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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夠古怪,那響馬頭子居然跟二小姐認識,好像彼此之間還很熟!”武方得意忘形,把不該說的話也順嘴吐了出來。
“什麼!”李淵驚的手一抖,舉在嘴邊的半盞酒全潑到了前胸上。“你怎麼知道他們認識?這是發生在什麼時候的事情?你回到河東多少天了?”
“草民,草民路上一刻沒有耽擱,七天,不,六天前過的王屋山。在山上逗留了一天,然後就向回趕。那響馬頭子還特地派人送了我等一程,過了上黨才分開!”武方被李淵的表現嚇了一跳,想了想,才猶豫著說道。唯恐哪句話說錯了,引得對方再次跟自己“講理!”
“你怎麼知道他們認識?王屋山中的還有其他當家麼?響馬頭子的名號是什麼?”李淵見對方老是回答不到正題上,心癢得如貓撓一般,站起來追問。
看到唐公站了起來,武方連忙也跟著站起身。“本來,本來大夥說好了要闖山而過,不給王屋山的當家留半文買路錢。結果眼看著要打起來了,我們這邊的響馬頭子忽然叫出了攔路者中一個人的名字,然後對方立刻放下了兵器。接著,二小姐也下山了,與這邊的響馬頭子對著看了好一會兒。”
‘那情形,分明是彼此都恨不得拉住對方,永不分開。’武方心中暗自評價,嘴上卻不敢胡說,斟酌了一下,繼續道:“我聽山賊和二小姐都叫那響馬仲堅,那賣解的女子和響馬同姓,據說是都姓張,所以推測他們一個叫張仲堅,一個叫張出塵。至於山賊那邊,不通王的名號大夥早就知道,這次聽得真名是王元通,還有一個叫大刀齊的,真名是齊破凝!”
“天吶!”李淵在心裡低低地叫了一聲,不知道自己該感謝蒼天有眼,還是恨造化無情。是王元通和齊破凝在王屋山落草,所以婉兒才能輕而易舉地為李家收了一夥強援。是李旭扮作商販從當年馳援雁門的舊路上繞返博陵,所以婉兒才會與他相遇。
他又想起了當年的破糧軍,那夥無憂無慮的年青人,那一雙雙對自己充滿信賴和崇敬的眼睛。還有遼河橋上那場大火,燃燒在夢裡,多少年來,怎麼撲都無法撲滅!(淘太郎領先首發)
第一章 羽化 (三 上)
如果沒有當年遼河上的那場大火,很多人的命運將會是完全不同的走向。至少對於李婉兒來說,此刻她不用面對著曾經讓自己心跳不止的男人硬裝出一幅從容模樣,嘴上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肚子裡邊卻翻江倒海。
她曾經以為他死了,死於那個突然出現的流言下,帶著滿腹的悲憤和絕望跳進了滾滾黃河。為此,她偷偷地哭過好幾回,甚至在渡船上還悄悄地將幾個飯糰丟進水裡以寄託哀思。然而,他又活蹦亂跳地出現在山下,並且身邊還伴著一個傾城傾國的美女。
那個女人年齡和婉兒差不多大,除了看上去令人眼前一亮之外,身上還帶著股說不出的風韻。既不華貴,也不卑微,平平和和讓人不知不覺間便想與其接近,又不敢拿世俗的眼光去褻瀆。
如果用花來比喻女人的話,婉兒是一朵綻放的牡丹,萁兒是一株傲霜寒梅,而跟在李旭身邊走上山樑的這個女人,則是一株紅蓮,嬌豔、挺拔且不失高潔。在乍一見到的時候,幾乎半個山寨男人的呼吸都為之一滯。偏偏婉兒不能追問她到底是誰,和李旭什麼關係?這些話要問也得由萁兒來問,她現在的身份,沒有資格干涉妹婿的家務事!
可她又無法做到視而不見。雖然此刻‘使君有婦,羅敷有夫’,但作為李家的長女,她有責任捍衛妹妹的生活不被打擾。眼下風聞羅藝正在率軍攻打易縣,萁兒和六郡將士正為了他浴血奮戰。而他卻自顧伴著美人逍遙,這算什麼道理?
經歷了初見時的詫異之後,李婉兒心中的喜悅很快被怒火所取代。可當著齊破凝、王元通等故人的面,她又找不到機會發做,只好打落牙齒向肚子裡吞。
李旭、王元通、齊破凝等人一上山,就沒完沒了地聊當年戰敗後的各自經歷。這些故事婉兒或者早就爛熟於心,或者已經聽王元通等人闡述過,無論如何打不起精神陪著聽。而李、王等人卻體會不到她的心情,只顧互相大笑著舉盞。
“除了你們兩個,還有誰被靺鞨人賣到北方去了,後來有沒機會脫身?”李旭放下酒盞,笑著追問。
“應該還有秦子櫻,不過他為人機靈,沒幾天就逃出了部落。不像我們哥倆,人高馬大,一看就像有力氣的樣子。所以日日被人看得緊,足足當了一年多牧奴才有機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