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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們比他們多了幾十倍!”
藺家莊眾嘍羅見自己莊主龜縮在後,哪裡有膽量和興趣追趕,聞言俱都暗道:“說得輕鬆,你自己不去?”只是礙於藺南飛淫威,不得不高聲吶喊著向前奔跑,速度卻不甚快,眼見著前面易鋒寒等人的身影越來越小,眨眼間已經失去了蹤影,於是裝出一臉頹唐的樣子走了回去。
易鋒寒等人全速賓士了約一盞茶時間,易鋒寒回首一望,發現身後只有十餘名身著戎衣計程車兵在追趕,反而功力較高的藺氏兄弟和大隊人馬沒有追來,那些追兵顯然已經後力不繼,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但是卻追趕不休,毫無停止的跡象,當下不由心中大怒,罵道:“真麻煩!老三,解決掉這些廢物。”
古夢涯聞言,驟然立定,將金烏槍桿勒回腰間,任由易、言、紀等人從身旁掠過,靜靜的等候著追兵的到來。過了好一會兒,那些士兵才氣喘吁吁的趕到,屹立如山嶽的古夢涯徐徐轉身,迎上當先奔至的持刀什長,微微笑道:“你們何苦呢?”
那什長將刀一舞,以微微顫抖的聲音喝道:“大膽刁民!膽敢聚眾行兇,殺害朝廷命官!現在被本官追上,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古夢涯心中立時雪亮,大笑道:“那個姓包的原來還是個官阿?哈哈!不殺我們回去無法交代吧?不過你們當逃兵還有生機,現在不自量力地勉強追擊我們,與自殺何異?”接著面容一板:“什長也算官嗎?白痴!”
那什長面色微微一紅,眼角往身後一瞥,見自己同伴已經追至,膽氣略壯,大喝道:“放肆!”手一揮,便招呼著同黨一起攻上。
古夢涯面露鄙夷之色,將家傳金烏九轉功運起,登時雙掌煥發出金紅相間的光芒,噴湧著陣陣熱浪翻滾,大踏步迎了上去,左手一伸,將一名士兵刺來的長槍握住,右臂猛然一挑,便將槍桿擊為兩段,不待那士兵反應,右掌一探,已經擊在那士兵胸口,登時將其擊斃。其餘士兵見狀,心中寒意大盛,手底下不禁一滯,古夢涯卻得勢不饒人,手臂一晃,幻化出九道臂影,製造出一片慘叫之聲。那什長再沒有勇氣堅持,大喊一聲,轉身棄刀,拔腿就跑,剩餘幾個士兵見頭領逃跑,尖聲大叫,呼喝著尾隨什長狂奔而去。
古夢涯默然看著地上躺著的十具屍體,面上全無戰勝的喜悅,輕聲喃喃道:“何苦來由。早知如此,何必追來。”說罷抬頭望了易鋒寒等人的去路一眼,長嘯一聲,縱身幾個跳躍,風馳電掣般追趕而去。
是夜,月明星稀,登州弘陽城南郊的一間破廟外面,幾株葉苞初生的嫩枝上面,傳來一陣鳥雀驚飛的聲音。接著黑暗中現出幾個人影,悄悄潛入廟中。
其中一個人影甫一進廟,隨即又行色匆匆地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抱了一堆木柴回來,架成中空的木塔。一個人影趨上前來,猛然出掌,轟的一聲,那堆木塔登時起火,光焰四溢。
火光對映下,顯出古夢涯紅彤彤的臉膛,蹲在那裡架木塔的言九天嚇了一跳,隨即笑道:“夢涯功行又精進了。”
古夢涯也不回答,轉頭對易鋒寒道:“他怎麼樣了?”
易鋒寒沉著臉,放開搭在張黔脈門上的手指,搖了搖頭。程小虎見狀悲鳴一聲,撲到臉色慘白的張黔身旁,厲聲道:“你搖頭什麼意思?!”
嚴頤也搖搖晃晃地移動到張黔身旁,聲帶哭腔:“二叔……對不起……”
張黔勉強一笑:“傻孩子,跟二叔客氣什麼。”說著眼光射向紀至君,露出哀求的神色。
紀至君眉頭一皺,他與張黔僅是認識,並無深交,心中頗不願意惹上麻煩。言九天看在眼裡,已知其心意,當下上前道:“張大叔還有什麼未了之事?”他見易鋒寒的態度,便知道張黔命不久矣,也就不再兜圈子,直言想詢。
張黔眼神一黯,知道紀至君不欲插手,心中甚是遺憾,勉強道:“我一生也沒有幹過什麼好事,又無妻無子,本來死了倒也乾脆。我大哥的孩子,有他師父照料,我也放心;只是小虎,自幼沒爹沒媽,跟著我這不成器的師父,又沒有學到什麼本事,現在我死了,不知道他以後怎麼辦?”
程小虎和嚴頤聞言,再也按奈不住,放聲痛哭起來。易鋒寒與古夢涯對視一眼,雖然對張黔沒有好感,面對此情此景,心中仍然頗不好受。
言九天慨然道:“如果程兄不棄,小弟願與兄共同進退。”
程小虎和嚴頤聞言俱都一愣,哭聲稍止,不解地望向言九天。張黔亦是大奇,不過他日間見過言九天的本領,知道他年紀上人幼,武功卻比自己高出許多,有他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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