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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位小哥交上一交的。只是不知小哥兒,是否肯賞光而行啊?”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肖遙而說。
肖遙一呆,眼見二人俱是滿眼熱切,盛意拳拳,心下不好推脫。只得躬身道“長者有命,小子不敢辭。能與二位老丈相遇,也是緣分,自當奉陪。”
那高老者哈哈大笑道“二弟,你可聽的出來,人家可是有些不情願呢。哈哈,老夫尚是首次遇到不願和咱們一聚的後生。有趣,有趣。”
肖遙面上一熱,暗暗驚訝於這老者的敏銳,赫然間,也只得三緘其口了。那身後的老者卻是微微搖頭,對著肖遙溫聲道“小哥兒休要見笑,家兄便是這般脾氣,絕無他意,小哥兒莫要見怪才是。咱們這便往上岸去吧。”
肖遙連忙點頭應是,施禮告退後,自去囑咐船家往前面岸邊停靠。耳中猶自聽到那高老者對其弟道“二弟,你這番卻是有些迂腐了。只聞那哥子所頌之詞,便可知其亦為灑脫之人,如何會如俗人般小肚雞腸,你這一解釋反倒落了下乘。俗!俗!太俗!”聲音漸小,卻是被那弟弟拉回倉中去了。
肖遙莞爾,心中對那高老者卻是隱隱生出知己的感覺。兩艘船便在一片聲的呼喝中,緩緩在前邊碼頭靠岸。肖遙待要叫著郭盛一起,郭盛卻是死活不去,兩個差役也在旁勸,道是儘量少在人前露面的好。肖遙微一尋思,便不再勸,自去登岸相侯。
不多時,那兩個老者下船,三人便直往城中而去。高老者指著前邊道“這江陵府,若說最好的酒,當屬那明月樓的杏花春了。你我就去那裡如何?老朽已是多年未曾嚐到了,今日定要痛飲一番,可莫要死了死了,帶著這個遺憾進了棺材。”嘴中說著,喉頭不由的一陣蠕動,雙目放光,已是大步當先而去了。
肖遙一呆,哪有請客的不問客人意見,就自己先走的?只是眼見他那番模樣,不由好笑。暗思這老兒,定是個饞嘴的主兒。只是對他這般率真的性格,倒也大是投機。旁邊弟弟只是搖頭苦笑,隨即卻又輕輕一嘆,這才邀肖遙同行。
那高老者雖說一把年紀,但行走起來卻是一點不慢。步履生風之間,已是走出老遠。肖遙和那弟弟二人相對一眼,都是莞爾,只得快步跟上。
街上人來熙往,熱鬧非凡。兩邊各色店鋪鱗次櫛比,叫賣聲此起彼落,混雜著各色香味兒和人流的喧鬧聲,將江陵府渲染的興盛無比。三人腳下不停間,前面一個幌子已是歷然在目。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原來都是名人
江陵即為三國時的荊州,南臨長江,北依漢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粵,是以有“七省通衢”之稱。
肖遙等人坐舟自最外層水城的南紀門而入,直達中間的磚城。城內水道縱橫,小巷交陌。各式拱橋精巧紛呈,橋上人流如織,橋下舟楫往來穿行。那明月樓便是建於一座三環拱橋一畔,樓高三層,毗水而鄰。至夜時,明月當空,憑樓而坐,綠波盪漾之間,那輪明月便在水中宛然,明月樓由此得名。
肖遙和那老者弟弟落於後面,過得小橋,便見那高大的老者已是衝進了明月樓,隨即便聽到裡面不迭聲的喊起“老古,老古,哈哈,老朋友來了。快快出來,將杏花春給某取來,老夫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肖遙和那弟弟相對搖頭,隨即邁入。只見樓內大堂寬闊,此時早已坐滿了各式賓客,多是一些販夫走卒,一碟黃豆,夾著鍋塊,拎上一壺糟酒,亦是自得其樂。
東南角一道木梯向上通去,那高老者背影已是將將隱沒,那一路的叫喊聲便隨之而上,二人連忙跟上。上得二樓,卻見俱是屏風所隔的小間,猜拳行令之聲不絕於耳,杯盤碰撞之聲混雜。雖不若一樓那般噪雜,亦是一片的喧鬧之音。
眼見高老者已是奔上了三樓,二人方欲抬步,卻見一個年約五十上下的老者,快步而上,面上尚自露出一絲狐疑。及至走到二人身旁,見著那弟弟,不由猛的立住,臉上已是現出一絲激動。
那弟弟微微一笑,拱手道“古掌櫃多年未見,清健如昔,可還識得蘇二嗎?”那老者“啊”的一聲,滿面激動的道“果然是蘇相公!天,您怎的有暇來小老兒這兒了?那方才大喊之人,可是……可是……蘇大學士?”
蘇二微微一笑,點頭道“可不正是他嗎,別人又如何能像他這般呼喝?”那古掌櫃滿面潮紅,連連點頭。說話間,卻見言中那位蘇大學士,在樓上探出頭來,眼睛瞄到古掌櫃,不由的眉毛鬍子齊動,大笑道“老古,還在那囉嗦個甚麼,趕緊上酒上酒,你我且來飲上一樽。快快!”
古掌櫃滿面紅潮,大聲應著,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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