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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在自己的手下心甘情願的賣命,做他們的領,你就必須比他們更狡詐,更兇狠,更殘酷。
至少在表面上應當是如此。
千萬不要相信一點小恩小惠就能打動他們,金錢拉攏只會更加刺激這幫惡棍的胃口,讓他們更加貪婪。
對於這些匪徒來說,用恐怖的手腕讓他們畏懼自己,比用金錢拉攏更有效果,用冷酷的心腸震懾他們,比用高的武藝更容易收服他們。
要知道匪徒們崇拜的可不僅僅是強者,同樣也是殺伐果斷的人物。
象蘭斯洛特那樣的武士,或許可以打敗一萬個匪徒,卻未必能讓一百個匪徒甘心聽命。
因為他的心腸太軟。
僅僅依靠出眾的殺人技巧,就想讓那些匪徒折服,等待他的只能是隨時可能刺過來的暗劍。就算你有再強大的武力,如果你的心腸軟,都等於是在縱容他們攻擊自己。只有讓他們徹底的畏懼自己,才能乖乖聽命於自己。
這就是對惡人的管理統治之道。
由於白天修伊放走了馬車中乘客,形象上失了一分,所以他就必須用加倍的暴力和**來挽回眾人心目中的惡魔印象。
然而修伊自問自己又做不到每時每刻都象一個魔鬼般透過折磨他人來體現自己的“威風”,那就只能換一種方式來體現自己的殘酷。
笑裡藏刀式的陰險,視折磨他人如遊戲般的變態,外表溫文而雅的謙謙君子,內裡暗藏著瘋狂的冷酷,簡而言之,就是一個外表紳士內心變態的恐怖魔鬼。得罪他的後果永遠要比普通的受壓迫可怕十萬倍。
這就是修伊目前試圖表現在那一眾匪徒面前的形象定位。
這可以使他不必每時每刻都表演自己的“兇殘”。
目前看來,這場表演是相當成功的,匪徒們駭然現眼前的少年鐵石心腸的程度遠過他們的想象,看起來連他的寵物也是如此的窮兇極惡。
“那麼就剩下你了。”修伊望著匪,看來這傢伙的骨頭還真夠硬的。
他走過來,開始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匪的傷口,然後教育旭:“從活著的生物上撕扯下來的皮肉,鮮。但是你不能這樣大口大口地吃。你得學會細嚼慢嚥,細細品味那其中的鮮美滋味。要知道你是最高形式的生命,你怎麼能和其他的那些低等生命一樣,毫無風度的進食呢?”
旭很認真地聽修伊說教。
修伊愛撫地摸著旭的小腦袋,用柔和的語調輕聲道:“下次記住,吃飯時,是最體現一個人的紳士風度的。做為高等生命,你不可以用這樣不雅的姿勢進食,那會影響你的形象。如果你再這樣,我就要懲罰你了,知道嗎?”
旭很認真的點頭。
“啊!你這個魔鬼!”那匪瘋狂的大吼起來。
眼前的少年長相俊美,但是每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透著瘋狂的暴虐,他簡直將自己看成了餐桌上的一盤菜,研究著該如何進食。
這個從來都不畏懼**的大漢,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怖,他有種死了也比落在這個少年的手上要好得多的感覺。
這刻修伊輕輕給自己繫上了一條白圍巾,然後坐在大漢身邊,開啟自己的揹包。事實上那個揹包是他用來做樣子的,裡面除了幾件簡單衣物,什麼都沒有。這刻他從戒指裡將那些瓶瓶罐罐假裝從背裡取出然後鋪在地上,然後慢悠悠地說:“在我的家鄉,有一道名菜,叫活叫驢。人們把活驢牽上餐桌,用滾油澆淋它的面板,然後直接從它的身上割下一塊肉來。驢在痛苦時會出大聲的喊叫,客人們會一邊欣賞這種慘叫一邊進食。由於那肉是從活驢身上新燙下來的,所以味道極為鮮美。”
匪瞪著大眼看修伊,對方已經拿出了刀和叉。天啊,他竟然把自己當成了驢?而且是使用如此**的吃法。
“很遺憾,我這裡沒有燒滾的沸油,不過好在我還是帶了一些香料的。哦,這瓶是鹽,這瓶是酒。只能臨時改做一下生熗了。對了,需要我向你解釋什麼叫生熗嗎?”修伊用戲謔的眼神望著匪。
“哦,我的天啊,你是個魔鬼……真正的魔鬼!”匪的戾氣被徹底打散,無力地呻吟起來。
修伊將刀叉舉在了匪的眼前:“你的詞彙量真是太貧乏了,你就只會說這個了嗎?……最後的選擇,從現在起跟隨我,或者成為我的盤中餐。”
“我願意跟隨你!”匪大吼起來。
修伊的臉上露出遺憾的神色:“真是太可惜了,老實說我並不希望你答應。要知道你是個硬漢,你身上的肉一定很美味……我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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