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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宇智波佐助大概是藝高人膽大,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低調,花春好不容易將蠍哄睡之後,不經意往窗外一瞥,就看見宇智波佐助坐在窗外不遠處的屋頂上,一個人默默的看著月亮。
……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我是高手”“十分可疑”的氣息。
而且,看著他那幾乎整個胸膛都袒露出來的衣服,花春嘆了口氣,抱了床毯子,小心翼翼的踩上了屋頂,慢慢的走了過去。
“晚上外面很冷的。”她不知道佐助是不是還在回憶之前宇智波鼬出現的時候,因此聲音下意識的便說的很輕,“小心著涼。”
宇智波佐助便轉過頭來,看見花春抱著毯子站在那裡。
月光下,少女看起來有些緊張,她那種神色讓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還在木葉的時候見過的那位日向家的大小姐。
“我不需要。”宇智波佐助維持著往日裡的冷漠說道。
但對付這種冷麵傲嬌,花春的經驗是不要聽完他們說的話——她在他說話之前便直接伸手將毯子舉在他的頭頂,然後直接撒手讓毛毯自由落地,宇智波佐助話音剛落,就被從天而降的毛毯給整個裹了起來。
花春:“噗。”
宇智波佐助:“……”
她笑著坐在了他的身邊,看著他掀開毛毯,露出了皺著眉頭的面容,和有些凌亂的髮型,這罕見的狼狽模樣讓她忍不住的低頭悶笑起來。
“這麼好笑嗎。”宇智波佐助板著臉問她。
花春便立刻咬住嘴唇,努力憋住笑意,試圖非常正經的搖搖頭,但仍笑彎了眼睛。
最後他們坐在一起,裹著足夠蓋住兩個人的毛毯,一起默默的看著月亮。
沙漠中的月亮有著一種別樣的蒼涼風情,令人著迷。
在這樣平和寧靜的氛圍中,過了好一會兒,花春聽見身邊傳來了佐助的問話聲:“那個孩子到底是誰?”
花春並無隱瞞:“他就是赤砂之蠍。”
佐助對於赤砂之蠍並不熟悉,花春便慢慢的向他描述那個紅髮少年的模樣。
年輕而極有天賦的傀儡師。
幼時因為戰爭失去了父母,在家中一直一直等不到他們歸來,便創造出了【父】和【母】,來擁抱自己。
被奶奶千代婆婆帶大,但是最後叛出了沙忍。
崇尚永恆的藝術,更是將自己也改造成了傀儡。
然後死於春野櫻和千代婆婆的夾擊之下——而誰也不知道最後當他明明洞悉了千代婆婆的攻擊意圖,卻故意沒有閃開的時候,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麼說,”聽完之後,宇智波佐助頓了一下,“阿春救下了蠍,並將他變成了小孩的模樣?”
花春點了點頭,“所以說……我覺得我們還是把他帶給他奶奶吧。畢竟……那才是他真正的親人。”
宇智波佐助沒有回應,他盯著她望了一會兒,突然就跳過了這個話題,“你到底是什麼人?”
花春微微一愣。
“你又怎麼知道,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你跟宇智波春,到底是什麼關係?”
對於這種問題,花春發現自己已經能夠應對的非常嫻熟了,因此她只是稍微一頓,便回答道:“……我是宇智波……神威。而且……是個夢見。”
“我之所以知道另一個世界的事情,是因為夢見都有著能夠透過夢境,預知到未來發生的一些事情的能力,有時候也能透過夢境,聯絡上其他世界的人。”
這個能力對於宇智波佐助來說,顯得有些匪夷所思,他下意識的便和花春的寫輪眼掛上了鉤——看來寫輪眼能夠解釋一切莫名其妙的設定的設定,即使對宇智波一族自己來說也是有效的。“這是你寫輪眼的能力?”
“……不。”但花春搖了搖頭,有些猶豫的回答道:“我寫輪眼的能力是……是另一種。”
“而至於我跟宇智波春的關係……”她想了想,比喻道,“有些類似於……你和大蛇丸之間的關係。”
這個比喻其實並不算非常恰當,但對於宇智波佐助來說,已經完全足夠了。
他低低的重複了一遍,“我和大蛇丸嗎……”
也許是因為這個答案和他自己的推測並沒有什麼衝突,佐助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設定。
“那麼,你可以看見其他的世界……”他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問出了自己最想要問的問題,“就像是,今天的那個宇智波……鼬所在的世界嗎……?”
花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