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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現實手法的電視劇,而是說,他喜歡接近現實世界,真正走出去,去世界各地親身去看去聽,這樣,也只是能多經歷一下真實的世界,全部的真實世界,自己十輩子也經歷不完,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就是,人一生不可能逛遍天下所有的街道。
孟海最近用電腦寫小說,他在城中村的小旅館中,身邊有三個女人相伴,在三個女人的相伴下,孟海寫著自己的小說,因為身邊有女人相伴的緣故,他的小說中也有了女人的味道。
孟海有一個小說方面的感觸,在起初的時候,一些詩詞是帶有故事性的,慢慢地,有了散文、小說,這些比較長的文,帶有了更強的故事性。
小說發展到一定程度,就開始用所謂高超的筆法來描摹現實,寫一個人騎馬,讀後就能讓人感覺出他騎馬的英姿,小說追求的這種畫面感、動感,在影片出來後,小說瓦解了。很簡單地講,一幅畫、一部小說,再怎麼寫實,再怎麼讓人有畫面感,再怎麼逼近真實,也不可能比得過影視的直觀,影視的力量是不容忽視的,他從根本上打碎了小說、繪畫等藝術形式自古以來的地位,這一點,是沒有疑問的。
而今天的小說、繪畫,所能剩下的其他藝術形式比不了的,無非是一些不起眼的東西。小說能帶給人更多的想象啊,可以讓人想象很多東西啊,繪畫的一些藝術表現手法啦,繪畫留白給人帶來的想象啊,都是繪畫、小說殘存的一些功能。
某種程度上來說,與其說小說、繪畫還有一些可以值得炫耀的功能,不如說這是小說、繪畫的苟延殘喘,這不好聽的話,是真正的道出了真實的情況。
時代在發展,過時的藝術形式,可能真的就過時了,很多人在過時時期的努力,無非是為那些藝術形式的謝幕做出一個精彩的節目,下臺下的精彩,離去離的精彩,謝幕謝的精彩。
更具體地說,剪紙、古老戲曲、落後的生產方式如鐮刀割麥子、磨盤磨面,等等,這些藝術也好,非藝術也好,總在時代的迅速發展中變成凋零的模樣,有的進入了博物館,有的消失的無聲無息,連進入博物館的機會也沒有。
基於這種思想,孟海在自己的小說寫作方面,也不怎麼上心了。身邊有女人,他就在小說裡寫身邊的女人,今天吃了碗麵,他就在小說裡寫今天吃了碗麵,這小說,似乎成了孟海的腳印,他的小說,幾乎成為他的足跡,是他生活的印跡。他曾經這樣活過,也這樣寫過,就足夠了。
孟海摟著身邊的三個女人,開啟電腦,對身邊的三個女人說:“你們瞧著,我現場寫小說給你們看。”
“好呀好呀,你寫吧,我們看著。”三個女人都這樣說,她們都好聽話。(未完待續。)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戰刀惶恐(三)
孟海記憶中的戰場,是血腥恐怖的,戰刀的揮舞,戰士的怒吼,還歷歷在目、聲聲在耳,那種惶恐,至今還留存在孟海的精神裡。孟海在城中村找各種風流的女人,與各種嫵媚的女人眉來眼去,也許是對那種惶恐的消解,似乎墮落了、放縱了、娛樂了,就能忘記心中的惶恐,而實際的情況並不是這樣,孟海再怎麼流浪,也不能忘記那種刻骨銘心的惶恐。
孟海在城中村中吃燒烤、麻辣燙、火鍋,喝酸奶、純牛奶、果汁,各種吃吃喝喝,彷彿就能忘記戰爭年代的惶恐,但,仍然沒能忘記。
於是孟海寫作,寫呀寫,彷彿內心的惶恐就能消失,但,沒能消失。
這臥驢市,挺大的,但孟海在這裡找不到一個溫暖的角落,即便找到一個稍微不冷的地方,可還是內心冷,這種冷,是沒有知音的冷,是沒有真正朋友的冷,就連自己的女朋友雲蟻墨,似乎也不是自己的知音,不是自己最親近的朋友,孟海沒有一個親近的朋友,真正意義上的親近的朋友,他的心始終是孤寂的,他來到這個城中村,在這裡娛樂,但是,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他還是會離開這個地方的,離開這個髒亂差的地方。
他決定今天晚上就走,晚上走。現在是早晨,等晚上,孟海就要離開臥驢市了。孟海還會在這裡呆一個白天。
街上,有個女人,大概不到三十歲,在吃一根油條,但剛吃了一口,就罵:“這什麼油條。怎麼這麼難吃?”
“怎麼了?大家不是吃的挺好的嗎?”賣油條的大哥走過來。
“賠我六百塊錢,你這油條,我吃著不好吃,好惡心的味道,噁心到我了,賠我錢吧。”女人要錢。
這位大哥。也知道這女人是從白玉山來的,不好惹,就從抽屜裡取出六百塊錢,給了那女人,女人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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