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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衣服就足夠了,你不用給我添置衣服。”
夜獨泓說:“你左也不讓,右也不讓,那你說說,有什麼是我能為你做的?我總要為你做些東西吧。”
“你可以在這兒坐著,和我說話,我就滿足了。”香草兒說。
“從鞋帶沒有扔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你的節約來,這大莊園很富裕,你不用省這些,不過你的這種節約讓我很欣賞,在我看來有種美感。”夜獨泓說,“那我們在屋子裡說話,還是到屋子外面去說話呢?”
香草兒說:“我們到屋子外面去說話吧,已經在屋子裡面說了一會兒話了。”說著香草兒站起身,他拿下掛在窗戶上的鞋帶。
“你拿它做什麼?”夜獨泓不解地問。
“出去帶上它,看看有沒有可以用到的地方。”香草兒說。
香草兒往前面走,夜獨泓就跟著香草兒,香草兒從竹林來到樹林,香草兒見到那堵白牆,她說:“這裡什麼時候有了一道牆?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的?”
夜獨泓說:“原來你不知道?蘇雨沒有告訴你?我剛到你家時,就想要告訴你,可我又想,你可能已經知道了。”夜獨泓指著牆說:“這牆是用來寫詩畫畫的,怎麼樣?漂亮吧?這牆是蘇雨做的,是我和蘇雨兩個人刷的。這牆,一面用來寫詩,一面用來畫畫,這就是詩畫牆。”
夜獨泓看這牆時,牆身已經幹了。他摸著牆,牆面光滑。
“這牆的確不錯,”香草兒說,“我怕找不到這牆,就用鞋帶在樹林裡做記號,我把鞋帶綁在樹枝上,以後就能找到這牆了,想要來這裡題詩或者畫畫,就可以看著記號走,應該是走不錯的。”
夜獨泓說:“原來你帶鞋帶出來是為做記號,我正想問你呢,可知道你不肯輕易說的。”
香草兒說:“我本來也沒打算做什麼記號,就是拿著鞋帶在手裡玩兒,可見到這林中的詩畫牆,我就想到要做記號了。”
“做記號也好,”夜獨泓說,“咱們三個人就可以看著這記號找詩畫牆,別說,這牆的位置很隱秘,不容易找得到的。”
香草兒說:“這牆等我們有靈感了再寫詩畫畫吧。我們去其他地方走走。”
夜獨泓跟著香草兒離開詩畫牆,往樹林更深處走去。路上,香草兒說:“你帶地圖沒有?”
“帶了。”夜獨泓說。
“開啟地圖。”香草兒說,“我們看著地圖走,這樣會比較有趣。”
夜獨泓說:“地圖是有發展歷史的,這地圖是最好的地圖,有導航功能,還有很多其他的功能,這地圖你拿著還是我拿著?”
“你知道我在找什麼嗎?”香草兒問。
“我不知道你在尋找什麼。”夜獨泓說。
香草兒說:“我前段時間有在這裡做記號,我在找記號。”夜獨泓跟著香草兒走,香草兒看到了前面的記號,夜獨泓也看到了,香草兒說:“快跟我走,前面就快到了。”
夜獨泓跟著香草兒一路來到一塊石頭旁,香草兒用意念調取出空中的自己的日記,香草兒說:“在這裡可以看東西,你想看什麼,你也可以做到。”
香草兒找到了一齣戲,這戲夜獨泓以前只看過一個開頭,一直就沒看,這次可以和香草兒在這兒把它看完。
夜獨泓說:“好啊,這是一個安靜的地方。”兩人坐在石頭上看戲,戲看完後,兩人都是淚流滿面。
夜獨泓哭著說:“這戲太精彩了,這故事太感人了。”
香草兒也是滿臉淚水地說:“我只是和你在這裡看戲,沒有想到這戲,這戲,太感人了。”
夜獨泓說:“好戲啊,以後我們倆就在這裡看戲。你介意不介意叫蘇雨一起過來看?”
“不叫她,她在樹林裡做了一堵牆,都沒有讓我知道。”香草兒說,“這個安靜的地方,我也不告訴她。”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呢?”兩人背後有聲音,他們轉過身,去看,不是別人,正是蘇雨。
蘇雨說:“你們怎麼都哭了?”
香草兒和夜獨泓才意識到他們臉上還有淚水,都連忙擦乾眼淚。
“不要哭,你們是怎麼了?鬥氣了?”蘇雨問。
“沒有。”夜獨泓說,“我們只是在這裡看戲,看戲。這戲太精彩了。”
蘇雨說:“哦,我明白了,你們是被戲感動了。”
夜獨泓說:“你說的對,我們是被戲感動了。這是一個安靜的地方,我和草兒的秘密。沒有打算告訴你,因為你在林中做了一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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