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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道十年後火箭筒對於花春來說很有幫助;又覺得自己已經不再需要了……嗎?
那麼,二十年後的他,究竟孤身面對著怎樣的未來呢?
只要這麼一想,花春就忍不住的覺得有點心情沉重。她原本和藍波並沒有什麼關聯,只是此刻抱著二十年後的對方留下的像是情誼深重的遺言一般的十年後火箭筒,頓時覺得心情頗為複雜。只是現在她想得再多,也做不了什麼,人唯一能夠把握的,也只有現在和做好自己。
“澤田君!”但她仍然忍不住的握住了澤田綱吉的手,“不管是什麼……都請加油!”
完全不知道自己以後除了要當“教父”,還要拯救世界的澤田綱吉愣愣的“啊?”了一聲,然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哦……哦!”
他們又一起折騰了好半天,才成功的將十年後火箭筒重新收回了匣子裡,花春又試著收放了好幾次,不知道是她的天賦很高,還是因為有地龍神威相助,很快她就掌握了訣竅,並且運用自如起來。
而放學之後,花春連風紀委員會都沒有去,就匆匆的趕回了家。
哪吒此刻還沒有回來,整個家中就只有花春一個人在。她回到房間,看著床頭擺放著的在遊樂園和鳴人與我愛一起拍的合照,沉默著點燃了死氣之炎,放出了十年後火箭筒。
雖然她覺得命中註定什麼的有些荒謬,但是發生的事情必定有他應該發生的原因——藍波之所以將他不再需要的火箭筒轉送給二十年前的她,必定是有他的理由和讓他這麼做的原因。
花春跪坐在地,看著安靜的躺在自己身前的火箭筒,猶豫的咬了咬嘴唇。
它對於她最大的作用莫過於穿越時空,不過,之前好幾次她都穿越到了過去,第一次是一千年前,第二次是五百年前……
花春遲疑的將火箭筒抱了起來,有些不確定自己要不要親身再試驗一次——
也許她這麼做,最多可以成就一段現在存在於惡羅王和犬姬腦海中的回憶,但是……她總覺得藍波特意送回來的十年後火箭筒,不應該只能這樣。
說不定她可以試著,穿越到別的世界呢?
比如——火影?
一想到她回來前所看到的鳴人那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眼神,花春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閉上眼睛,將十年後火箭筒罩了下來。
她眼前一黑的時候,腦子裡閃過無數紛雜的畫面和念頭。
只是她原以為十年後火箭筒就算不會把她送去火影,最多也會自動的將她送到巴衛和惡羅王存在的一千年前,或者是五百年前,但十年後火箭筒不知道感應到了她腦海中的哪個念頭,一陣煙霧爆開,花春的眼睛還沒從時空隧道那扭曲而五光十色猶如萬花筒的般迷亂的視覺效果中回過神來,就感覺身體猛地一沉,像有一隻粗暴的大手捏住了她的心臟,不停的捏緊,就像是想要將它擠爆一樣——與此同時,一陣洶湧澎湃的如同火焰般的紅色光芒,彷彿某種巨獸在憤怒的咆哮,像漩渦一樣吞噬而來——
那光芒所向披靡,像是要吞進世間的一切,充滿了令人忍不住跪伏在地的壓迫感。那滿含暴烈的氣息讓花春下意識的放出了剛剛學會,用的正是順手的死氣之炎,藍色的火焰噴湧而出,瞬間在花春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強而有力的屏障。
紅色的火光原本氣勢洶洶,像是要橫掃人類眼中目之所及的一切,但碰上死氣之炎,不知道是因為雨屬性的死氣之炎,特點就是鎮定,還是那紅色的火焰本身就只有威懾的含義而並無殺傷力,一瞬間藍色的火光席捲而去,瞬間將紅色的火焰吞噬撲滅的一點不剩。
與此同時,花春的心臟一陣劇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她的心臟中被擠了出去——然而奇怪的是,痛過那一陣之後,她反而感到身體一鬆,好受了許多。
她聽見周圍傳來許多不可置信的抽氣聲,似乎有許多人從四面八方朝她遲疑的邁出了步伐。
花春一頭冷汗的睜開眼睛,只來得及看清附近最明顯的一個建築——一座高大的摩天輪,她慢慢的站直了身體,這才看清自己似乎被傳送到了一個遊樂園裡。
許多人圍著她。
一些剛才不知道隱藏在何處的藍衣人用一種驚疑不定的眼神望著她,而她的對面,站著另一撥雖然並沒有穿著統一的制服,但一看就知道和藍衣服這邊涇渭分明的人。
【怎麼會……】
【怎麼會!】
這個世界中的國會大廳之下,依然存在著的失去了五感的夢見突然死死的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