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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反抗,卻因為受傷過重無法使上力,眼又成盲,無法看清來者的臉孔,但是那聲輕嘆,彷彿在哪兒聽過似的,就連點穴的手法,也似曾相識,這個人……究竟是誰?
那人沒有開口,僅是抱著他走入廟內,低下身,騰出一手將地上的乾草鋪好,才將他放置乾草上。
魔翼很努力的想聽出那人的一舉一動,可意識卻開始模糊了,只感覺他似乎站起身,腳步輕到幾乎讓人無法聽聞,走至廟門前,將門掩上,又轉身走了回來,顯然的,這個人武功不弱,而且不下於他和仙羽!
「你究竟……是誰?為何……將我帶進來?」他虛弱地問著。好恨自己此刻的無力,否則他大可解開穴道,一窺那人的面容。
仙羽見到魔翼又如同那夜一樣,不禁想笑出聲,但是……他可不想讓他太早知道他的身份,天知道他等這個機會多久了,五年……整整五年守在他身後,看他茫然又無措的渡過一日又一日,他可真為他感到心疼。
但是他總算等到了,他知道魔翼會受不了無能的自己,而跑去送死,雖然他一直期待他的到來,但是也知道要魔翼來見他是不可能了,等了五年多,他的掙扎自己可都看在眼底,所以只能等待機會,等他受傷,等他無力反抗,再救起他,以一個他不認識的身份下救他,讓他逐漸愛上自己,或許會比花費漫長歲月,等他自己想通一來得快吧!
看著魔翼那副虛弱又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模樣,仙羽內心真是開心極了,雖然很想回頭將傷了他的侍衛殺掉,但是……機會可是不等人的,他得好好把握,千萬不能急過頭,否則恐怕又會將他嚇跑了。
「解開我的穴道!」魔翼沒聽見他的回應,內心越來越焦急,傷口上的鮮血也越流越急,頭開始感到一陣陣暈眩襲來,卻硬是咬緊牙根不讓自己暈過去。他雖然想死,可是卻不想死在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手上!
仙羽無奈的輕搖頭,走上前坐在魔翼身旁的乾草上,輕輕地將他抱入懷中,解開他的衣衫,從懷中拿出一條幹淨的帕子,替他將鮮血擦掉,拿出藥瓶開始替他上藥。
魔翼渾身倏然僵硬,好奇怪……是他的錯覺嗎?怎麼……這種感覺這麼熟悉,啊!那晚似乎也……他瞬間漲紅了一張俊臉,頓時感到渾身不自在,扭著身軀想擺脫仙羽的懷抱。
仙羽好笑的看著魔翼原本蒼白的臉孔瞬間漲紅,真想開口調戲這個傻子,雖然平時總是冷冷淡淡的,但是他的內心裡,還是藏有正直的一面吧?才被他拉開衣服上藥而已,就可憐想歪了,不過也好,這代表那晚的事帶給他蠻大的衝擊,否則他怎麼會將他仙羽永遠記牢呢?
「你……可惡……」魔翼想叫他別動手動腳在他的胸膛上胡亂摸,可是受傷過重的他,根本無力抵抗,只能任由那人為他上藥。
仙羽用的藥極好,才沒一會兒,魔翼血流不止的傷處,立刻止了血,見狀,他滿意得點點頭,收起藥瓶,從包袱內拿出一件乾淨的衣衫,開始替魔翼換上。
失去視覺的魔翼自然又是一陣抵抗,等知道那人是要替自己換上乾淨的衣衫,才安分下來地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服。
一切都安頓好後,仙羽才將魔翼放回地上鋪的乾草上,輕拍著他的肩頭,示意要他好好休息。
「等等……你……為什麼要救我?我識得你嗎?」魔翼知道那人似乎對他沒有歹意,也松下戒心半撐起身,用著失去焦距的黑眸,茫然的望著仙羽的所在處問道。
仙羽從包袱裡拿出小盅的煎藥壺放在一旁,隨機站起身走處廢廟,打算去找些乾柴來,等到晚上時可以作為取暖用,也可以替魔翼煎些藥。
雖然知道這樣趁人之危很卑鄙,但是他仙羽本來就是這種人了,管他卑鄙不卑鄙,他只是為了魔翼好,他一定要用藥廢去他身上的魔功!
魔翼感覺到那人離開了,內心忽然感到一陣失落,似乎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他不禁苦笑了下,習慣了有人陪伴,忽然剩下一個人時,感覺好冷清、寂寞,那人……還會回來嗎?
不知怎麼的,他就是對那人莫名地感到熟悉,他一離開,自己便覺得好冷,真的……好奇怪,不論是自己對那人的反應還是那人給他的感覺,都好奇怪。
或許是因為受傷的緣故,魔翼開始感到疲憊,眼皮一沉,他閉上看不見事物的眼眸,沉靜的入睡。
等仙羽回來時,就是見到魔翼這副毫無防備的模樣,睡得這麼沉,他就不怕他是個有目的的小賊嗎?真是不失直率個性的傻子。
將懷中的木柴輕放到地上,回過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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