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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爾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是對手。你知道對手是什麼意思嗎?就是不以個人感情為需要,只想打敗你,純粹為了爭取勝利的存在。象這樣的對手如果對你真誠,那麼背後就一定有更大的欺騙。我不知道拉舍爾隱瞞了什麼,但是他有事情沒說,這一點可以肯定。帕吉特死了,可是他是怎麼死的?拉舍爾又是怎麼現這一切的?這些我們統統不知道。我覺得這裡面有秘密,我們必須查實一下。”
巴克勒看了看四周:“為什麼不去問一下理查太子,他對這些訊息應該比較清楚。”
修伊立刻搖頭:“如果理查知道這件事,那麼中午宴會的時候他就該告訴我。但是他沒有,這說明他或許不知道,也可能是根本沒打算告訴我,所以找他沒用。”
他想了想然後說:“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們要立刻想辦法查清楚這件事,我要知道有關帕吉特死亡的全部事情,他是怎麼死的,什麼時間死的,到底死在什麼人手裡。”
“怎麼查?除非是找宮裡的人幫忙,你打算為此去找公主嗎?但我恐怕這不是一個接近公主的好時機。”
修伊沉思片刻:“我知道誰能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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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靈頓皇宮。
芭美拉正在給艾薇兒梳頭。
自從皇家花園事件後,哈登男爵就不再為巴里曼侯爵服務,而是直接被艾薇兒要了過去,做了皇家禮儀教師。
世事有時就是如此奇妙,有些人用盡一生的心血想要爬上高枝也未必能成功,有些人去糊里糊塗的就得到了一個人人眼紅的位置。
皇家禮儀教師雖然權力不大,但是卻是少有的可以接近皇室的人,而且是極度接近。
哈登男爵古板守舊,腦筋也算不上很靈活,但是運氣卻不是一般的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腦袋上,死神已經不止一次的與他擦肩而過,猶自在每天的自得與感恩中度過——他是一位虔誠的聖靈教徒。
他認為這一切都是神靈的恩賜。
的確,坐等家中,幸福卻從天而降,排除那些看不到的威脅,哈登男爵的確有資格這樣認為。唯一知道內情的妻子,則很聰明的選擇了沉默。
哈登男爵的工作,原本主要是負責教導那個被艾薇兒挑選的侍女皇家禮儀,讓她的舉止更象一個公主。對艾薇兒來說,一天沒解除婚約,替身的存在都很有必要,至於她到底能否揮作用,那就不是她考慮的問題了。人在溺水時,連河裡的樹葉都是要抓上一把的。
不過隨著哈登男爵的入宮,人們很快就現他對傳統古老的各種皇家禮儀瞭如指掌,他能隨口道來數以百種的吃飯方式,說出風鳴大6數千年以來各個皇朝的禮儀史,簡直就是一臺活著的禮儀詞典。
他很快獲得了重用。
由於皇家禮儀教師是零距離接觸皇室的工作,因此哈登男爵一家也因此都搬到了宮中去住。
空閒的時候,小公主會去把男爵的妻子叫過來陪自己說話,主要是談一些關於修伊格萊爾小時候的事情。
“修伊在絕大多數時候都很文靜,就象個女孩子一樣,說話會臉紅,聲音低低的,從來不和人爭執,有一次茱麗亞欺負了他,他就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嗚嗚的哭,後來是我把他哄好的,那時他九歲,真得非常可愛。”芭美拉一邊為艾薇兒梳頭,一邊回憶著往事。
“我真得很難想象修伊哭鼻子的樣子,那一定很有趣。”艾薇兒輕輕地說:“他是那樣聰明一個人,什麼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只有他讓別人哭的份,哪有別人讓他哭的資格。”
她說這話時,眼圈紅紅的。
芭美拉有些心中不忍:“其實小時候的修伊也常做傻事。記得那個時候,我家的花園有一棵李樹,修伊經常用小刀在李樹上做記號,因為他盼望自己快快長高。可是有一天,他突然現自己竟然比那記號矮了,這可把他嚇壞了。他當時就大哭起來,說完了完了,我變矮了,再也長不高了。”
艾薇兒撲哧笑了出來:“我的天啊,這太有意思了。”
“的確很有意思,後來我告訴他,他沒有變矮,只是樹也會長高的,他用了好長時間才明白這個道理,於是又開始興高采烈的跑到牆上去做記號……”
“聽起來一點都不象我認識的那個他。”艾薇兒輕聲嘟囔。
“人長大了,會變的。”芭美拉嘆息。
她放下手中的梳子,對著鏡子裡的艾薇兒說:“好了,瞧我們的小公主多漂亮啊。今天你一定是全劇場最美麗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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