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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入帳伴酒的人,至少
是軍中五品以上高官。像他這種旅率,連女人都不準帶入軍營,更甭說舞姬了。
那天你和士雄交手,射中他頭盔上那箭的確巧妙!”麥鐵杖又幹了一盞酒,好像回憶著什麼事情般,低聲說道。
“是錢將軍先讓了我,否則,我根本沒機會抽出弓來!”李旭陪著老將軍幹了一盞,謙虛地回答。
看來出風頭並不一定是好事,至少從今天的情況上是這樣。最近一些日子,關於他跟錢士雄比武的事情己經在軍中傳了個遍。大夥
都說護糧軍中出了個可以百步穿楊的神射手,讚歎他的弓術之餘,語氣裡還往往帶著幾分明珠暗投的惋惜。
“但更巧妙的不是那一箭,而是你應對長架那幾刀!”麥鐵杖再次喝乾了一盞,面色漸漸紅潤,瞪大了眼睛,他低聲追問:“這就是
我找你的第二個原因,仲堅能否告訴我,是誰教了你那幾刀?”
聞此言,錢士雄,孟金叉二人同時坐直了飛庫網手打身體,當日李旭被錢士雄的長逼個手忙腳伕亂,沒人注意他彎刀上用了什麼樣招術,此刻被子
老將軍一得,二人錳然意識以,那幾下撥打不是隨而為,更像是一套成熟的刀術,只是因為李旭戰經驗不足,所以才未能發揮出其應有
的威力。
“是卑職在塞外遊歷時,蘇rx部的銅匠師父教導的。他好像姓王,但是沒告訴晚輩自己的名字!”李旭見麥鐵杖問起自己的師承,
按照劉弘基等人強調過的說辭,小心地解釋。
“是姓王麼,他自己說的?身邊還有別人麼?蘇q部在什麼地方?”麥鐵杖猛然放下酒盞,非常急切地問。
“蘇啜部是一個啜族的小部落,在弱洛水和太彌河之間,居無定所。現在受突厥人庇護。師父說他姓王,以給人打銅器和在刀劍為
生。有一個女兒,兩個兒子。”李旭想了想,回答中儘量把蘇啜部的範圍擴大到整個啜族活動區域。
“你放心,我和你師父不是仇家。即便是,也過了很多年了,沒有力氣去草原上找他!”麥鐵杖彷彿想起了許多值得追憶的往事,目光深邃得如兩個深秋的水潭。
“老將軍認識銅匠師父?”李旭驚詫地反問。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他吧。除了他,也沒人會跑到草原上隱居。”麥鐵杖點點頭,說道,“你的長刀也是他給打的吧,他現在
腿腳還利落麼?能喝多少酒?”
“是師父給打的。他現在身體很結實,喝三、五皮袋馬**酒沒問題。那酒比米酒勁大,喝後容易上頭!”
“這裡沒有外人,你能不能把見到他的詳細情況說說?”麥鐵杖彷彿對銅匠的事情非常感興趣,執著地追問。
“其實晚輩知道得也不多!不知不覺間,李旭與麥杖之間就接近了距離,理了理思路,他把自己跟銅匠學藝的經過大致說一了遍,麥
鐵杖聽得津津有味,不住追問其中細節,很多東西李旭在學武根本沒有注意到,自然也無可告知,有些事情又涉及到李旭的**,所
以他也回答得含含糊糊。
“晚輩當時愚頓,沒想到銅匠師父是個避世隱居的大賢,所以連他的名字都沒追問!”最後,李旭汕汕地總結。
“你問他,他也不會告訴你真名。姓王,姓謝,又能怎麼樣呢。雄圖霸業,一夢,是老夫執著了!”麥鐵杖再次自斟自飲,語氣中
漸漸有了幾分疏狂之意。
錢士雄、孟金叉二人也跟著陪了一盞。二人是麥鐵杖的心腹,雖然不知道老將軍說得是什麼意思。但從話語中,可以體味到老人心
底那份深沉的淒涼。
“他教了你多長時間?”過了一會兒,麥鐵杖又問。
“大概五、六個月罷!只是隨便練習,從沒教過一個完整的套路。”李旭算了算,發現自己也記不太清楚具體時間。銅匠師父對自
己的指導都是斷斷續續,率意而為。如果正式算,自己連跟他學過武都說不上。
“你那天那幾式,是他自己創的?”
“是師父自己創的破塑,不過師父說他也沒把握!”李旭點點頭,坦誠相告。當日若不是錢士雄故意手下留情,自己根本支撐不過第三
個照面。
“你沒上過戰場,當然在你手裡施展出來沒任何把握!”麥鐵杖笑著搖了搖頭,點評。
“前輩教訓極是!”李旭躬身受教。從麥鐵杖今天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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