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留,她出腳如此狠毒,他屈膝跪倒在地,她又伸狠拍了他的頭頂。“這次懂了?跪著,頭低著,眼光放老實些,還要不要我再教你一次?”
暗影分不出此刻是見到她所作所為的寒心還是自覺屈辱,抑或是昨夜溫存之後現實的覆滅。
他不開口,是實在不知該如何開口。他突然覺得此次回來錯了,若是他不見容千槿也許就不會見她這番模樣。人人自危之時,容千槿將手中杯子一砸,直直砸到了他頭上,他吃痛,鮮血橫流,卻不伸手去攔。
他要看看她還會做何?
砸完之後,容千槿聲音高了幾分唄,“怎麼?還沒看夠?我教訓自己的人,你也想來試試。”
其中目瞪口呆的侍衛慌亂跪下低頭,“不是……三小姐……是侯爺讓我來別苑給三小姐送東西。”
容千槿冷眸一剜,“早不說,晚不說,我不問你是不是也不說?”
侍衛嚇得不敢答話,只聽完她一個滾字之後,猶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灰溜溜得跑掉。
暗影以為鬧劇到此為止,不想容千槿往椅子上一坐,悠悠開口,“昨日暗影打了誰嘴巴子?”
兩個小丫鬟只得站出來,頭低著不敢看她,她起身捏起下巴一個一個看過。暗影閉目不看她,只聽她言語幾分戲謔,“你生得倒是好看,今晚去陪暗影吧,伺候好了有賞,再生事端就拖出去餵狗。”
暗影扭頭看她,眼中已不是寒心二字可以形容。她臉上卻是魅惑一笑,伸手抬起他下巴,掏出絲巾擦擦他額頭的血跡,“多叫幾個大夫來看看,若是留疤了,大夫就拿去餵狗。”
暗影心情跌至谷底,回房之後,屋內還有依蘭花香的餘味。床榻之間,仍有她身上的香氣。
未至傍晚,之前的丫鬟便顫顫悠悠的敲門進來,暗影微楞,讓她出去。她卻嚇得寒顫,若是三小姐知道,會打死我的。暗影兀得生出一絲厭惡,不知是厭惡自己還是厭惡千槿。
丫鬟手中托盤有一個茶杯,旁邊是薰香爐,他自然知道是何物。他一絲冷笑,將茶水一飲而盡,丫鬟膽戰心驚去點香。他揮手喚她過來,丫鬟瑟瑟發抖,他擁她在懷中,讓她坐於腿上,猶若親吻她耳後一般在她耳邊悄聲言道,“枕頭邊有匕首,打暈我的頭,自己脫了衣服去裡面睡,天亮的時候走。”
丫鬟驚奇得望著他,他沒有更多表情,“聽懂了?”他再問,丫鬟點頭。他俯身將她抱起置於床上,自顧脫衣。丫鬟皺皺眉去拿匕首,暗影覺得軟骨散的效果比昨日更猛一些,已是體力不支,她應是一拍自己就會暈厥的。
沒想到容千槿推了門進來,丫鬟嚇得要死,匕首根本沒有來得及拿起。她一耳光閃過,只是丫鬟驚恐的表情,“拖出去餵狗!”門外的兩個侍衛只得照辦。
“你!”暗影恨不得罵她,卻無話可說。再開口時,軟在床幃。不出意外,她和昨日做了同樣的事,他滋生的厭惡感越加強烈,迷香之下對這具身體的佔有慾卻更盛,恨不得將她狠壓在胯/下,折磨羞/辱問問她究竟為何變成了這個樣子?
出乎意料的是,她並未離開,而是等到他清醒時軟骨散的效力褪去大半。她仍舊一/絲/不/掛得挽著他的脖子,親吻和愛/撫亦讓他迷失。此番他終於可以將她置於身下,為所欲為。
額頭他從前親過,他深深吻上,懷中之人嚶嚀顫抖。她該是記得的,他從前對她的好,他又該如何緬懷心中她的舊模樣。他和她交吻,手掌摩挲誘人的白兔,呻/吟聲越漸撩人。
他彷彿什麼也不願去想,離開她的雙唇,含住她胸前的茱萸,手指伸向她的私密之處。這個女人是他的,或許她變成今日這般也是因他。指尖的挑逗,和胸前的快意,容千槿似是要承受不住。
腿間驟來的溼滑伴隨著腹間的抽搐,懷中的女人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他悶哼一聲,將她雙腿分開,頸間卻觸到一股冰冷的寒意。熱情倏然褪去,匕首的尖端抵在他的頸間,隨時見血。
他怒目而視,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長得太像我喜歡過的人,所以我喜歡你這般取悅我。但是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也應該心裡有數。”她的語氣輕柔中帶著魅惑,卻字字見血。
“千槿……”他眼中怒意被柔和取代,她說的這番話,他亦難消受。她似是一愣,又是瞬間一怒甩了他一耳光,“以後再敢如此喚我,有一次,便打你一次,你大可試試。”
他看她良久,聲音一沉,喚了聲三小姐。她神色稍霽,匕首卻是刺入肌膚,沾了血氣,他卻並未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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