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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功告成!”楊建橋放下筆,興奮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一張小小的衛生紙上,密密麻麻一大片小字……
顧瀟一看這架勢:擦,果然是骨灰級的作弊高手啊,真是專業啊!別的不說,就衛生紙這材料,顯然就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堪稱大師級別啊。
到時候在考場上,打兩個噴嚏,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拿出衛生紙,放到鼻子面前,監考老師總不可能來沒收或者翻看吧,那多噁心啊……
高,實在是高!
楊建橋志得意滿地哈哈大笑,將衛生紙扔進衣兜裡,和顧瀟一起走向考場了。
天還沒完全亮,中海大學教學樓的一排教室裡,就已經擠滿了人。
“我靠,這次的考試,很重要的啊,我們大家要打好配合哦。”幾個牲口趁著老師還沒來的當口,在扎堆商量如何配合作弊。
“拉倒吧,今天就別想了,你們知道監考我們的老師是誰麼?”顧瀟寢室隔壁的曾勳曾小胖,搖地像撥浪鼓:“陳紅梅,傳說中的滅絕師太啊!”
“啊……是她……完了……”
“哎,滅絕師太,中海大學四大名捕之首啊,作為一個更年期的婦女,她的症狀尤為明顯,特別地刁鑽古怪。她的老公劉建國,是教務主任,位高權重,所以她飛揚跋扈,也沒人敢說什麼。”曾小胖憂心忡忡地說道:“這次的情況很糟,據說她前幾天捉到劉主任和他的”乾女兒“正在從事某項室內運動,這下子可開了花了。現在她正愁有火找不到地方發呢,大家可要小心一點,實在不行,寧肯掛科,也別撞到槍口上。”
太變態了!牲口們的心裡,那叫一個哇涼哇涼的啊。
“哎,大家小心,自求多福吧。”眾牲口嘆了一口氣,不由得用餘光瞥了瞥顧瀟:哎,還是瀟灑哥穩若泰山啊。如果自己的成績有他那麼好,那該多幸福啊!
不過麼,他也就這種時候能出點小風頭了,如果讓牲口自願選擇,是否願意用泡妞的功力去換瀟灑哥的學習成績,結果一定是一邊倒的……
“還好哥有準備。”楊建橋見到眾人搖頭嘆氣的樣子,得意地摸了摸自己衣兜裡的衛生紙:人啊,始終要靠自己啊,老想著抄別人的,那是行不通滴!
“鬧哄哄地像什麼樣子?這裡是教室,還是自由市場?”眾人正在鬧騰著,門口傳來一個極具殺傷力的中年女聲,讓眾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
陳紅梅手裡捧著一疊捲紙,步履沉重地走了進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啪嗒啪嗒聲,一聲聲地敲擊在牲口們的心坎上。殺氣啊殺氣,著實讓人膽戰心驚!
陳念抬頭看了一眼,陳紅梅大概40來歲的樣子,還算得上是風韻尤存,只是眼角的魚尾紋,不僅表現出歲月催人老的跡象,更平添了一股刻薄狠毒的氣質。陳念又注意到,她手捧捲紙的姿勢,是與其他老師不同的,嚴格來說,不是捧,而是用右手拇指和食指狠命地攥著,似乎是在將心裡的怨氣發洩到無辜的捲紙上。捲紙邊緣,都已經起了褶皺。
這個女人,絕不是善類啊!
教室裡很快鴉雀無聲,陳紅梅沉著一張老臉,將起了褶皺的捲紙發了下來。
楊建橋一看,就完全愣住了:悲劇啊!這些題目,我認識它們,它們不認識我啊!看來先前準備的小抄,是時候發揮了。哎,難怪主席教導我們,不打無準備之仗啊。
他的手,迅速向衣兜裡摸去……
與他有相同想法的人,顯然不在少數。
一個牲口輕輕咳了一聲,彷彿得了癌症晚期似的,煞是悽慘,然後順手摸出了一張衛生紙。
我靠!居然敢搶哥的專利!楊建橋心裡狠狠罵了一聲:想不到啊想不到,哥的絕招居然被這牲口學了去。哎,這年頭,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這位同學,你在做什麼?”陳紅梅突然張大了眼睛,疾如風地走了過來,迅速伸出手,搶在那牲口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將衛生紙奪了過來,攤開一看,密密麻麻一行小字。
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雞。滅絕師太,名不虛傳!
“不用我多說了吧,這次成績算零分,至於隨後的處分,學校會研究決定的。”滅絕師太陰沉著臉,對古城喝道,而她眼角的魚尾紋,卻詭異地展現出,她的心底,有一種發洩的快意!
哼哼,現在學生,是越來越鬼精了,但這些花招,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麼?
所有的牲口們,都徹底消停了,先前那種“小心翼翼博美人一笑”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