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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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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還在席地坐,那是一種文化習慣的傳承,不是輕易能改變的。

不過就算中國人是自主改變起居方式,可很多東西還是透過文化影響到了現今,比如我們經常說席位、出席、筵席等等,就是來源於席地坐時期的習慣。

席地坐時期,中國人入座就是入席,坐在席子上,所以席位、出席這些詞語,哪怕現今國中人已經改變成了垂足坐,依舊沒人叫它們“椅位”、“出椅”……估計要誰那麼叫誰都會覺得很彆扭。

還有一個很有意思,那就是“主席”這個詞,《禮記》有規,群居五人,則長者必異席,就是說五個人以上,德高望重者必須另坐一張席子,這張席子就叫做主席,指的就是一群人裡的首腦,德高望重者。

沿用到現在,國內最高領導還是叫主席,而不是叫“主椅”!!

知道了這段歷史,所以問題來了,我們是怎麼從席地坐改為垂足坐的?什麼時候改的?

答案就是李白“床前明月光”裡所說的那張床,古稱胡床,也就是現代人口中的馬紮。

當時的遊牧民族兄弟帶給了我們很多耳目一新的東西,其中就有他們翻身下馬,從馬背上開啟的一個扎捆的東西,坐在屁股底下,也就是馬紮。

這東西到現在很多人還在用,出去乘個涼,逛個公園帶個馬紮最方便不過。

而當時的人就稱其為胡床。

李白這首靜夜思他說的床也就是馬紮,語境清晰,動作清楚,那就是李白拎著一個馬紮,坐在院子裡,在明月下思鄉。

這很直觀,如果李白這張床真的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床,那我們躺在床上怎麼舉頭,怎麼低頭?你躺在床上看上空,壓根不需要舉頭這個動作,直接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上空,想看地面的時候應該是撐著身子“探頭”向下看,而不是低頭。

李白要真是那樣躺在床上,只能是“睜眼”望明月,“探頭”思故鄉了。

而且如果是對中國建築史有了解的人,基本都會知道唐代建築門窗非常小,門是板門不透光,宋代以後才出現隔扇門,中國現存的唐代建築全國只有四座,比如山西佛光寺,窗戶非常小,月亮的光幾乎不可能進入室內。

尤其當窗戶糊上紙後,月光更是絕對進不來的。所以李白是坐在院子裡,在馬紮上一邊看月亮一邊思鄉。

還有一首詩,也是李白寫的,《長幹行》“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詩中以小女孩的口吻說,我小時候拿了一個馬紮坐在門口,折了一支花在門前玩耍,小男孩騎著竹馬,圍著我繞圈起膩。意思很清晰。

但如果你要按照我們現代人說的床的意思解讀就會很詭異,中國的床都是頂著牆壁放的,現代人大多都是這樣,家裡的床擺放位置都有一頭是頂著牆放,古人則更甚,基本都是兩面靠牆的。只看前兩句,還可以解釋成小女孩在門前折花玩耍,但後半句一開始,小男孩進屋了,繞著一個躺在一張兩面頂牆的“床”上的小女孩繞圈起膩?他要能真的完整繞過去一圈就是幽靈了。

所以古詩中的床,十有**都是指的胡床,也就是馬紮。當然,這也不是說所有古詩中的床都是指的胡床,《詩經》中“十月蟋蟀,人我床下。”說的就是床是睡覺的傢俱了。

十月天冷了,蟋蟀進屋鑽到我床下,極具詩情畫意。床,在早期是臥具,更是坐具,《說文》中解釋,“床,安身之坐者。”它主要指的還是用來坐的胡床。

哭笑不得的給周明落講解了一點文化傳承的概念,畢老才又啞然失笑的看向前方那中年男子。對方抬著一個正兒八經的羅漢床,卻說那是李白詩中的馬紮,這不是貽笑大方麼。

而周明落此刻則一樣是汗顏不已的暗中慶幸,還好有畢老給他講了這麼淺顯的基本常識……不然他直到今天還會以為李白那首詩裡的床指的依舊是現代人口中睡覺用的床。

但這也怪不得現代人,主要是古人的名詞一般都比較寬泛,一個名詞可能對應幾種事物,比如床即可以指睡覺用的床,也可以指胡床馬紮,但現代人的名詞卻是分類清晰,床就是指的睡覺用的床,馬紮就叫馬紮,完全兩不相干。

這要不是有人研究傢俱,恐怕還真不容易分辨出來。他以前的半吊子傢俱水平,大多是側重的材質方面,你要他辨認一張床是什麼木頭做的,他可能還懂些,但對於這些歷史文化內涵瞭解還真不多,畢竟中國五千年文化歷史太多太廣泛了,他除非去刻意鑽研,否則很難了解太多。

不過在汗顏中,周明落腦中卻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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