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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呢。到底是要有醫治竹子的方法才好。
在孟海徜徉一會兒後,他分析出了竹子的生病原因,這竹子被一種昆蟲侵蝕,這種昆蟲以竹子為食,對竹子是十分有害的。
孟海:“牙牙姐姐,我確定這竹子肯定是被那些昆蟲給弄成這樣的,我必須守護我們的莊園,牙牙姐姐,我找到了我的敵,它們是我的敵蟲,我要消滅它們,讓這竹子重新煥發生機。”
趙牙牙:“這裡昆蟲甚多,而且這些昆蟲都有劇毒,我都不敢再這裡呆了,好怕怕,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孟海:“不行,不行的啊,我要跟昆蟲戰鬥。”
近來,孟海脾氣不好,總和昆蟲發生矛盾,他們之間的流血衝突,是一時半會兒講不完的。孟海的法術在昆蟲紙上,昆蟲的法術在孟海眼裡是雕蟲小技,孟海不斷和昆蟲戰鬥,不斷勝利,可是孟海並不快樂。
接連不休的戰鬥,反倒使得孟海身心俱疲,他厭倦和昆蟲戰鬥的經歷,但是,有些戰鬥卻又是不可避免的。
累的時候,孟海就想睡,睡一千年。孟海喊過累,夜獨泓喊過累,香草兒和蘇雨就沒喊過累,兩個大男人一經歷點什麼,就喊累,這很有意思。
孟海過去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表現出一種幽默,這種幽默是表演出來的幽默,有些幽默就是冷幽默,這是孟海做出來的,不是他真實的自己。孟海過去也將自己演成一個暴力的人,戾氣很重,老和靈山上的靈獸打鬥,殺掉很多怪獸,孟海不做那樣虛假的自己了,虛假起來好累。真實的孟海不是這樣子的,孟海想要做回自己,做真正的自己。
在戰勝那些昆蟲之後,孟海放棄再去找對手戰鬥,他不想整天打打殺殺,也不願意練習一些法術來做暴力的事情,法術的目的絕對不是喧囂與打鬥,法術有法術的好處,法術可以是安靜的。孟海知道,有一種法術,在失眠的時候,可以自我催眠,然後讓自己睡得很香很香。睡得很香的狀態,孟海早都沒有過了,很長時間,天天都睡覺,可竟然沒有一天的睡眠稱得上是很香很香,每天都吃東西,也沒有哪一頓飯是吃得很香很香的,每天都穿衣服,衣服穿得得體,就會有愉悅的感覺,可孟海同樣沒有這種自我欣賞的好心情。孟海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很多次孟海在心裡反反覆覆問一些為什麼,他不清楚為什麼生活變得如此晦暗,不知道那些光鮮的存在哪裡去了,反覆的疑問沒有答案,孟海變得越來越迷惘。
趙牙牙在孟海身邊,不曉得孟海為何這般不說話,孟海想一個人靜一靜,一個人的時候,孟海才能觸控到自己真實的靈魂。
孟海堅持要一個人待著,趙牙牙只好離開孟海。趙牙牙在孟海背後,向前方走,孟海當然沒有去看趙牙牙,趙牙牙在孟海背後越走越遠,終於消失在竹林深處。
世界在變化,孟海著實感覺到這種變化,有時世界變化之快,讓孟海措手不及,使得孟海看不清這個世界的面目,孟海接觸到很多不好的事情,這些事情不能給孟海帶來好的心情,怎麼世界突然變得這麼紛亂,孟海想要的和世界能給的,是有差異的,很大的差異。
當孟海想到莊園外面是洶湧的大洪水時,他心裡沮喪。孟海理解的大洪水,是來得快去得也快的,可這莊園外面的大洪水,來得快,卻遲遲不去,也沒有要去的意思。這洪水,在莊園外面形成海洋,洪水和海洋連成一片,世界只剩下海洋,莊園在整個海洋中,真可謂是滄海一粟。就是這滄海一粟,承載著這麼多人,承載著很多的故事,故事很多,需要慢慢講。這海洋極為廣闊,這莊園在莊園裡的僕人看來,就是一隻大船,當然,這可比大船要大得多,這莊園裡面,有麥田、瓜田、果園,莊園是美麗的,洪水是兇猛的,兇猛的洪水似乎想要摧毀美麗的莊園,莊園裡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允許這件事情發生。
孟海也不例外,他已經把莊園當成他自己的家,在莊園裡生活是愜意的,他可不想讓自己的這個家受到一絲半毫的侵害。
在趙牙牙走後,孟海想起來莊園之前的生活,那時孟海住在自己的小屋子中,有自己的田地,有自己頭頂的一片天空,那時的田園生活留給孟海清風明月的記憶,他想起那時就收穫一段清新。
洪水來後,那個地方,孟海的那片地,那個小屋,應該也被洪水淹沒,孟海並沒有心痛,他有些思念那個小屋子,僅僅是有些思念。
竹林中,微風輕拂,孟海跳上一片竹葉,他看清了這竹葉的紋理,以前不曾看過這麼清晰的紋理,在竹葉上,孟海感受到來自竹葉的那種生命的氣息。這紋理是長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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