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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女兒,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反駁和牴觸,原以為守得雲開見月明,到最後還是一場空。
季默默一回到家中就衝進了浴室,冰冷的水從蓮蓬頭上噴射而出,澆在她的頭上,瞬間就浸溼了她的衣服。
可能因為昨天晚上沒睡好的原因,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尤其是在莫擎出現後,她完全成了一個沒有思想的木偶,不管別人說什麼,她只會點頭一個動作。
“不是決定試著接受嗎,為什麼要逃,季默默,你就是個膽小鬼······”
如果媽媽在就好了,她就不用像現在這樣慌張無措。
她的左手的中指摸著右手的掌心,在冷水的沖洗下,仍有一絲溫熱,是那個男人留下的溫,那份令人著迷的溫暖從手心擴散至全身,最後聚攏在整個心房。
“季默默,你想回到爸爸身邊,對嗎?”
她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答案都是一樣的,或許從季雯萱去世的哪一天開始,答案就在她的心裡發芽,在時間的積攢下,那顆小小的種已經長大大樹,漸漸佔據了她的思想。
兩天後,又到了月初十,季雯萱的忌日。
季默默買了季雯萱生前最喜歡的合花,白色的合花似晶瑩剔透的水晶,散發出清淡宜人的香氣,與往年掃墓相比,季默默顯得輕鬆了許多,沒有沉重的悲傷,沒有繁多的埋怨,她已經接受了母親去世的事實。
莫要因為已逝的人阻擋了生活中的幸福。
如今,她可以大聲的對著冰冷的墓碑說,媽媽,我過得很好。
遠遠的看見前方聚集了四個人,季默默的腳步變快了,走近了才看清,那幾個人真的是在她媽媽的墓碑前聚集著。
而站在最前方的人,正是莫擎。
“雯萱,我來看你了,你知道嗎,我找到我們的女兒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莫擎眼含淚光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中的人看起來有些蒼老,在莫擎眼中,依舊如年輕時那般漂亮。
季默默邁著艱難的步,一步一步向前走著。
“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倆,當年若不是我一時心軟,也不會害你離開莫家,雯萱,這輩我欠你多,欠我們的女兒多,下輩,下輩我一定會加倍的償還。”
季默默的心情變得十分沉重,雙手止不住的顫抖,手裡的花也因晃動發出瑟瑟的聲響。
“我知道你恨我,我何嘗不恨我自己,若不是我不能,怎會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雯萱,是我負了你,我對不起你······”
再漫長的,終有走到盡頭的那一天,季默默走的很慢,還是走到了目的地。
“如果一句‘對不起’能讓我媽活過來,我倒希望你能多說幾次。”她面色淡然的越過莫雲帆,走到莫擎身邊,看到墓碑前的兩束合花,神情有些許的觸動,她將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深深的鞠了個躬。
“默兒。”莫擎擦掉眼淚,伸出的手在碰上季默默冰冷的眼神時,無力的垂了下來。
與莫擎一同前來的,還有莫雲帆,炎彬,和莫家的管家叔。
從昨天開始,莫雲帆就在為今日的事情擔憂,不希望她們父女倆又生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聽了季默默的話,心底的擔憂又多了幾分。炎彬因為莫雲帆的關係,對莫家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一些瞭解,但對季默默和莫擎之間的事知曉的很少,聽到季默默諷刺的話語,倒很是不滿。
“默默,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炎少爺。”叔立刻拉著炎彬的手臂,示意他不要插手。
炎彬看莫雲帆和叔都是一個態,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外人,自然不好多說,便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
季默默努力平復著心中的痛苦,從表面上看,完全像一個正常人,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心正承受著非人的煎熬。
輕緩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微涼。
“你知道媽媽離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嗎?”她蹲下身,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聲音清冷,“她說,你是她這輩唯一愛過的男人。”
莫擎身體一震,眼淚掉了下來。
。。。
 ;。。。 ; ; 這幾天,季默默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醒來之後,對夢裡的內容卻記不真切,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快一個小時了,她也想不起來昨天到底夢見什麼了,令人感到煩躁的事情,季默默絕不會糾結於此,她相信,該想起來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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