裂的局面。原本同心的隊伍就這樣子各走各的路,或許就如嵐斯特所說的,他們沒有辦法在這個冒險隊伍裡得到什麼,所以他們才選擇離開……
他感到很空虛,在難過、傷感及憤怒後只剩下這份感覺。
他試著去回想以往的冒險回憶,但無論再怎麼絞盡腦汁,那片回憶仍然糊不清。
疲憊的笑著,那難聽的笑聲很快的就募集了周遭異樣的眼光,但他並不在乎……這樣情緒直到他撇見了從門口射入酒的昏黃光茫。
「已經是這個時侯了啊……」
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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