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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著逍遙前去拜見吐蕃大王。
據說進入吐蕃境內,一直到見到大王的路程還得兩天,這傢伙之前看到天湖公主攙扶著逍遙地胳膊非常親暱,就問了起來:“不知肖王怎得與表如此親密,難道一見鍾情不成?”
“非也,天湖公主其實原來是在下妻子的姐妹,與在下感情交好,因為失散多年,如今尋得更是激動,在下準備把他迎娶回家,遂來找大王準備提親。”
肖遙說者無心,但是咯王聽者有意,他原本就對這位天上掉下來地表妹垂涎已久,一直心懷不軌,如今除了表姐之外,吐蕃就屬他權利最大,到時候老王叔一死,他就準備強娶天湖,沒想到半路殺出個肖遙來,怎能不讓他氣憤。
所以這次雖然說是讓他帶路,但是他卻是一百個不願意,他都不想肖遙見到自己的王叔,想找個地方把肖遙殺死卻又怕引來事端,心中甚是不滿。
“我等前去,肖兄:馬果然和人一般是極品啊,不過我們這裡多山林沼氣,騎馬多為不便,不如就放在此處,我派人好生看管。你看如何?”
肖遙點了點頭:“看管就不了,烈火生性暴躁,喜歡獨來獨往,有人照看反而不喜,讓他到處跑吧,等我歸來自會帶走。”說完下馬一拍烈火屁股:“老夥計,放假了!”
烈火歡快揚起四蹄,頓時飛奔遠處撒歡去了。
咯王看到肖遙如此寶馬,時更加心懷不滿,肖遙還帶著一鷹,此時到處亂飛去了,不然不知她見了會如何。
咯王帶著肖遙專門繞路遠行,行了日卻依舊未到。
第三日肖遙:於到了皇宮門口,卻聽眾人議論紛紛,說是皇宮有妖孽作祟。
咯王大喜:“這怎回事?難道肖身上帶著邪煞不成?怎一入我國就如此?”
長公主大怒:“休得胡言,肖王乃是我輩中英雄豪傑,怎可如此說他。
“父王今日身體不適,大巫師說父王中了邪術,所以我們在等大巫師。”
“叔叔為何平日沒事,今日卻有事了,難道其中有什麼奇怪的事不成?”
這時候一個頭帶面具的傢伙被一輛牛車拉到了宮殿門口,眾人皆對他行禮,此就是大巫師了。
肖遙心中不快,咯王始終說自己就是吐蕃王得病地原因,跟著眾人一直進了宮殿,一直到了皇宮之內。
咯王有氣無力的坐在龍椅之上:“這位便是肖遙吧,我已經聽說你地事了,很好,我很滿意,不過今日朕身體不適,改日再談你看如何?”
“叔叔身體不適,什麼事都得擇日再談。”咯王大喜,在過幾日便是吐蕃拜月節,正是吐蕃兒女私定終生節日,自己那時候把天湖搞定,到時候就不怕這個肖遙前來搗亂了。
想到這裡咯王不免有些得意。
“近日我看這宮殿之上是陰雲密佈,似乎有人對陛下下了邪惡之術,且等我來破之,不知陛下何處不適?”大巫師問到。
“朕胸口疼痛,感覺不適。”
大巫師點了點頭:“如此說來,真要我親自出手,來人!”
大巫師帶來的一群弟子出現,拿著奇怪的道具,比如骷髏頭,各種奇怪的樂器開始敲打,發出很怪異的音樂。
大巫師邊唱邊跳,戴著個面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肖遙這時候卻沒心思看他表演,所以巫術,其實都是片人的,肖遙看過一則報道,說是有人覺得自己心口疼,而且疼地厲害,有個巫師對他說他中了邪術了。
那巫師又唱又跳地後來說幫他解除了,那人真的感覺自己不疼了,然後專家說其實這是一種心理暗示,他並沒有改變什麼,但是在這種心理暗示之下,那人確實不在疼痛,這是事實。
肖遙拉著長公主輕聲說到:“一會大巫師是不是要對你父王如何如何,然後最後驅散你父王的病,對吧。”
“你怎麼知道?”
肖遙笑笑:“其實巫術並不存在,那是假的。”
“不準汙衊大巫師,你會遭到族人地報復的!”
“不要緊,如果你相信我,我想請你幫忙。”肖遙說到。
“幫你?”
“是地,我會證明給你看,當然給你幫忙。”
長公主看了看天湖,又看了看肖遙,點了點頭:“先說好,如果你汙衊大巫師,那麼造成什麼後果我可不負責。”
“知道了。”
大巫師這時候走到了吐蕃王身邊,對著他的胸口一指:“呀!王啊,你地病已經好了,你已經不疼了,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