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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手就出手,手那麼一揮,一道光滑向野豬,野豬應聲倒地。
男人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野豬,發現已經死了,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他雙手抱拳,然後向夜獨泓說,這位公子,好厲害的法術。
夜獨泓說,你的武功不甚高強,卻來這五靈山腳下的森林裡打殺野豬,這可是很危險的啊,你還是回去多練練吧。
男人說,實不相瞞,我已經練了三年了,可是我的武功就是不進展,我不能再回去練了,我就是要在這森林裡磨練自己。你不要小瞧我,我是個有夢想的人,我想,在這森林裡先殺一年 野豬,等我本領有所提高,我就到無人島去。哎呀,你可不知道,那無人島可是很誘人的一個地方。
男人笑笑,似乎在幻想去無人島的情景,他說,我沒有去過無人島,我只是聽人說,這無人島現在有很多人,大多是各路的英雄豪傑,在那裡的人,基本上都會法術,即便是不會法術的人,也是武功高強之士。我要是有一天能去無人島,那該是怎樣一個境界啊。
這時,有兩隻野豬跑過來,一隻跑向左邊,一隻跑向右邊。有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追趕左邊的那隻野豬。夜獨泓面前的這個男人,見有獵物出現,急忙去追趕右邊那隻野豬了。
夜獨泓笑笑說,唉,他還挺敬業,剛來一隻野豬,他就急成這樣。
草兒剛要和夜獨泓對話,就聽到有哭聲傳來,這哭聲聽得清晰,應該就是從近處來的。
夜獨泓和草兒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就見到一少婦坐在地上,很傷心地哭泣。
夜獨泓上前問,這位娘子,你為何如此傷心?
少婦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還是死了算了。
夜獨泓不解,上前一步,問,有話慢慢說。
少婦抹抹眼淚,說,你們不知道,這如今,自由軍侵入這個地方,五靈山附近的老百姓受到自由軍的殘酷殺害,我那丈夫,就是被自由軍在昨晚殺掉的。我害怕,趕緊逃了出來。我知道這森林裡野豬多,可我寧願擔驚受怕甚至被野豬傷害,也不能被可惡的自由軍蹂躪啊。
這時,剛才那個追趕野豬的男人跑了過來,男人一頭汗,抹抹頭上的汗說,他奶奶的,這隻野豬跑得真他媽快,我根本就追不上。
少婦掏出懷裡的一面銅鏡,照著自己此時的模樣。看得出來,這少婦是有錢人家的女子,而且是結了個門當戶對的親,她應該是每日都有人侍候的,每日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如今亂世,自由軍侵略到此地,可以說導致了民不聊生,這少婦在這種境況下,生活都打亂了。她往日的榮華富貴已不復存在,但是她還惦記自己的花容月貌,特意帶出了這樣一面昂貴的銅鏡。她照照自己,發現自己此時的樣子同瘋狗無異,就愈發悲傷起來。
男人說,哭什麼,你哭有什麼用,你哭就能把你丈夫的命哭回來?你哭就能把自由軍給哭走?這些自由軍真是王八羔子,過一個村子,就像是篦子梳過一樣,殺人無算,他們這樣,遲早會得到報應的。大家都別傷心難過,我聽說,現如今有個茉莉花軍,是從原來的紅衣軍中分離出來的,後來又在紅衣軍消亡後代替了紅衣軍。我知道開始叫芳梵軍,後來改名為茉莉花軍。但願這茉莉花軍能驅逐自由軍。(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四章 野豬野豬
少婦猶自哭泣,那個追趕野豬的男人說,你別哭了,這裡有野豬,危險,你跟著我走,我保護你。少婦也不置可否,男人又說了一遍,這裡危險,少婦才跟著男人去往比較安全的地帶。
夜獨泓說,這少婦也忒可憐,被自由兵嚇到這裡來,要不是這個好心的男人願意保護她呀,說不定她就被猛獸吃了。在這個地方,沒有點功夫是不行的,哪怕就是三腳貓的功夫,也可以在遇到危險時進行防禦。
草兒說,可憐的豈止這一個人,天下有多少人因為戰亂而流離失所,我們聽到的哭聲還少麼。
夜獨泓說,你我都不是那種窮兇極惡的人,心裡到底是有善心的。我最近就在思考人的這種善,人對待人當然有可能是善的,但人難的是,對待動物像對待人一樣。說自由軍對待人兇殘,可我們不也打殺我野獸麼,我們對待動物不也一樣兇殘嗎。
夜獨泓咳了咳又說,原來我們的善是劃線的,是把動物呀之類的劃線上外,也就是說,那些動物的生命似乎是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的。既然很多人都預設這樣的一個事實,我也不想去爭論什麼。我只是說,在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中,保持清醒是必須的。
草兒說,比剛才的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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