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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說:“聽你說話的內容,看你說話的神態,感覺得出你是一個很有思想的人,我甚至感覺你有些野心,因為你相對世界進行一些改變,這當然是可加讚賞的想法。但是,琴主老兄,我要對你說一句很現實的話,就是單靠一個人的力量,很難讓世界產生改變的。一個人彈一個曲子,一個人講一個故事,一個人唱一首歌,一個人畫一幅畫,一個人弄一個雕塑,等等,都是難以對世界進行很大改變的。雖然如此,不排除一個人的創作會對一些人或者說世界產生一定影響,但這樣的影響充其量如肥皂泡一樣,是很輕微的,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不值一提的。但從某方面來說,又是重要的,是珍貴的。這真是一個悖論。”
雪扇琴主微笑著說:“我剛來這裡的時候,就遇見有樹怪,它們可真是兇猛,我根本沒有料到它們會攻擊我,我就想,明明是樹,怎麼那樹猛地拔地而起,就要吃人,真是嚇死人。不過還算平靜,退後幾步,撥動幾下琴絃,就將那樹怪制服。”
悟法說:“雪扇琴主好本事,這魔域是黑暗的,你來了,就是為這裡帶來光明。你的身手很不錯,願你能在這魔域有大的作為。”
雪扇琴主微笑著說:“好嘛,我就是喜歡在這裡打怪,很有快感嘛,我每取得一次勝利都有成就感,不錯的感覺嘛。既然我能給這裡帶來一定的福分,那我就繼續為這裡創造福分,這裡需要我,我就在這裡。”
悟法說:“有您在,這魔域的悲傷音樂肯定會被淹沒,你彈的琴實在是太好聽啦。”
雪扇琴主微笑著說:“我在來時的路上,見到有人為建造魔宮而在那裡背石頭,他們身上的肉都被壓得出血,可是他們還得忍痛揹著石頭。有監督師在監督那些苦工,如果有人敢逃跑,有人敢放肆,監督師就會懲治他。我聽說監督師心狠手辣,殺人不眨,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厲害,究竟有多兇狠。”
悟法說:“這你可能不知道,這監督師要是見誰犯上,就會下令讓人把他抓起來,綁在樹上,用鞭抽用棍打,用烙鐵烙,用火燒,就是要把人一點一點地折磨死。”
雪扇琴主不微笑了,他說:“這也太不人道啦,怎麼就能那樣對待人呢?這太不合情理啦,不行,我們必須發出我們的聲音,為公平公正健康自由,為一切正確的道理唱出我們的讚歌。你們覺得呢?”
悟法說:“這個想法很好,只是要在魔域和監督師抗衡,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雪扇琴主說:“爺爺生在白雪山,不怕朝廷不怕官,魔域怎麼了,魔王怎麼了,那樣對待人就是不對,不對我們就要反抗,我們必須反抗,不然呢,還能讓那群魔鬼逍遙法外?”
悟法說:“反抗是對的,但要講究方法,不能盲目地去送死。”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一路同行
魔域突然冷了起來,天是冷的,地是冷的,遠山是冷的,風冷冷地吹。魔域的天氣就是這麼多變,剛剛還很熱,突然變冷,一點兒也不稀奇。魔域有的地方的天氣真正可以說是瞬息萬變,方才還是晴天,過一會兒就下冰雹、下大雨、下大雪、沙塵暴等,這都說不好,魔域的天氣是這樣子,實在是令人感到恐怖。
此時淡紅色的天空下飄起雪,是淡紅色的雪,那雪花飄落的一瞬間,夜獨泓忽然驚呆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雪,紅色的雪,毛茸茸的紅色的雪,天空中是毛茸茸的紅。雪中的夜獨泓仰望天空,天光中的淡紅的雪,一點點在往下落,這雪下得是這樣可勁,是這樣迷幻,天空都帶著幾分冷意,夜獨泓仰起頭時,就有涼絲絲的雪花落在他的臉上。夜獨泓是個童心未泯的人,他在這雪中好奇地看著世界,彷彿置身童話中。
雪扇琴主在雪山見過皚皚白雪,他常年與白雪為友,這種紅色的雪,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雪扇琴主來到魔域,真是大開眼界,這魔域真可以稱得上人傑地靈,他媽的一隻昆蟲也會魔法,用魔法襲擊人,人要是不長點本事,連昆蟲都要欺負你呢,而且要消滅你。雪扇琴主也是有能耐的人,面對昆蟲,不卑不亢,當魔法來襲擊自己,雪扇琴主就擺開琴,撥動琴絃,自弦上散發出一道道白光,光覆蓋在敵方身上,對方就瞬間消失,如果是厲害的敵手,那麼它是能支撐更久的時間的,可那昆蟲的抵抗力不足,還有就是雪扇琴主法術威猛,只在瞬間,就要了那些昆蟲的命。雪扇琴主在魔域行走,對付普通的敵手真是綽綽有餘。
悟道認為法術修煉者就不應該有所畏懼,像這樣的寒冷天氣,就更不應該害怕,雪花紅紅的,在悟道來看,是上演一場舞劇。下雪之前的冷風,就是舞劇前的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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