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要多大的決心和魄力,又有多麼的不顧一切,或許就能稍微看得出那仇恨有多麼濃烈。
就算最後大家都說宇智波鼬被所有的人誤解真可憐,他寧願殺死全族也不願意傷害宇智波佐助簡直愛的深沉,那些對宇智波佐助曾經造成的痛苦和傷痕也不會因此就“xiu~”的消失不見。
他改變了宇智波佐助的命運——但並不是朝著好的方向改變的——
就算他本身自己也過得並不快樂,也經歷著痛苦,但痛苦是無法比較,也不能抵消的。
尤其是,他讓宇智波佐助所做的一切都顯得像個笑話。
哦,你恨他?恨到為了更強大的力量付出這麼多?
對不起,其實他愛你。
哦,你說他殺了你全家?叛逃木葉?
對不起,其實你誤會他了。他也是逼不得已其實很忠誠木葉的呢。
說實在的,花春覺得要是自己攤上這種事情,估計都要瘋了。
或許宇智波佐助最後也覺得實在是折騰的累了,就這樣愛怎麼怎麼的吧,懶得再恨,也感覺再也恨不動了。
看到最後,所有看火影的觀眾對宇智波鼬的感想都已經從片面的“宇智波鼬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進化成了哲學性質的“鼬哥想什麼呢?”“臥槽這什麼邏輯!?”“鼬哥是看劇本了吧……”“鼬哥已經超神了!”“鼬神受我一拜!”。
據說網上流傳著誰要是能夠理解宇智波鼬的想法,誰就能夠獲得宇智波族的血脈,成功開啟寫輪眼的傳說。
而既然最後宇智波鼬都被稱為鼬神了,花春覺得她這個凡人大概是一輩子也跟不上他的邏輯思維了。
不過,反正她的意見並不重要,甚至所有的觀眾意見都不重要——宇智波鼬又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就算知道了估計也不會在乎,誰讓宇智波佐助才是當事人。
既然宇智波鼬的一句“我永遠愛你”就能夠讓宇智波佐助瞬間重燃兄控的焰火,那外人還能說什麼呢……
誰讓人家是宇智波呢?這個姓氏實在是代表著太多的神——邏輯——奇——葩——了。
這麼想著,花春忍不住轉頭看了佐助一眼。而作為一名忍者,那個少年很快就察覺到了她的視線,然後朝她走了過來,將懷裡的孩子交了過去。
“神威,你不是想要去見我愛羅嗎。”花春聽出了他想要單獨和宇智波鼬待一會兒的意思。
可是……
她是很想去見我愛羅沒有錯,但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留在這裡和宇智波鼬單獨在一起?花春不敢說她害怕她出去一趟再回來看見的會是一具屍體——或者兩具。“可是……?”
但是不等花春把話說完,宇智波佐助已經拍了拍她的頭,“去吧。不然就要來不及了。”
花春頓時說不出任何話來了,她望著他,好像要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些許端倪,但最終什麼也沒看出來。
她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麼,便只好同意道:“那,我等會兒回來找你。”
既然佐助不想她繼續留在這,花春便善解人意的朝著山洞洞口走去,只是當她走到秩消失的地方時,卻還是放心不下的回頭望去。
山洞裡遙遙相對的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的身影在昏暗的洞中顯得更加令人擔心了。而蠍趴在她懷裡,乖乖的順著她的視線一起望了過去,然後軟軟的說道,“媽媽,爸爸不跟我們一起嗎?”
花春腳下一個趔趄,連忙收回了視線。
她將蠍抱在懷裡,伸手懲罰性的捏了捏這個疑似是蠍幼體化的男孩子肉呼呼的臉頰,捏完又幫他輕輕的揉了揉,“他不是爸爸,我也不是媽媽。是哥哥和姐姐。”
她極為真摯的盯著蠍茶色的眼睛,“是姐姐哦。”
花春一邊教育著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孩子,一邊收到了放出去尋找我愛羅的風所回饋的訊息,正當她有些犯愁沒有了佐助不能自動尋路,還多了一個小孩怎麼過去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自己不是可以創造式神的嘛?
然而蠍一直都表現的非常溫順和聽話,但直到剛才聽到她的話後,他的表情終於變了,“不,是媽媽。”
他表現的非常恐慌,“是媽媽!”
花春這才意識到,秩或許將蠍救了下來,然後把他的記憶封印後,不僅僅改變了他的外貌,恐怕還釋放出了他深埋在心底的,甚至藏得比潛意識還要深的,連他本人都不知道的對於小時候失去了父母的孤寂和恐懼。
她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安撫他激動起來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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