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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啊。”
那聲音帶著點譏誚的說道:“說起來,對方那邊是雨之指環的持有者,這邊卻是個無關人員,不管怎麼看,都是瓦里安那邊比較吃虧。”
一種特殊的感應讓花春轉頭望了過去——一名穿著黑色西裝,身材修長高大的男人,便優雅的從走廊盡頭的陰影中,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
他帶著黑色的帽子,只露出邪氣的上挑著的嘴唇,和耳邊捲曲的鬢角。
在澤田綱吉仍然遲疑著的時候,花春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里包恩!”
澤田綱吉頓時忍不住驚訝的叫了起來,“咦咦咦咦咦!!?!?”
而在一眾驚訝的面孔中,瓦里安陣營裡的毒蛇瑪蒙顯得最為震驚和不可置信,“……怎麼會!這……這怎麼可能!?”
在再三確認了這絕不是幻覺後,他震驚的似乎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里包恩!”花春卻管不了其他人的反應了,她連忙站了起來跑了過去,不安的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急切的看著他壓低了聲音問道:“萬寶槌……你沒有拿去做壞事吧?”
“壞事?”這樣簡單粗暴的詞彙讓里包恩假笑著彎了起嘴角,俯下了身湊近了她的耳邊,“託這把錘子的福,我可是被你的朋友追殺了好幾天,好不容易才甩掉呢——被那個叫做犬姬的……妖怪。”
花春微微一怔,“誒?”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塞了個什麼東西在懷裡,那力道把她往後推了一個踉蹌,花春低頭才看清懷中的正是她之前遺落的萬寶槌。
成人模樣的里包恩,威懾力顯然要比嬰兒模樣的高出太多,欺軟怕硬的切爾貝羅們好像都被他震懾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走到了彭格列眾人的最前方,望著對面一臉冰冷,此時眉頭緊蹙的望著他的xanxus,壓了壓帽簷,用一種彷彿將所有人都玩弄於掌上的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所以說,瓦里安真的確定,要以個人的名義挑戰特殊觀戰嘉賓嗎?”
斯庫瓦羅雖然嗓門很大,行為看起來粗枝大葉,但不代表他就是個只會嘶吼不想事的白痴,相反,作為瓦里安的“媽媽”,他的心思極其細膩,比起和花春再戰一次,現階段當然還是彭格列指環不容有失,更加重要,眼見瓦里安方面不再堅持,切爾貝羅們總算鬆了口氣,“那麼……當秒針到達12點後,如果獄寺隼人再不出現,就視為自動放棄比賽。”
花春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睛立刻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那根一停一頓,一停一頓的秒針起來——雖然這看起來有點傻,但是她發現澤田綱吉幾乎也是下意識的緊緊盯著那根秒針。
里包恩卻似乎並不擔心的走到了一邊,雙手插在口袋裡,靠在了牆上,降低起自己的存在感來,似乎是已經出夠了風頭,要將舞臺讓出去了。
但不管他如何沉默,毒蛇瑪蒙看起來都不打算從他身上移開視線了。
就在最後一刻,時鐘突然——對花春來說,應該是它“終於”發生了爆炸,這表示著獄寺隼人如同花春所知道的那樣,在最後一刻趕到了。
花春一直懸著無法落下的心,這才終於放了下來。
這種七上八下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捂住胸口低低的抱怨了一句,“獄寺這個大笨蛋!!”
“喂!”但顯然獄寺隼人對於她的存在,也頗為氣惱。他剛剛十分帥氣的出場,又對擔心不已的澤田綱吉表達了信心,結果一轉眼看見花春的時候,簡直恨不得立刻把她丟回家裡去。“你怎麼來了!?”
或許因為獄寺是當初將無處可去的花春收留了的人,所以他在她的心裡地位一直都有些特殊,也因此莫名的,花春很害怕他生氣。
就像是她還寄住在他家裡一樣,害怕他一生氣,就要把她趕出去似的,因此花春的氣勢頓時就弱氣了下去,“……因,因為擔心你啊……!”
而對於傲嬌系來說,直白的話語反而是他們最沒有辦法應對的了,獄寺的氣勢一滯,頓時也弱了下去,“……誰要你擔心啊!”
他有些氣勢不足的吼道:“你的身體才更讓人擔心吧,明明都已經進過好幾次醫院了——還有,女孩子不要在外面隨便待到這麼晚!”
另一邊以冷酷無情著稱的瓦里安頓時有些受不了這種“溫情脈脈”的場景了,在戰鬥前看到這種畫面,斯庫瓦羅頓時暴躁的吼了起來,“喂!那邊那兩個,跟笨蛋情侶似的——要談戀愛就給我滾回家去!”
“誰是笨蛋情侶啊!?”獄寺頓時漲紅著臉吼了回去,然後尷尬的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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