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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打斷,語氣稍顯嚴厲:“不行!這些紅霧不是隨便的蝕音使就可以鎮壓的,別說這個陣法要高階御樂師才能使用,而且還要顧及到整個五音五行陣的配合,這次主導的是角音,一點錯都是不能犯得,分寸還必須拿捏好,對方的攻擊基本都會落在角音的東方位置。這種事情你認為我會放心讓你去做嗎?哪怕我確信你有這種能力,我依舊會自己做而不會讓你有機會在這種危險下的。”音離很認真地看著童齡。
童齡低下頭,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心裡那一股暖意在流動,只是這麼危險的事情你不忍心讓我去做,我又如何忍心呢。
音離見童齡不說話,於是攬著她繼續說:“聽到剛才的尖叫聲沒有?紅霧是人操縱的,我們並不是和霧本身在鬥,而是在和操縱霧的那人在鬥,你明白嗎?”
童齡點了點頭,手放在音離的胸口上小心地問:“那現在反噬怎麼樣了?”
音離揚了揚眉毛說:“已經沒事了,不是說了我還不把這點反噬放在心上嗎,沒事的。”童齡見他說得輕鬆,而且臉色已經如常才放下心來。
事實上,蝕音反噬怎麼是這麼好擔待的。蝕音反噬直接入心,心如蟻咬,鑽心的疼痛時任何防禦措施也不能抵擋的。只是這種鑽心的痛怎麼能讓童齡知道了,所以音離只是風輕雲淡地笑著,沒有一人可以看出他一直在和這疼痛抗爭著。
其他四個殿主雖然不似音離般要承受反噬的痛苦,但是御力的消耗還是很大的,都站在原地細細地調整自己的氣息,而不少人還沉浸在美麗的夜空中每回過神來。
尉遲邃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以後才緩緩地轉過身來說:“各位,今天天色已晚,貿然進入沼澤難免發生意外。所以,今天暫且在沼澤外歇息,稍作休整,明日一早再進入沼澤。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尉遲邃的聲音蘊含真力,字字清晰入耳。
本來他不說眾人都是希望留在此地的,一來白日的行走確實消耗了不少體力,二來這裡的風景在紅霧消除以後一片美好,讓人流連。進入沼澤後還不知道會遇到怎麼樣的風險,眾人當人是不願意在這夜色中前進的。所以聽到尉遲邃的話以後,都高興極了,怎麼會有反對的人。
用火用絲用樹用水,總之那種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非正常睡覺方式都在這一片空曠地中上演了,這鑿實讓人大開眼界,芮雲盯著睡在龍背上的尉遲說:“我看邃的睡覺方式已經是最正常的了吧。總比那個倒掛在樹上,橫在水中豎在火裡的人要好,你們看那個居然跟土撥鼠一樣。”引得御樂府的人一陣鬨笑,他們到沒有這麼顯眼。只是弄了一個全身的音盾,然後睡在裡面就好。
一夜無事,直到第二天太陽出來,他們才慢慢起身,經過一夜的休整看起來,整個隊伍的人都精神煥發,一副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尉遲邃一聲令下,幾十個人開始朝沼澤中央前發。
第一百六十二章 深入
尉遲邃一聲令下,幾十個人開始朝沼澤中央前發。
眾人有秩序地往沼澤裡面走去,每走幾里路御風師就會出來辨認方向和位置,確保大家是按照直線行走,預防走了歪路,不能到達沼澤的正中央。
只是走在這腐泥上的感覺的確不怎麼好,腳下的沼澤如爛泥看了就讓人噁心,有些地方還像沸水一樣翻滾著,惹得音靈說:“這也叫沼澤,那可真是我看過最噁心的沼澤了。”
所以固然是沒有人願意在這種腐泥上走路的,哪怕是像音離這種有傷在身的人也要在自己的腳底下加了幾層銀色的音盾,只站在音盾上御樂前進。他只是稍稍伸手一點,擋在面前的類蘆就東倒西歪地讓出一條出路,所以看上去實在是輕鬆,眾人也樂於跟在他的後面前進,到不用去找尋另外一條路了。
這麼輕鬆的方法有人用了,那麼剩下的御樂府的人當然都基本都按著他的方法是這麼做了。
只是鬱歌反而不同,受音無的命令,他必須要借住類蘆而跳著前進,而且不能用瞬移,可見音無是抓住任何一個機會訓練鬱歌。不過這也難不倒鬱歌,他腳尖點上類蘆的莖部借力,輕巧地往前跳著,靈巧地如猴子。
御風樓的人就更悠閒了,一縷輕風在腳下將人輕輕託到類蘆的上面,有說有笑地御風而行。
各個御系都拿出自己的看家的步法,穩穩地保持沼澤之上,就連御毒谷的人都有自身的漂移步法,一行人如履平地地向沼澤中央進發。
一路上這沼澤平靜得很,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眾人異常順利地前進著。本來大多數人還是懷有可以像昨天御樂府的五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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