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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輕舉妄動,而是選擇了戒備,拖延時間。
至於躺在地上痛苦**的那些隨從,他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就在張鵬心中如意算盤飛速盤打著的時候,冷瀟也來到了他的面前,張鵬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青發男子,心裡隨即出現了一股不安的感覺。尤其是當他的目光,看到冷瀟臉上那帶著點鬍渣,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意後,心中的那股不安更加得強烈!
在酒樓內眾人注視的目光下,張鵬強行鎮定下來,聲音有點沙啞的朝著冷瀟說道:“你想要幹什麼?我可沒有惹你。”說完,張鵬神色緊張的盯著冷瀟,害怕他突然出手對自己不利,而他也不停的在心裡打氣,暗想著,只要再堅持一會,公子就要到了,到時就可以脫身了。
“呵呵……你確實沒有惹我,可你犯了一個很大的錯?”冷瀟,臉上的笑意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生畏懼的冰冷神情,繼續道:“你打擾我吃飯,我可以饒恕,可你不該動手傷了我的兄弟。”說到這裡,冷瀟徹底變得冷漠,聲音猶如地獄審判者,不帶一絲的情感。
“傷我兄弟者,我必誅!”多麼冷漠而霸氣的一句話,僅此一句話,就讓這群跟隨他逃獄出來的兄弟,對他更加得忠心,真誠!因為眼前的這個青發男子,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眼裡只有君臣之分,下屬就是下屬。在他的眼裡卻是沒有身份之分,有的就是二個字,那就是:兄弟!
冷瀟話音剛落,起身距離冷瀟只有半米的張鵬,在心中那股不安的加劇之下,在加上冷瀟剛才所說的話,他知道眼前的這個青發男子,對他生了殺意。就連酒樓裡的大肚男管家王傑,李修朋,吳雲森,以及還站著和躺在地上的人,都感覺到了冷瀟,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殺意。
見情況不妙的張鵬,立馬丟掉了手裡的長刀,然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朝著冷瀟跪了下去,然一步一步的跪到了冷瀟的所立之處,帶著哭腔,強行擠出幾滴眼淚後,扮著一臉哭像,就抱著冷瀟的小腿,大哭求饒起來。
“一切都是小弟的錯,都怪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哥,小的該死,求求大哥給小弟一個改過的機會……”等等破天荒的話,不停的從張鵬的嘴裡說出來,瞧他那模樣,那裡還有之前的囂張,那樣的目中無人?
對於,張鵬的所為,冷瀟絲毫無動於衷,只是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之後,然冷冷的說道:“我說了,傷我兄弟者,必誅!”
“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你會付出慘重代價的。我可是六大家族中李家的領頭,打狗欺主,你應該知道後果。”張鵬,見冷瀟不打算放過之後,立馬搬出了李家,說明了身份,希望冷瀟能夠因此放他一馬。
聞言,冷瀟是一臉的疑惑,只有楞在那裡嚇得不輕的王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代表著什麼。李家,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惹得起的,就算是整個德州,也沒有幾個勢力,敢徹底得罪李家。可見李家的權勢是何等的大!
而跪在地上的張鵬,見冷瀟遲疑,還以為他的話起了效果,當下又趕緊添油加醋了一番,那個神情那裡還有剛才的那番苦逼樣兒!
就在他自以為解脫有望的時候,一臉疑惑的冷瀟,卻是表情莫名的說道:“這跟我有關係麼?李家是什麼玩意兒?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麼?”冷瀟語氣逐漸變得冰冷,話音剛落,不待張鵬以及在場的其它人做出反應,就右手猛然一抖,瞬間原本空無一物的手裡,就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長有十五厘米,刀刃上帶有金色的絲紋,所以名叫:金絲匕首!這可是當今皇帝親自賜予冷瀟的信物。
匕首在冷瀟的手裡一個翻轉,然只見冷瀟在張鵬驚恐的神情中,左手一把將地上的他提了起來,任由張鵬如何劇烈的掙扎,都無法掙脫冷瀟的手。
而冷瀟又怎會讓他不停的掙扎?只見冷瀟右手裡的金絲匕首,直接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猛然將匕首對準了張鵬的腮幫,就這莫快速的刺了進去,而由於張鵬的嘴原本就在張著,冷瀟直接將匕首,從張鵬嘴的右邊插進,然後匕尖以一種殘忍的蠻橫之勢,直接又從左邊穿透了出來。
就在張鵬嗚嗚的痛苦著,想用手捂住嘴巴的時候,冷瀟直接將匕首往嘴邊一拉,中途還不忘翻轉刀刃將張鵬的舌頭和牙齒,給割掉和劃破牙齦,當匕首徹底拉開張鵬腮幫的時候,張鵬的身體不停的在冷瀟提著的手上顫抖,他想說些什麼,可舌頭連帶腮幫都已被冷瀟啦破廢掉了,想說什麼也已經說不出來。
唯有嘴裡的暗紅血液不停的往外湧,張鵬臉上的神情更是痛苦到了極點,他很後悔,為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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