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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已是手上不停,“嘣嘣”之音不絕,只片刻間,六張強弓已是紛紛折了,扔了一地。
肖遙拍拍手,抬頭望向劉全,嘴角綻出一絲笑容。劉全被他一看,頓時激靈靈一個冷戰,驚恐之下,色厲內荏的喝道“你……你要怎的?若要動我,須仔細惹怒了曾相公,沒你地好處!”
肖遙微微搖頭,輕嘆一聲,腳下忽的一動,已是驀地立於他的面前。他這四象步如今實是已至化境,由極靜突地轉為極動,也不過是啥那間的事兒。以這步法,雖不能無敵於天下,但能傷到他的,卻也寥寥無幾了。
劉全被他如此突兀的欺近,不由一聲驚呼,已是噗通坐倒,臉色頓時青了。旁邊宋江面色一變,不由的上前一步。要是劉全死了,他這仕途也就到了頭了,如何不讓他著急。
只是他方一動,肖遙眼神已是瞄了過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及時雨!好一個及時雨!當真及時的緊啊!哼!你若敢再動,動哪隻腳,我便給你打斷哪隻。”他口中輕描淡寫,所說地卻是狠辣無比。
宋江乍聽他叫出自己匪號,不由的一驚,又聽他說地狠辣,不由一窒,登時不敢再動。=只是面上忽的露出笑容,躬身笑道“這位壯士請了,壯士一身武藝,玄幻莫測,宋江自知非是壯士敵手。只是這劉管家雖是魯莽,但罪不至死。壯士若要傷人,宋江身為官人,依律卻不得不管。壯士便取了宋江性命,宋江職責所在也只得接了。況且此事自有官府處理,壯士若是為此惹上麻煩,殊為不智。今日壯士已是傷了多人,此事就此罷了,壯士自可離去就是,但有何事,宋江願一力擔之。不知壯士意下如何?”
這廝果是極為皮厚,還以為肖遙不知他底細,竟是說的堂堂皇皇,賣好討乖。要是不明內情之人,怕不立時對他刮目相看。
肖遙心下鄙視,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淡然道“我行事哪容你來多言。不要在我面前刮燥。”說罷,轉頭看向坐在地上的劉全。
劉全此時哪還有方才半分威風,身子簌簌而抖之際,眼光不由的避開,直向宋江看去,滿是哀求之色。
宋江一咬牙,才待要動,卻見肖遙自懷中取出一物,對著劉全一晃,隨即收起,淡淡道“就憑此物,我傷不傷得你?曾布可能管得?”
劉全看見那東西,不由的目光一凝,隨即牙齒打顫,霍的翻身跪倒,叩頭道“大官人,小的一時糊塗,您老高抬貴手,饒了小的這一遭吧。小的只是個微不足道的臭蟲,殺了小的,不免汙了您老的手啊。求大官人饒命啊。”
他這一嚎,宋江頓時呆住,心中大凜。肖遙方才展示那東西太快,又是擋著他的視線,故而並沒看到。只是眼見劉全在看了那東西后,竟是嚇成這樣子,不由的再也不敢多動,老老實實的立在了原地。
肖遙嘴角含笑,微微搖頭道“你方才若是早這樣,如何會有此時?不過那位及時雨倒也說對一句,那就是這事兒,你尚罪不至死。但,死罪雖免,活罪難逃!你於我留下一隻手,拿出十金賠了人家,這就給我滾吧!”
劉全面色大變,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顫抖半天方才勉強點頭。綽起一旁的木凳,望著自己的左手,咬咬牙,眼一閉,右手猛地揮下。“咔嚓”一聲脆響,隨即便發出一聲慘叫。
滿頭大汗瞬間已是淌下,偷眼看看肖遙,只見他面無表情,冷冷的看著自己,只得強忍著劇痛,自懷中取出十金奉上。
肖遙伸手接過,這才轉身下車。劉全大出一口氣兒,連連招呼眾人隨著,打馬就要離開。肖遙身子一頓,冷冷的道“方才所看之物,你若敢多言,必有橫禍!好自為之!”
劉全怨毒的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應道“官人放心,小的不敢。”
肖遙哼道“你敢也無妨!滾吧!”
劉全如逢大赦,忙向眾人打著手勢,眾僕役呲牙咧嘴的,忍著身上的傷處,吆喝聲處,三輛馬車已是碌碌而動,瞬間便已跑了起來,不多時便已不見了蹤影。
肖遙這才走至那群難民之前,眾人眼望他方才威勢,都是敬佩不已。見他過來,紛紛向旁閃開,露出中間的一個少年人,正自抱著昏死的老父,猶自哀哀哭泣。
肖遙微微蹙眉,溫聲道“小哥兒不要哭了。喏,這是方才那個惡人賠與你的銀錢,你趕緊拿了,去給你老父看傷去吧。”說著,將那錠金遞了給他。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原來是你
那少年抬起頭,望著肖遙哽咽道“便有銀錢又有何用?那京都不容我等進入,老父年邁,如何撐得到下一處州縣。便是到了,如若也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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