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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樣子?”
“你懂什麼?當年那把火燒死了糟老頭,本以為沒人知道這個秘密,現在突然有人找上門,還留下這個豹的圖案,分明是來複仇的,一定是那糟老頭的私生子!”
施華蓉斟了兩杯馬丁尼,一杯遞到霍銅面前。
“喝酒壓壓驚,那些收藏品哪一個不是用非常手段得來的?安然無事這麼多年了,別讓一個小小的惡作劇搞亂了你的理智,就算那老頭的後人找來,也沒什麼好怕的,別忘了,咱們也不是好惹的。”
霍銅將濃烈的馬丁尼一飲而盡,麻辣的感覺使他回覆冷靜。她說的對,自己的確太反應過度了。
事隔五年,諒對方也沒什麼證據可以指證他,否則不會處處來暗的。
“我看不如把‘黑虎’找來。”她建議。
“找黑虎?”
“是呀,在蒐集藝術品上他也暗地裡幫你解決了不少麻煩,如果對方真是那糟老頭的什麼親人,就讓黑虎幫咱們免除後患,他是道上的人,知道該怎麼做才不會留下後遺症。”
霍銅沉思良久,決定採用她的主意。“儘速找他來,至於價錢就照往常的兩倍給他,告訴他一定要查出對方是誰,並且要做得乾淨漂亮。”
“知道了。”她笑得狐媚,拿起手機,撥出一通聯絡暗號,一個只有黑虎才看得懂的暗號。
在一室寬敞的練功房內,練完功夫、揮汗如雨的段御棠,盤腿而坐讓自己稍做休想,使體內的運氣逐漸平穩。
幾綹汗水沾溼的劉海垂在額上,顯得狂野不羈;赤裸的上半身,有著堅韌的腹肌及鍛鍊有成的強健胸膛;尤其那一對好似穿透人心的褐眸,始終是敏銳而凌厲的,就像他背上的銀豹刺青一般。
“棠少爺,毛巾和衣服為你準備好了。”一名僕人恭敬地跪坐在練功房外。
“先放著吧!”
他站起身,走進浴室沖涼。冷水順著糾結彈性的肌肉流下,洗去一身的汗味,一旁的鏡子從側面照出他左肩膀後的銀豹刺青,那是七年前親身父親為他刺上去的,隨著年歲的增長,豹的顏色變淺,在月光下恍如銀白色,這就是父親留給他唯一的紀念品。
沖洗完換上乾淨的衣服後,如往例,他會為父親上一炷香,雖然自幼跟著母親嫁給旅居德國的養父,不過七年前回到臺灣後,曾拜會過身為藝術家的父親,雖然未與已有家室的父親相認,不過他和父親心下都明白,兩人是血脈相連的。
熱愛藝術的父親說他是一頭豹,也因此,擅長刺青的父親精心在他臂膀後刺了這麼一個豹紋。
向父親的遺像默禱著,他再次承諾會將霍鋼繩之以法,並找回失落的銀豹面具……此時一位中年婦人開門進了房。
“御棠。”
“師母。”他正欲站起身,師母示意他坐下即可,人也一起坐了下來。
“你母親來過電話,希望你早一點回德國。”
他沉吟了會兒開口。“請代我轉告母親,我還想在臺灣多留一會兒。”他不想和母親直接談話,否則凡事動之以情的母親又要哭訴了。
“我猜她要你早點回德國,是希望你早日與碧紗小姐完婚。”師母一語中的,道出了段御棠心中的顧忌。
他那美麗的母親嫁給了德國富豪,如今是上流階級的貴婦人了,而碧紗則是母親交情甚好的友人之女,兩人自幼玩在一起,長輩們也看好他們這一對。
他曾經喜歡碧紗,也不反對娶她,不過留在臺灣這段期間他的心境逐漸改變了,另一個面孔佔據了他的心房,其至改變了他娶其他女人的可能性。
“順道幫我告訴她們,我打算在臺灣住個八年、十年,不回德國了。”
揚起慈祥的笑容,師母眼底閃著睿智的光芒,御棠是丈夫名下的弟子,自幼在這裡學習功夫,他們膝下無子,視御棠如己出,御棠回臺灣時便會來他們這兒暫住。由於自幼看著他長大,師母自然瞭解他的個性和脾氣。
“有了喜歡的女孩,最好早點讓她們知道,否則依你母親的脾氣,她是不會死心的。”
御棠笑得尷尬。“還是逃不過您的法眼,什麼事都瞞不過您。”
“當然,我們練功夫的請求練氣和練心,這陣子你氣不沉、心不定,但又不至於心浮氣躁,反而有一股愉悅的氣環繞在你周遭,必是心有所屬了。”
“對不起。”
“傻孩子,有什麼好道歉的,這是好事,談談戀愛可以柔和你的暴戾之氣,至少你現在不會像先前那樣心浮氣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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