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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這本身便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般,一件冷酷兇殘充滿血腥味道的藝術品。
這旋律輕柔緩轉的圓舞曲,但是演奏者偏偏是一位死神的使者。
這是一場優雅華美的宮廷舞蹈,但是表演者卻是一個兇殘冷酷的殺戮者和他所製造的一具具屍體。
所有的認識他的,或不認識他的人,在這一刻紛紛被修伊那殘酷,冷靜而優美的殺人手法所震懾,以至於正在高聲詠唱的紫蘿蘭歌舞團的姑娘們也目瞪口呆地望著幕牆後那華麗而血腥的場面,失去了對自己聲音的把握。
黛絲直接驚撥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詠歎調,蘭緹原本輕盈的步伐在修伊那圓轉流暢,飄忽自如的腳步前,也變得沉重乾澀。
“我的天啊,那是芬克嗎?”有人如此低呼。即使距離遙遠,他們還是能看清殺人者那冷酷而英俊的面容。
“不,不可能是他。芬克,那不可能是他。”黛絲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惟有克拉麗斯,嘆息著看向那上方,她知道,那就是芬克達尼託,也就是修伊格萊爾。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幽怨。
——蓄謀已久的殺戮,在露天平臺上無情地展開,修伊用手中的劍與魔法,向人們證實著自己的強大。
布朗尼家族的武士,大都是初級武士,只有少數二級武士,根本不可能和擁有虛空斬技巧的修伊相抗衡。
鮮血在平臺上激揚飛濺,哀號聲刺激著每一個人的心臟。
每一名武士倒下去,克勞德的心就象是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從來沒有人告訴他,那個逃亡中的鍊金師竟是如此強大。
他明明只有二級武士的實力,魔法等級也不高,但是就是運用這些初級能力,他卻創造了一個殺人的奇蹟。
如果在此之前,有人告訴他一個鍊金師可以如此輕易地殺戮他的家族武士,他一定會認為那是謊言,是胡扯,但是現在,有人卻真正用手中的劍和他手下的鮮血告訴他,等級從來都不是那麼可靠,只要運用得法,即使是弱小的綿羊也可以兇猛過獅子。
不,他的對手不是綿羊。
(和自己手下那些兇悍的武士比起來,這位小小少年看起來就是一隻孤立無援地面對著一群兇悍惡狼的弱小羚羊。可是沉溺在殺戮快感中的卻不是惡狼。1)這是一個令人絕望的諷刺,是大6有史以來最不可思議的笑話。能夠將低階的武技揮到如此極端的攻擊能量,還用如此優雅的方式展開的對手,克勞德無法想象一旦這個少年將來擁有更強大的力量時,會是怎樣的可怕。
可笑的是自己竟然還在奢望謀取他的財物,試圖殺他滅口。
而如今,自己幾乎一下子就把家族所有的武士都葬送了。
當最後一名武士倒在了修伊的劍下時,整個廣場平臺已經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的貴族怔怔地看著那個剛才還溫文儒雅的年輕人。
在經歷了剛才怒獅般的殺戮後,年輕人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一股疲憊。
但是他的眼中,卻有著一股興奮。
那是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是他期待已久的,對這個帝國的反擊走出成功第一步的感覺。
用充滿挑釁的目光看著克勞德,修伊輕聲問道:
“你……還有人嗎?”
克勞德的心在一瞬間沉到了湖底。
魔法罩外圍的武士,正在遭受阿布利特的攻擊,而平臺上的武士,則已經被修伊斬瓜切菜般殺光,布朗尼家族一下子面臨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克勞德知道,此事之後,布朗尼家族恐怕再不會出現在歷史的舞臺上了。
得罪了領主阿布利特,沒有哪個家族能在香葉城繼續逍遙下去。
克勞德苦笑著抬起了頭,他望向修伊:
“修伊格萊爾,是我小看了你,布朗尼家族小看了你。不過我相信,你就算再強,也不可能是阿布利特大人的對手。我已經無法向領主大人解釋這一切,但是大人也絕不可能放過你。呵呵,或許你還不知道阿布利特大人的脾氣和手段,得罪了他的人,從來沒有人能是好下場。”
修伊微微笑了起來。
他收回已經染滿鮮血的重劍,金色的頭迎風飄揚,修伊走下高臺傲然道:
“從我來到這裡的那一刻,我就沒在乎過他阿布利特。我就在這裡,哪兒也不去。我等著他阿布利特上來,等著和他一決生死。”
舞臺上,圖蘭朵的劇情正在走向**,音樂開始變的大氣磅礴,修伊輕輕哼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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