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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然地樣子。
“我和鬱歌?”童齡依舊不死心地問到。
“對,只有從你們的打鬥中才能找到你們存在的問題,有了存在的問題,才能知道怎麼針對你們各自得弱點提高你們的能力,不服嗎?還是你希望對戰的人換成我?”聞人缺盯著童齡問。童齡連忙搖頭。
“前十場,不能使用御力。武器在場邊,你們自己選擇,誰用了御力的話,我就讓你跟我對戰用個夠。”說著,指了指場邊擺放整齊的武器架。
“點到為止嗎,師父?”鬱歌問。
“不,流血為止。不管是身體的那一部分,只要讓對方流血就算贏,十場都如此。每場休息的時候都允許自己用愈音止血,至於能不能完全恢復,就得看你自己的愈音到什麼程度了。因為休息的時間是我從一喊到十的這一段時間,十字說完,第二場比賽馬上開始,如果在休息期間沒有止血,第二場算敗。十場都輸的人馬上給我滾出去,輸八場以上的人今晚就由我特別陪你訓練。輸六場以上的人會視乎程度進行處罰。平手則馬上進入下一階段,不要有相讓的意圖,否則,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聞人缺額頭處有青筋在跳動,讓童齡和鬱歌不禁點頭並重視起這次的對戰。
“開始!”聞人缺話音剛落,整個人就飛到空中,插著兩手看兩人的對戰。
就在聞人缺飛到空中的那一刻,鬱歌和童齡兩人同時一晃身形,在空中相錯而過,童齡的左肩一條細長的血痕露了出來。“第一場,鬱歌勝。一……二……”聞人缺在空中毫不含糊地說。
童齡幻弦一閃,這種小傷口很快就復原了。聞人缺“十”字話音剛落,童齡向右邊移去,還是慢了一點,左手臂再次受傷。這已經算是童齡躲得快了,鬱歌有些擔心地看著童齡。雖然童齡的速度不錯,但是和鬱歌比起來還是有一段距離,鬱歌每一擊都快而準,不過他並沒有向致命的地方攻擊,否則以他對付敵人那種每一劍都瞄準人最脆弱的咽喉部的攻擊,童齡恐怕一上場就要受重傷。
第三場,童齡和鬱歌再次在錯過,而這一次是鬱歌的腰際受傷,聞人缺在空中也能看得很清楚,童齡這次沒有把自己的速度放到最快,因為和鬱歌比,靠速度是沒有辦法獲勝的。減緩自己的速度,把剩餘的精力用於防禦鬱歌的一擊,抵住這一擊就夠了,童齡的匕首幾乎是貼著鬱歌收劍的手到達他的腰間。
十場比賽,半個時辰都不用就結束了,童齡和鬱歌站在場中央相視而笑。兩人的肩、腰、臂處的衣服都被劃破,一條條布碎掛在上面,讓兩人覺得很可笑。此時的聞人缺手裡卻多了一本東西,他正用筆飛快地記著什麼,不時看一眼兩人,十場比賽,五勝五敗平手告終,但是兩人確實盡了全力,沒有人有相讓的意思。
“第二階段,每人攻守各五次,每一次只能用音盾防守、五十把音刃攻擊,多一把少一把都不行,只要有兩次沒有守住,你就可以回去了。從鬱歌攻擊開始!”聞人缺說完,身形一閃又到了場地的最角落。
童齡音盾的張開和鬱歌的音刃的到達幾乎是同時,音刃帶著白色的芒尾擊打在音盾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音刃如同冰稜撞碎了一般,碎成細細的白色閃亮粉末掉在地上。“閃刃”童齡腦海中馬上浮現出這個詞,這時音刃中最高階別的刃,最大程度地把御力載入到了音刃上,使音刃的強度更大、速度更快,因為碎時會帶著些許閃亮,所以被樂府的人稱為“閃刃”。童齡也是剛剛學習的,但是看鬱歌的發刃速度和音刃的形狀、穩定性等就可以知道他是早就練得爛熟,閃刃在他的簫聲中是信手拈來。
剩下的把音刃鋪天蓋地地襲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閃光。童齡不禁在心中感嘆鬱歌的進步,計算精確,同時發出這麼多的音刃,但是每一把都有自己固定的軌跡和目標,而不是盲目地亂扔。基本上都是衝著童齡的頭、咽、胸、腹這些地方而來。
此時童齡的音盾在體外泛起幽幽的藍光,十分契合地包裹著童齡的全身,就像是衣服外面多了一層外殼。不似剛開始學習的時候,還不能熟練地掌握音盾大小的控制,都是張開一個圓圓的結界把自己護在其中,其實這樣很耗費御力。像童齡這樣並沒有用過多的御力卻把自己的全身都很好地保護起來了。當然這也需要御樂者有信心抵擋住進攻,因為一旦音盾被破,便是逃跑的時間都沒有了。
童齡的音盾之所以泛著藍光,是因為她在音盾加入了蝕音,因此才能讓鬱歌的音刃不僅不能攻破她的音盾,還會馬上碎成粉末狀,溶在空氣中。
一來一往,兩人每一次的攻擊都愈加強烈,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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