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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長孫無忌等人都躍躍欲試,就連目前職位最高的獨孤林,也忍不住想親自出城檢視一下究竟。但他們的好意都被旭子拒絕了,“我帶著甘羅出去就行,就在咱們的城門口,諒他們不敢造次!”
手中有黑刀,身邊有甘羅,胯下有戰馬,二十幾個敵人的確不能拿旭子怎麼樣。羅士信用求援般的目光看向秦叔寶寶,後者卻只對他輕輕地搖頭。“唉,沒勁!”得不到支援的羅士信將頭盔向桌子上重重一摔,嘆道。
“你若願意,可在城頭替我觀敵掠陣!”旭子又笑了笑,說道。
“當然可以!”羅士信聞聽旭子鬆口,渾身上下立刻又恢復了活力。“你莫著急走,我去找把三石半的強弓來!”
“就你的箭法!”眾人都被羅士信沒頭沒腦的樣子逗得放聲大笑,一同打趣道。旭子所說的的確是個折中的好辦法,既能滿足大夥的好奇心,又不至於被突厥人小瞧了。稍做收拾後,大夥簌擁著李旭和甘羅來到北門口。獨孤林先命人給旭子開啟城門,又佈置了三十多名騎兵在門洞內,待一切安排停當後才陪同其他人一道走上了敵樓。
秋天的陽光很亮,給城外的風景平添幾分明媚。碧藍碧藍的蒼天下,旭子帶著堆雪般的甘羅,緩緩離開城門。阿史那骨託魯的人距離城牆有一段距離,彷彿刻意不想讓其他人聽見自己的說話。同時,為了讓城裡人放心,見到李旭單人獨騎前來會面,這個手握重兵的突厥可汗立刻命麾下的侍衛向遠處退開去。
所有人都聽命退開,包括臉上掩著一片淡藍色面紗的陶闊脫絲。旭子從身影上可以清楚地分辯出面紗後的人就是當日那個曾經與自己相伴在草原上,把笑聲撒遍月牙湖畔各個角落的陶闊脫絲。幾年不見,她的身材比原來又高了些,也更顯妖嬈。如果說在旭子眼裡當年的陶闊脫絲就是一串略帶青澀的鴿子花,現在的她就如同一樹盛開的山杜鵑,換了一種風格,但同樣美麗得令頭頂的日光剎那間失去顏色。
甘羅也發現了自己的女主人,歡快地向前跑了幾步,猛然又停住,回過頭來眼巴巴地徵詢男主人的意見。“去吧”對著甘羅渴望的眼神,旭子笑著說道。然後,他看見一道白亮的閃電跨過黑色的曠野,牽引著自己的視線跑到陶闊脫絲腳下。
“甘羅!”陶闊脫絲跳下馬,像當年一樣熱烈地和白狼擁抱。在與對方接觸的一瞬間,她的紗巾被風吹落,露出一張潔淨,充滿喜悅和興奮的臉。
“壞了,連話都沒說就被人家將狼騙走了。這小子,一點定力都沒有!”把城外一切看在眼裡的羅士信氣得直砸城牆,“早知道對方使美人計,咱們就不該讓仲堅出來。要是阿史那臭骨頭現在把馬頭一撥…”
“仲堅兄剛好在背後射他。一百步內,你看見誰逃過脫仲堅兄的鵰翎了麼?”獨孤林對李旭遠比羅士信等人有信心,微笑著說道。“你看,仲堅兄的弓囊和箭袋的角度,和他平時攜帶的位置絕對不一樣!”
心已經懸到嗓子眼兒的眾人手打涼棚看去,果然發現旭子的弓和箭都擺在馬鞍後一個極其容是拿到手的位置。“對,他當天射李密就是這麼擺的。姓李的那傻子還自以為聰明,結果被仲堅從背後一箭射下馬,弄得瘸腿毀臉,現在都沒法見人!”羅士信恍然大悟,將捶牆的手收回來,改為撫掌慶賀。
他們聽不見旭子在跟阿史那骨託魯說什麼,但也不必擔心自己的議論聲被對方聽到。特別是羅士信,簡直唯恐天下不亂。“如果仲堅兄這時候把阿史那臭骨頭射死了,能不能將那女子和狼一併帶回來。”他突然發現這個主意絕妙無比,離城門這麼近,以李旭的身手和黑風的腳力,絕對可以在更遠處擔任警戒的大軍做出反應反應之前,平安地撤回崞縣。
“士信,別光顧著胡鬧,仔細看阿史那骨託魯可汗在幹什麼?”秦叔寶對羅士信所提沒有品味的建議約略有些不屑,指了指城下,命令。
羅士信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和大夥一同觀望城下的事態。‘阿史那臭骨頭’他不願意稱對方全名,所以弄了個不倫不類的外號來以示輕蔑,‘阿史那臭骨頭在和仲堅兄爭執,看樣子銀狼他想要,老婆也捨不得!’心中悄悄嘀咕著,羅士信將長箭搭上強弓。
在一旁觀望的突厥侍衛也做出了反應,抽出彎刀,向空著晃動示威。但他們都被那個帶著狼的女人喝住了,沒人敢上前給自家可汗幫忙。羅士信從城頭看去,可以清楚地看見阿史那骨託魯的手臂比比劃劃,好像很著急,但又不敢真的與李旭打上一架,模樣非常狼狽。
“…八萬大軍…”風隱隱地把遠處的爭吵聲送上城頭,臭骨頭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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