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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跟夫人最近的心情似乎都不太好……所以娜爾……不敢說……怕……擔心……”
“你……”儘管男主人此時的心情十分煩燥,但對於為自己著想的女傭還是罵不下口。
“算了!沒關係的,或許那個孩子並不想見我們……”那位提特雷的生母然的說道:“畢竟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我們就這樣子突然冒出來也太對不起孩子了!”她的臉頰已掛了不少的淚水。
看著跟在自己多年不斷受苦受難的妻子,提特雷的生父手環她的肩膀,對著豪宅的主人說道:“我跟我的妻子還是先離開了。”
並沒有多做挽留,提特雷的養父母只是面帶感慨的親自送走了他們。
當那對夫婦離開豪宅的大門時,他們並沒有察覺到那仔細看著他們的雙眼。
提特雷慢步的走在大街,他的樣子像極了個無所事事的小地痞。這是他第七次從豪華的監牢逃出來,與往常一般的路線,與往常一般的速度,唯一不同的是他此時的心情。
他見到自己的生父母了,他們的樣子只是個平常隨處可見的普通夫婦。意外的,提特雷在看到他們時並沒有那份激情,反而只是在遠處淡淡的觀察他們,連本人都對自己的反應感到驚訝。
不知不覺走進了港口,提特雷忽然發現前面有一團人圍繞著,他自然而然的走向前去。
擠進了人群,往中央望去……提特雷的瞳孔瞬間縮小,他整個人呆在那裡,因為在那中央滿身是血的兩人竟然是他剛剛還曾經望過一眼的父母!
傷心?難過?並沒有。誰殺害的?報仇?並沒有。一大片的空白佔據了提特雷的大腦。
雖然這件事情才剛發生不久,而且那幾位兇手也已當場被捕,但是不知為何總會有訊息靈通的圍觀者。
“死得真慘啊!聽說他們是被叄、四個同鄉的拿刀刺死的!”一個身材高壯的光頭水手說道。
“哼……還不就是那個滿月之子的傳說害的!”在那位光頭水手身邊的中年女子嘲諷的說道。
“嗯,聽說那群村人已經追殺了他們十七年了!這種怨念可還真是深,隔了這麼久竟然都還緊緊記住了他們的面貌。”
“鄉下就是鄉下!那種抿滅人性的傳說也只有在封閉的地方才會有人深信不疑?什麼在滿月下生下的孩子在二十歲的時侯就轉化成邪惡魔物更甚至萬惡不赦的魔王?我家的孩子早過了二十歲了!那個死預言家,到底還要害了多少的無辜生命!”那位中年婦女氣憤不已,想來她以前受到的遭遇也是十分的不人道。
“你呀,碰到這類事情的時侯都會像這樣激動,真該改一改性子了!回家!”光頭水手立即拉著自己的老婆離開這個對她而言已經有些危險的地方。
滿月之子?我是滿月之子?不幸的代名詞?提特雷這樣問著自己。
之前還在家中當個乖孩子時他念的也不少,而在其中“歷史”這門課是他除了“武技”之外最喜愛的一門課。他還記得在某一次課,那位歷史老師講到“滿月之夜”這個幾百年前的預言時臉的神情--無盡的感嘆。
“滿月之日是極為不祥之日,凡是在今日所生的生命必定為不祥之物,將其殺害是唯一的作法,而生育的父母也會遭到重罪程度的懲罰,不論是動物還是人類。雖然仍有不少人論這樣的傳說為荒謬,但是那傳說的支線卻偶爾會傳出訊息:不論是動物還是人類,在滿月之夜誕生的生命會在二十歲時轉化成魔物,而人類更有機會轉生為古代的魔王。魔物的訊息偶爾傳出,但是關於魔王的訊息卻連一丁點也沒有。”那位老師憑著記憶說出了這一段話。
提特雷倒也不擔心自己會不會轉化成魔物或是魔王,因為他二十歲的生日在幾個月前就過去了,現在的他只對於這一連串事件感到迷網,他不知道自已現在該做些什麼,從小生長在豪宅內的他極度缺乏這樣的經驗,這樣任何事情都得自己決定、自己行動的經驗。
迷網之際,他無意間看到了設立在港口的酒,他想起了在“海賊的日記”中所記述的一段話:“龐大寶藏令我心煩、投懷送抱的美女令我意亂,我隨意進了一間酒,高額包下了酒內的所有招牌,但求迷芒的醉意能夠解放我的心鎖……”
推開了酒的扇門,因為普得利島難得的嘉年華,裡頭十分的擁擠不堪,但是提特雷仍然找到了在櫃前的位置。他擠進了來回的人群,像提特雷這樣年紀的冒險者是隨處可見的,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後便不再理會。
坐定位,提特雷點了杯“海賊的日記”中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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