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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呼嘯的狂風聲了。
“是哪個鼠輩躲在暗處壞我大事,給我滾出來受死!”阿粘塔在回魂之後,惱羞成怒地對著林間大吼!但是回答他怒吼的,竟是無數道冷冽詭橘的冷笑聲。
“裝神弄鬼的,混帳!卡辯,給我搜,把這個混帳揪出來受……啊!”又一道淡青寒芒呼嘯地朝他面門直來,阿粘塔為了閃射這支要命的匕首,一個重心不穩地從馬鞍上滾了下來,跌在泥濘的黃土上滾了好幾翻,待他站定時,狼狽不堪的模樣讓眾蒙古元人在驚愕之餘又不免想笑。
“卡……卡……”滿嘴泥葉的阿粘塔,頤指氣使的氣焰已消了一大半。
“大人,你快看……後面!後面!”又有人倏然驚呼!六百隻眼睛隨著這一聲狂叫同時回頭。這一望,望見了滾滾煙沙漫天飛舞,緊接著就又聽見了磅礴的馬蹄聲,這一下,阿粘塔更慌了。
“整隊!快點往回進攻,殺了他們,快去殺了這一群混帳東西。”他叫手下冒死前進,自己卻跳上馬背越退越遠,他的膽怯作為惹得他的手下未站先怯,氣勢盡失,所謂的隊形已然散成一盤散沙。“回來,誰敢逃走?回衙門之後,我殺無赦,殺……無……赦,啊……”阿粘塔一邊狂喊,卻又在極度“是!”白沙接令後,對她道:“姑娘,請隨我來。”
盈盈一福,她不再多言抗議,跟著白沙退到隊伍最後頭,坐上了馬鞍,準備前往許昌。
“少主?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太不通情達理了點?”孟懷搔著腦袋瓜,不明白白幽絕為何忍心對這個姑娘家如此不顧情面。
白幽絕抑制了回頭望看的慾望,淡淡說道:“我們是帶兵打仗,可不是在幫人尋親,這分寸孰輕敦重?你難道分辨不出?”
孟懷恍然大悟地。“少主教訓的是,尤其這姑娘的來歷不清不楚,實在不方便將她納人我軍之中,我太感情用事了。”
“明白就好。”高人一等的耳力,已聽聞白沙帶走了那位姑娘,心頭的騷動讓他很是不安,他壓抑著。“回程吧,別讓路姑娘等我們太久。”
“是!”
第二章
經過了一個多月,白家軍和路軍在白幽絕的帶領下,連戰皆捷,如今白家大軍已取下了斬水城,暫時駐紮在此。全軍暫時休兵養息,靜待下一套攻戰計劃的擬定,也等待白幽約之父所率領的大軍來此會合。
淡月射出幾縷銀輝,灑落在斬水驛館的飛樑屋簷下,在月色及琉璃燈的映照下,三丈見方的亭子裡顯得光華璀璨。而在亭簷下的石桌旁,則對坐著兩名男子,一為挺拔淡漠的白幽絕,另一位則是斯文閒散的孟懷。兩人各自手執白、黑兩子,正在棋盤上殺得難分難解。
“我總算明白你為什麼老是對她冷冷淡淡的了。”孟懷一邊下著黑子,一邊說著放在心頭一個月的計量。
“什麼東西冷冷淡淡的?”白幽絕舉目橫了他一眼,這小子,還不肯死心。
孟懷在這種閒暇時刻可是不怕他的。除了在處理正式公務。或者對敵征戰外,其餘時間,白幽絕外冷內熱的性子偶爾還是會透露出自身的小秘密來,而他,正以挖掘出他的小秘密為榮。
“美則美矣,可惜她在少主的心目中卻只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搪瓷娃娃,所以她吸引不了你,你說我這話對不對?”孟懷胸有成竹地道著。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白幽絕無喜無怒,七情不動的臉龐看不出他心中所思。
孟懷搖了搖食指。“我可是經過多方面的觀察這才做下這結論,可不是胡言亂語編來的。不過這回我總算真正感受到了,路湘凝的確配不上你。”
“娶妻當娶賢淑,湘凝夠格了。”白幽絕淡淡地道。
“你的說法也是沒錯啦,單論賢淑,路姑娘在女紅及內務方面可說是無可挑剔,不過人啊,總是不能滿足,在這一生裡,若能找到一位靈犀互通的女子,豈不是更妙。”他看著白幽絕,探索地問:“老實說,你對這門親事覺不覺得遺憾?”
“遺憾?”白幽絕下了一隻白棋。“現在正為多事之秋,我豈可為兒女私情而分心,何況路姑娘的親事是我父親所訂,我豈能違抗。”
“聽完你這番話,真不知是該為路姑娘的所託非人而深覺不值呢?還是該替你灑下一把同情淚?”
他白了他一眼。“孟懷,你只管專心下棋,其他閒事少管為妙。”
“孟公子,你等等!此子若是下於此處,你必敗無疑。”清脆的嗓音暮然響起,兩個男人霍地抬首例望,一個端著杯盤正欲奉茶的女子,正微低螓首,專心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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