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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生力軍遭遇,劣勢立現。羅士信帶著十幾名親兵四處“救火”,但時間稍長,防線還是被狼衛們衝得岌岌可危。
“後退,後退二十步重新列陣!”羅士信無奈,只好發出與敵軍暫時脫離接觸的命令。嚐到甜頭的金狼衛得勢不饒人,如附骨之蛆一樣貼上來。“去你***!”羅士信掄開戰斧,親自斷後,將兩名衝上前的金甲狼衛砍成了四段。但另外六名狼衛立刻揉身而上,從前、左、右三個角度將其夾在中間。
“護住我的後背!”羅士信頭也不回沖著身後喊了一嗓子。然後跨步上前,揮斧劈向正對著自己的那名敵軍。深知對手厲害的金甲狼衛不敢硬接,虛晃一刀,快速退後。羅士信要的就是這個空隙,猛地一翻手腕,斧刃快速由豎轉斜,兜起一股風,直“吹”破側面的金甲。
“噗!”血柱飛起足足五尺高,少了半截身體的狼衛原地轉了半個圈兒,枯木一樣滾下山坡。解決了一個側翼威脅的羅士信大喝著轉身,避開敵人砍過來的彎刀,空著的左手五指頭突然併攏成刃,重重地捅在另一名狼衛的喉嚨上。
那名狼衛立刻丟下兵器,雙手手捂住咽喉。“咯咯咯”,他嗓子裡發出令人恐怖的聲音,嘴巴大張,拼命呼吸。但四下裡的風彷彿都凝固了,沒一絲吹進他的身體。
“咯咯咯!”喉嚨被羅士信一掌戳斷的狼衛嘴裡開始噴血,接著仰面朝天的栽倒。羅士信沒時間檢視自己的戰果,揮舞著板斧,砍向第四個狼衛。就在他與第二名狼衛交手的瞬間,耳朵後明顯被濺上了幾滴血。那是親兵的血,為了不讓羅士信分心,忠勇的親兵用身體擋了四刀,一聲未吭,直到氣絕。
眼看著變成與羅士信正對的那名狼衛就要被巨斧劈成兩半,先前退下去的狼衛和另一名急於立功者同時撲向了羅士信背後的空檔。這名年青的將軍是山坡上數百承擔阻攔任務的隋軍陣膽,只要殺了他,卡在大軍喉嚨裡的“魚刺”就能順利拔除。
聽到背後的吶喊聲,羅士信依然沒有回頭。巨大斧頭從空砍落,將面前的金甲狼衛連同他手中的兵器砍斷。在轉過身體的瞬間,他看到另一名親兵衝過來擋住了敵人兩把的彎刀。一把用的是橫刀,一把用的胸口。
“老子要你們陪葬!”羅士信紅了眼,放下懷裡的屍體,大步殺上。一名金甲狼衛被他直接用斧子砍飛,另一名再次後退,腳底被人血一滑,“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沒等羅士信動手,一杆長槊搶在他面前刺入了倒地者的身體。“啊!”慘號著的突厥狼衛被挑起來,空著畫出一道弧線,重重地砸向蜂擁而致的刀叢。
“後退整隊!”獨孤林沉聲喝了一嗓子,帶著三名家將替下了羅士信。他們四個人用的全是步槊,彼此呼應著,組成了一個小型攻擊陣列。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突厥狼衛的攻勢登時一滯。趁著這個瞬間,羅士信大步退回本陣,丟下斧頭,從親兵手中接過另一杆剛從敵人屍體上拔出來的長槊。
他想問一聲獨孤林‘你怎麼上來了!’,可話沒等出口,獨孤林和他的四名家將已經被金甲狼騎團團困住。那些身材高大,武裝到牙齒的金甲狼騎像瘋子般,根本不顧生死。獨孤林帶著自己的槊陣在狼群中旋轉衝突,刺翻了十幾名狼衛,身邊的家將也掛了彩。
“弟兄們,列陣擠壓!”羅士信沒有時間猶豫,指揮身邊的郡兵再度衝上。他決不會看著朋友為了救自己而送命,雖然獨孤林的行為給人感覺特別像在找死。
剛剛喘息過一口氣來的郡兵們跟在羅士信身後快速前進,刀槊並舉,將眼前敵人剝掉厚厚的一層。他們距離獨孤林很近,幾乎就在咫尺之遙。但這咫尺之遙偏偏又好像隔著十萬八千里,任郡兵們怎麼努力,也休想將獨孤林從狼群中接出來。
一名身穿包金鐵衣的突厥人迎住了獨孤林,他手使兩把彎刀,動作十分靈活。獨孤林用長槊挑飛側翼衝過來的一名狼衛,然後擰身急刺。突厥葉護用左手彎刀推開槊鋒,身體敏捷地向前一撲,右手中的另一把彎刀凌空劈落。
步槊太長,不利於貼身格鬥。獨孤林快速後退。躲開突厥葉護的刀鋒,將槊尖刺向自己右側的另一名狼衛。按照演練了無數次的配合,他身左的家將在這一刻應該旋身斜刺,替他解決撲上來的麻煩。可那名家將手中的步槊偏偏被一名受傷的狼衛用手握住了,危急關頭根本無法提供有效支援。
獨孤林不得不放棄已經閉目等死的對手,用槊纂回擊那名突厥葉護。二人快速交換了一招,獨孤林肩膀掛紅,突厥葉護被槊纂砸中了前胸,口中鮮血狂吐。四人槊陣瞬間分崩離析,三名家將拼死博殺,卻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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