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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劍客不洗腳,大家覺得沒什麼,我在屋子裡泡腳,他們就嫌味兒大,後來,我就也學著不洗腳,我看,這都是環境使然。所以,你不能怪我的腳臭,只能去怪那些劍客。”
孟海說:“還是剛才給你講的,要注意自我呈現。大陸上的草木,向上生長,呈現的是勃勃的生機,流動的清水,呈現的是自然的靈動,過去,我聽夜獨泓說過一個人,這個人還是流浪漢給夜獨泓講的呢,夜獨泓又講給我聽。那個人喜歡說話,但是,他從來不在有人的地方說話,那個人喜歡在曠野裡說話,到沒有人煙的荒野中,在那裡說話,他在那裡奔跑,在那裡歌唱,歌唱自由的風,讚美明朗的天空,述說天上星星的驟變,講述宇宙的產生,他講了很多重要的內容,表達了對萬事萬物的很深的感情,這些東西,他都不是要講給人聽的,也不需要記錄在紙上,他只是要在曠野中奔跑,講出最好的話,讓話融進風中。這幾乎就是行為藝術了,這簡直就是行為藝術,他去曠野,他的奔跑,他精煉的語言,他動人的神情,他富含哲理的詩句,他飽含真理的論述,他感情充沛的詩句,就在曠野裡誕生了,而這一切,他是要講給自然聽的,他到達一座大山中,同樣地幾乎語無倫次地說話,這些話,有了回聲。夜獨泓給我講的這個愛在曠野裡奔跑和說話的行為藝術家,就是流浪漢講的那個行為藝術家,我要說的是什麼呢,這個行為藝術家,很可能就是流浪漢他自己。我要說的還不是這個,我要說的還是自我呈現,就說那個流浪漢吧,不,是那個行為藝術家,他奔跑在自然中,他在風中和自然說話,這就是向自然呈現自己,當他向自然呈現美時,自然也向他呈現了美。我告訴你這個驢的是,你對我呈現了腳臭,明天我有可能向你呈現更可怕的東西,我會拿狗屎抹在你的鼻子上,我說的道理,你懂嗎?”
牛驢說:“你說我的腳臭,但是你的眼睛應該不瞎,你應該看得到我在泡腳,我洗腳,洗完腳,腳就不臭了,因此你不用拿狗屎抹在我的鼻子上,免得髒了你的手。”
孟海說:“不跟你扯鹹淡,說正經的。你說,現下夜獨泓的莊園一號飛行器到達什麼位置了?”
牛驢說:“這個不好說,到達什麼位置,我又不是造飛船的,我也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我就是一竅不通,你別問我,問夜獨泓吧。不行,夜獨泓也問不了,你只能等大莊園那邊的訊息,不要著急,等著他們給你資訊。”
孟海說:“你的自我呈現又出了問題,你 不該呈現成一個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的人,你應該呈現為一個積極進取、關心時事的人,這麼大的全球大事,你竟然不關心,那你關心什麼呢?你連全球大事都不關心,真拿你沒有辦法了。”
牛驢說:“不是我不關心,是我實在關心不了,你說,我再關心夜獨泓的飛行器,我也左右不了呀,它該落到天一星上,就落在天一星上,它該墜毀就墜毀,豈是我能左右?”
“烏鴉嘴。”孟海說,“你可不能說墜毀二字啊,你再說墜,啊不,你再說那兩個字,你聽見了嗎,我跟你勢不兩立。”
牛驢說:“行,我不說那兩個字了,堅決不說。我要自我呈現的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你說什麼我都聽,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孟海將有些皺的毯子拉直,將手中的那本厚厚的法術秘籍平放在毯子上。
牛驢把躺椅的位置挪移了一個位置,離孟海更近了,他的腳已經洗完,他的腳不再臭了,然後牛驢又在腳上抹了護腳霜,搓了搓,腳就變成香腳了。
牛驢說:“你聞聞怎麼樣,是不是味道變好了?我的心情和我的腳一樣,芳香四溢啊,你看看,這蕭條山的風光多好啊,風光無限,你知道嗎,我最喜愛這山中的一段清新啊,這山中的景色之清新淡雅,能讓我看上一個上午而不厭倦。所以我就不明白了,夜獨泓放著大好河山不去欣賞,非要到那太空中去,非要去那什麼天一星,要我說,在四座大山隨便哪座山上,或者就在他的大莊園裡,過他一輩子,豈不好,非要弄出一個什麼莊園一號,非要去冒那個險,腦子真是抽筋了。”
孟海說:“剛才我在看書,書中的內容在我腦海裡呈現出奇異的畫面,我正在思考這些畫面呢,你偏偏要靠近我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我看你是成心的。”
牛驢說:“別老是沉浸在書裡,老琢磨法術,多沒有意思,跟我聊聊天,也派遣下內心的煩悶。我在武器店,沒事的時候,就跟我店裡的服務員聊天,跟他們聊聊這聊聊那,一下午便過去了。”
孟海說:“我不是你店裡的服務員,我也不想跟你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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