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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卻見肖遙已然斷坐一邊,笑呵呵的看著自己,頓時臉紅羞臊,不好意思起來。
“朱唇淺嘗,果然不是凡品,只怕今生卻再無機會了。”肖遙吧嗒著嘴巴,似乎回味無窮一般,看的媚娘是樂了起來,不由嬌嗔起來:“冤家,二郎若是喜歡,大可再來嘗便是了,奴家何曾拒絕過。”
“非也非也,媚娘此招卻是未免太不識情調了,需知有些東西,淺嘗即可,有的東西得不到最好,有些東西只能回憶便是最美的。”肖遙話鋒一轉:“不知媚娘以為如何?”
“二郎確實讓人好生佩服,只可惜媚娘已經殘花敗柳,不然定與別人爭個高低,定不會放二郎離開自己。二郎生得風流本性,卻並不下流,實乃一般女子的夢中之人,漪月跟了你,也該知足了。”
“好一個風流卻不下流,媚娘高讚了,只是今日之事,切勿洩漏,如若讓人知曉我之行蹤,只怕事端不斷,莫說要為你報仇,自保都成問題,媚娘可得明白?”肖遙問到。
“這是自然,二郎難道認為媚娘是此等不識抬舉麼?肖郎今日答應了媚娘,今後有用的著媚孃的地方儘管開口,不管成功與否,媚娘都心甘情願,絕不反悔。”媚娘正欲下跪,卻被肖遙扶起:“媚娘此言何意,不是折煞我二郎了麼,你我皆為朋友,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那是自古就有,難道媚娘認為肖遙和你算不得朋友麼?”
“肖二郎是英雄豪傑,媚娘乃一介青樓中風塵女子,豈敢高攀。”話說到這裡,媚娘已經完全恢復自然,甚至有半分打情罵俏之意了,肖遙見了,自然也是高興,張口便來:“非也非也,媚娘需知英雄不問出處。”肖遙這半句確實讓媚娘覺得在理:“二郎高見。”
“流氓不分歲數。
“肖遙很得意的接著說了那多餘的下半句。
“這個…”媚娘覺得這個肖二郎實在是,確實有才,但是如果算成正規路數出生的書生,這種句子實在是有辱斯文啊。不過她也覺得,如果肖遙和一般讀書人那般死板板的,那也著實無趣,也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自然也無法讓漣月等傾心了。
“二郎倒真是高見呢。如此小女子便告辭了。”媚娘正欲轉身告辭。卻被肖遙一手搭在肩膀之上。
“堂堂碧漪樓地大當家地。”肖遙看著她。笑地十分邪惡。
“莫非二郎改變心意了?”
“經後要長來坐啊。嘿嘿。”肖遙地話頓時讓媚娘沒了好氣:“你個小冤家。奴家這就告辭了。再與你待一會我就要神經衰弱了。”
看著媚娘遠去地身影。肖遙點了點頭:“媚娘卻非一般風塵女子。正所謂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卻不知究竟我是前者呢還是後者呢。”
送別了媚娘。肖遙沒好氣地到了燕青房內。這燕青看到肖遙進來變一把摟了過來。連人都站不穩了。肖遙一個轉身。把他帶到床上:“唉。風流浪子今天也有栽地時候啊。”
肖遙轉到了花容的房間,花容已經睡的是死去活來,根本不會發覺肖遙,肖遙搖了搖頭,沒想到自己認為花容為人做為穩妥牢靠,卻沒想今日也會跟著燕青卻會吃酒吃成這副德行,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決定第二天絕對要實施禁酒了。
走到另外兩間,這鐵牛和武松的酒倒是醒的差不多了,肖遙轉回自己房內,換了一夜行衣,蒙上了面,輕輕的推開窗戶爬了出去。
肖遙不去別處,而是去了陸謙府上,陸謙在書房看書,聚精會神之下,根本未察覺到任何異樣。
且說肖遙覺得這四象步如今已經是純熟無比,不光在平地上有用,這翻簷爬牆的勾當幹起來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雖然不算純熟,好歹也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
找了找,見到書房的亮著燈火,肖遙輕輕的推開了原本就半掩的書房的門。
陸謙見天色已晚把書童都遣了下去,如今只剩一人,如今很多案子要自己瞭解,卻是看的有些頭疼於是便看會古書解解乏。
忽然他只覺得背後有一硬物牴觸到了自己,忽然意識到了不對,透過左邊的火光他看到了右邊牆壁上自己身後的那個人影,頓時心一涼。
“爾是何人,為何半夜行刺本官,需知刺殺朝廷命官也是重罪。”陸謙不卑不亢,在那裡依然挺直著身杆。
“好個陸謙,你可知道我是誰?”肖遙故意壓低著聲音說到。
“在下陸謙,不知道何處得罪了義士要如此對我,在下為官以來雖不能說如何清廉,卻一向問心無愧,卻不知今日義士來所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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