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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
不過最近兩年,這種現象變得輕多了,比里亞斯山脈的匪盜正在趨向於更加詭秘的劫掠方式,他們輕易不再以大型匪盜團體的面目出現,更多的是零散的集合,卻又在必要的時刻以聯盟的形式組織起來。
這種隨時可以化整為零,又聚零為整的做法,使得山區剿匪的工作變得越困難。
上面要他做一份對山區盜匪的形勢彙報,這讓伯爵大人非常憤怒。
在他看來,自己的工作就是看住這些籠子裡的強盜,而不是去了解籠子外的強盜。讓一個典獄長去做山區盜匪的評估工作與形勢彙報,這種工作簡直太離譜了。
斯特里亞斯伯爵完全可以想象這一定又是上層大人物勾心鬥角後創造出來的傑作。
這種形勢彙報涉及到很多層面,帝國未來的用兵與否,如何用兵,資源分配很可能都從這方面出來。一定有很多人搶著要把活攬到手裡,然後做出最自己有利的形勢分析。
但最終的結果是,他們將這一切交給了一個典獄長來做。
離譜的事情還不止一樁,七級師亞伯拉罕。馬利特的到來更是讓伯爵大人頭痛不已。
伯爵大人一直認為,級強者的存在,本身就是對社會制度的最大破壞。
除了擁有足夠的破壞能力外,他們的存在對社會幾無貢獻可言。
他們不會根據當地的民生制訂政策,不會體察民情,不會解決是非矛盾,行政能力幾乎為零,他們對社會對國家沒有任何展上的貢獻,恰恰相反,由於他們絕的武力以及特殊的身份,他們成為制度的破壞者,秩序的毀滅人,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一個國家的掘墓人。
歷史上並不缺乏由於某個強者犯下的愚蠢罪行而導致國與國之間交惡,開戰,並最終流血千萬,國家滅亡的事件。
除了戰爭,撕殺,搏鬥,這些強者可以是一無是處,偏偏因為他們強大的能力而又不能不被重視。他們破壞著一個國家生存展的必須根基,卻又被掌權者依為大樹,這,就是魔法世界的問題所在。
武士們還要好些,由於騎士信條的緣故,絕大部分武士都是以歸屬並聽命於帝國為榮耀的。但那些個驕傲的魔法師就個個都是麻煩,他們聽命於魔法協會更多過於聽命於國家,偏偏拿的還是帝國的俸祿,這些個老頭子每天喊著魔法高尚,其實為人卻無恥之極。
七級師亞伯拉罕。馬利特,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存在。
作為帝國的四師之一,每年拿著鉅額的帝國供奉,卻幾乎不為帝國出任何力。相反,他到是頗有閒情雅緻的每年都要到斯巴克監獄來轉一圈,然後憑藉他顯赫的身份肆意提審,折磨犯人。
斯巴克監獄有自己的規章制度,在這裡,他斯特里亞斯才是唯一的話事人。但師的到來,總是會改變這一切,馬利特根本無視斯特里亞斯的權威,從來都是趾高氣揚的對他呼喝來去。
而今年,這位令人憎恨,討厭的師又要來提審犯人。
伴隨這個討厭的訊息的是令一條同樣討厭的訊息——聽有一支匪盜團在羅約城外圍出現了。城主府要求暗鱗甲獸部隊出動。如果訊息證實無誤,就地消滅。
“斯巴克監獄就象是強者們的物品寄存處,他們想提就提,想放就放,我自己就是無辜的戰鬥犧牲品,在政治權謀的角力中成為苦力,甚至連我的人也成為他們可以隨意使喚的部隊!”
斯特里亞斯伯爵大人咬牙切齒地出憤怒的抱怨,卻只能無奈地接受這份指派。
暗鱗甲獸部隊本身就不僅僅是斯巴克監獄的防衛力量,它更多是作為追擊力量的存在。
“報告,獄長大人。”
“什麼事?”斯特里亞斯沒好氣的問。
“西瑟達達尼爾少爺求見。”
斯特里亞斯伯爵一楞:“這麼晚了,他來找我做什麼?”
這個問題,顯然只能從對方本人身上得到答案了。伯爵:“讓他進來吧。”
房門突然被開啟了,一位少年大步走了進來。
正是修伊。
“很高興見到您,斯特里亞斯伯爵,深夜打擾,希望您不會介意。”修伊彬彬有禮地。
令斯特里亞斯伯爵感到詫異的是,今天的西瑟達達尼爾,在形象上與以往似乎有所不同,但他卻一時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同。
然而出於禮貌,他還是大笑著離開自己的位置,張開雙臂迎向修伊:
“哦,很高興看到你的,我的朋友。自從那天別過之後,我就一直很想念你,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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