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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眼中卻俱皆掠過一絲陰霾。
肖遙聞聽漪月問話,灑然一笑道“一時遊戲之作,不敢當小姐盛讚。至於在下嘛,眼下卻是如同寄生蟲一般,暫時棲身兄長家中,蹭個一日三餐,這成都城倒還真是頭一回來。不想卻是能得遇小姐這般可人兒。”
漪月聽他說話灑脫,渾不似旁人見了己,便是吹噓捧的。就是看著己的那雙眸子,也是深邃清亮。只見一片欣賞之色,卻毫無淫慾之意。便好似見到了嬌嬈的花兒,只是讚歎它的美麗一樣。心下不由的喜歡。
只是聽他所言地寄生蟲。卻是不由地一呆。眼波兒睇轉。臻首微側。一根青蔥兒般地手指輕抵腮邊。輕聲道“寄生蟲?那卻是個什麼?是一種蟲兒嗎?怎麼如此奇怪地名字?”
肖遙一愣。隨即哈哈笑道“正是正是。正是一種蟲兒。這般蟲兒。身不事生產。專門寄身於別人身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端地是不要臉至極!無恥之極。”一邊說著。一邊卻閉起一隻眼。側頭看了張洞一眼。
張洞大怒。這小子說著寄生蟲。卻用這般怪樣來看己。可不正是說己嗎。只是礙著在佳人面前。卻要保持形象。只得暗暗咬牙。面上卻是亦是微笑著點點頭。
漪月見張洞點頭。不由妙目看向他。櫻聲問道“張衙內也知道這種蟲子嗎?可曾見過?卻是長地什麼樣子?”
張洞忽見漪月向己說話。頓時覺得身上骨頭都瞬間輕了許多。頭昏腦脹之間。只是滿面傻笑地點著頭。
漪月見他只顧點頭。卻是死死地盯著己。心下不由地厭惡。眼見他並不答話。便轉頭不再看他。張洞嗒然若喪。旁邊陸易卻偷偷拽他。輕聲道“月兒小姐問你話呢。”張洞“啊”了一聲。問道“問我何事?”
陸易看看他,遂將方才所說講了,張洞聽了,頓時滿面通紅。恨恨的看了肖遙一眼,強耐住,轉頭不再理他。哪知肖遙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己,早就打定主意要好好耍弄他下,如何肯這般輕易放過他。
當下笑道“正是正是,張兄學究天人,家學淵博,此等異蟲定是見過的,說不定還能天天見到,也是有的。”探頭對著張洞道“張兄,小弟說的可對?”
張洞怒不可遏,滿面漲的通紅,霍然起身,指著肖遙道“你……”肖遙卻是又轉過頭,不再看他,只是對著漪月笑道“那般蟲兒可是噁心的緊,小姐仙露之姿,不見也罷。只恐你見了,很快便要瘦了。到時候,這成都城裡,卻是沒有肖某人的容身之地了,肖某豈不是很慘。”
漪月見張洞模樣,又見肖遙滿面促狹,心中已是明瞭。只是聽的肖遙後面的話,卻又是不由大為訝異,實是想不到,為什麼己見了那蟲兒便要瘦了,更加想不到為何己瘦了,肖遙便沒容身之地了。
等到向肖遙問起,肖遙嘆聲道“那蟲兒長相噁心,你若見了,定會三日吃不下東西。你既不吃東西,可不就要瘦了。你這一瘦不打緊,可是你那般鐵桿粉絲見了,定會心疼。待要知曉乃是從我這裡知曉的那個什麼蟲兒,害的你不能吃飯而瘦,豈不是要滿城的追殺我?休說別人,就是眼前這位張衙內,肯定就是頭一個。”說著,翻了翻白眼,睇了張洞一眼。
漪月聽的呆住。她素日見過無數才子士人,個個在她面前,均是溫文爾雅,談吐高雅,何曾聽人如此說過話。只覺肖遙說話,多是市井俚語,偏偏卻又新奇無比。言語之間,嬉笑怒罵皆成文章。讓這清冷的美人兒,一時間竟有些無所適從之感。至於對那鐵桿粉絲又是什麼,卻也是不敢再問了。
眼見肖遙所言,句句似是都在暗指張洞,卻是恐己一問,倒似和逍遙一唱一和的擠兌張洞一般,沒來由的給媽媽惹來麻煩。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竟是首次心中失了方寸,竟是僵在那兒了。
張洞卻是怒不可遏,呼呼喘著粗氣,霍的站起,狠狠的瞪著肖遙。旁邊杜瓊和路易,均是在桌下輕輕拉他。張洞看看兩人,又見漪月眸光瞟來,終是將一腔怒氣壓下,悶悶的坐下。抬手端起桌上一盞香茗,便往口中灌去。氣憤之下,一口氣不順,竟是連連咳嗽不止。
漪月滿面無奈之色,她身後的小丫頭,卻是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兩隻大眼睛早已彎成一雙新月,只是努力控制著不笑出聲來。心中對肖遙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肖遙一行人進了園子以來,她便看這個張洞不爽,一雙賊眼不禁直直盯著她家姑娘看,甚至還直往己身上瞄來。那目中的淫褻之意,毫不掩飾的裸露著,讓小丫頭忿忿不已。此時見肖遙三言兩語,便將這惡人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心中可是笑的直打迭兒,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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