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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良駒。懷遠鎮的大小官員看到後,一個個羨慕得眼睛放光。都說唐公有不測之福,居然在大軍未出徵前能弄到這麼多好馬來。
李淵在官場打了那麼多年滾,自然知道大夥心裡存得什麼念頭。當即命人挑出三十匹血統最純正,骨架最精奇的戰馬,命人單獨用精料餵養。準備在大軍到來時,以功勳後代和大隋良家子的名義進獻給當今聖上。其餘的戰馬則揮揮手,由著麾下大小官吏和兵頭們去挑。
眾人歡呼一聲,立刻扎進了馬群。頃刻間,近七十匹良馬被瓜分了個乾乾淨淨。至於李淵這個主官,居然一片馬掌釘都沒撈到。建成、弘基和李旭三個忿忿不平,私下嘀咕官吏們沒良心,李淵聽了,也只是一笑而過。
稍後,有人帶著李旭和劉弘基去軍營安置。他們兩個是李淵親自保舉的軍官,又是所有官吏胯下坐騎的故主,所以走到哪裡都被人高看一眼。負責掌管旗鼓帳篷的王姓參軍還親自帶人騰出了兩間大屋,供兩位壯士暫時“歇腳。”
“多謝王將軍美意,我們兩個初來乍到,還是住在帳篷裡好。免得壞了這裡的規矩,給王將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劉弘基處事老到,一看見房屋的大小結構,趕緊推辭。
“沒關係,大家都是好兄弟。冬天馬上就來了,這塞外之地又冷又幹,帳篷怎是咱們這些人住的。你們儘管搬進去,缺什麼東西就到老齊那去要,他負責大夥的吃穿用度!”王參軍拍了拍劉弘基的肩膀,表現得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般熱情。
“那,多謝王將軍!”劉弘基聽參軍大人如此說,只好領了這份情誼。轉身從行李中抽出了一把搶來的突厥彎刀,雙手捧著送到了王姓參軍面前。
“劉兄,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將軍一見那鑲金嵌玉的刀柄,立刻變了臉色,邊向後躲,邊質問道。
“王將軍戎馬多年,想必喜歡收集些兵器。這是小弟從突厥得來的,使起來不太順手。不如送給王將軍,也好助將軍斬將奪旗!”劉弘基笑著解釋。這柄刀是他從被李旭射死的那個突厥將領身上搜檢回來的,一直捨不得用。此刻初來乍到迫切需要積累人脈,只好拿出來救急。
“好兄弟,你的心意我領。但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摸過刀啊!”王姓參軍苦笑著搖搖頭,把刀又推回了劉弘基手裡。
這一下,不但李旭楞住了,劉弘基也如丈二和尚般摸不到頭腦。王姓參軍見他們發楞,笑了笑,趕緊低聲補充了一句:“不但是我,咱們這至少有十幾個不會使刀的。你要是成心交朋友,晚上關了營門後,大夥一塊溜出去喝酒。這雖然是邊陲之地,但城裡的天香樓…”
王參軍一挑大拇指,滿臉陶醉之色。
聞此言,劉弘基立刻收起了刀,色咪咪地笑道:“王將軍可有相好的在那裡,不知道來自靺鞨還是契丹?”
“去,盡說不著邊的!”提起女人,王姓參軍立刻與劉弘基熟絡了起來,捶了他一拳,笑罵道:“那靺鞨妞兒又黑又瘦,摸一下得做半個月惡夢。那契丹大妞更甭提,胖倒是胖了,可那腰比水桶還粗。咱們兄弟怎會那麼沒品味。咱們要賞花…”
他抬頭看看在外邊忙碌著替兩位主官收拾行囊計程車兵,壓低了聲音說道:“那邊有幾個犯官的女兒,知書達理的,咱們去照顧照顧生意,總好過讓她被那些扶犁黑手捏摸…”
李旭聽他說得下流,搖搖頭,悄悄地走到了屋子外。劉弘基卻和此人很快混熟了,談了些風花雪月後,逐步弄明白了這裡的底細。
按大隋軍規,糧草輜重屬於重點保護物件,非能員幹吏不得擔任為大軍督糧之職。而督糧官的麾下更需要配備“精兵強將。”只要保護好了糧草,“精兵強將”們就算為國立功。既沒有上戰場的風險,又能撈到將來加官進爵的資本。
所以,自從大隋皇帝下了徵兵令後,那些家裡有些小門路的官宦子弟,就都打破了腦袋往懷遠鎮裡擠。唐公李淵現在的官職雖然小,手底下卻是“藏龍臥虎”,隨便拉出個火長來,弄不好都是縣令大人的公子。(注1)
“那好,今晚我和仲堅在天香樓擺酒,拜見諸位哥哥!”劉弘基跟王參軍套夠了近乎後,大方地許諾。
“哪用你們兩個出錢呢,我們怎也不能白拿了你們的馬。今晚你們兩個儘管空手出來,我們這些先來的哥哥替二位好兄弟洗塵!”王姓參軍笑了笑,拍著胸脯回答。
劉弘基好歹也是個世家子弟,知道與人交往的重要性,笑著謝過王參軍的盛情。到了晚上,則不由李旭推辭,死拉活拽把他扯上了馬背。
白天看上去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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