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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下了一週綿雨,很多人的魔杖都快發黴了,而哈利的已經長出了蘑菇。
“大概不能吃。”
他盯著那朵蘑菇很久,只說了這句話。
自從上次和德拉科打牌後,天就沒放晴過,很快就到魁地奇第一賽了,老天還是看不出一點要合作的意思。
羅恩比天氣還鬱悶,可能是因為六歲之後棋牌遊戲從未敗北的良好紀錄被打破的緣故。更有可能是因為盧娜。
盧娜得知了那天下午的事,鄭重地告訴羅恩。
“馬爾福要跟你一決雌雄?知道韋氏辭典怎麼解釋一決雌雄嗎——輸的一方要嫁給贏的一方。”說得信誓旦旦。
誰都知道她在瞎扯,羅恩卻當了真。他結合訂下的賭注一琢磨,越發覺得曖昧。無論是嫁給馬爾福還是娶了馬爾福,他都難以忍受,於是腦袋上的黑雲一天比一天密集。他以拿鞋帶上吊相脅,警告哈利決不能輸,這點伍德很贊同他。
金妮說羅恩已經無藥可救了,都懶得去安慰。她認為馬爾福即便有□也是對打牌這件事有□,跟羅恩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阿斯托利亞也這麼說,還說德拉科一直是個棋牌控,不爭天下爭一子,斯萊特林的人只要看見他拿著棋牌,通常有多遠躲多遠,以免被禍害。
“你他娘也是個禍害!”
阿斯托利亞用膝蓋狠狠頂了金妮一下,說她不守信用,不該把那次廚房的事告訴別人,特別是德拉科。金妮自知理虧,不好還嘴,她發現阿斯托利亞從不離身的胡蘿蔔雪茄盒不見了,換成了一根真的胡蘿蔔,沒事還啃上兩口,過癮似的。
“不如雪茄,但還湊合,要不要來一口?加智力的。”
金妮搖了搖頭。阿斯托利亞說怪不得她智商一直上不去。
賽季前夜,風雨大作,大家都說今晚讓雨下個夠,明天也許會有好天氣。
金妮知道這不太可能。凌晨的時候,她坐在休息室補作業,聽著窗外的風雨聲,就覺得明天要打場惡仗。天氣和赫奇帕奇都不好對付。
她面前的羊皮紙攤了一桌,手中的羽毛筆飛快移動。那天,金妮的室友轉告她,魔藥課留作業了,一篇論述汞的作用的小論文。金妮問了問論文的長度,室友說:我們是六英寸,你的是六英尺。
金妮說你確定沒記錯?
室友想了想,說好像是六十英尺……
接下來幾天,金妮全部時間都花在論文上,她摘錄了所有能看懂的文獻,加入了大量的廢話,但六十英尺的終點還遠在天邊。赫敏告訴她,沒人期待她真寫出六十英尺的論文,這只是個報復。金妮與其絞盡不多的腦汁,還不如寫上滿滿幾篇“我錯了”交上去。上級有了面子,自然放過一馬。
現在金妮知道逃課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了。
鐘擺聲混著雨聲,壁火聲伴著風聲,金妮有點撐不住了。她看看蜷縮在桌子一端的克魯克山和斑斑,覺得還是當動物好。
“斑斑,你要是能替我寫就好了……”她用羽毛筆掃了掃小耗子的鼻子。耗子拿綠豆眼看了看她。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金妮的眼皮越來越沉。很快傳來微微的鼾聲。
直到陽光敲著她的眼皮,金妮才醒過來。一看錶,九點半,她期待已久的魁地奇首戰已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她慘叫著,手忙腳亂的剛想收拾桌子,發現一切竟然都打理好了!
厚厚三沓羊皮紙編號碼放在桌角,第一頁到最後一頁寫滿了論文,從措辭倒筆跡都和金妮一模一樣。
一定是我夢遊時寫的!其實我是一個未被髮掘的天才來著!
金妮喜歡這個答案,又懶得去找更靠譜的解釋。於是狂歡著,跳著舞步衝向賽場。
雨果然沒停,金妮也不撐傘,只用兜帽遮住腦袋,冒雨前行。逃進賽場的拱門時,基本溼透了。她站在甬道里擰著袍子下襬,突然看見路菲和小黑蹲在角落裡,也在看比賽。
“來找我的嗎?”她趕進上前打個招呼,“我睡過了。咱們上看臺上去,看得清楚些。”
小黑搖了搖頭。
金妮看看兩個老朋友,似乎比以前消瘦不少。她翻翻口袋,意外地發現了三塊不知什麼時候的餅乾,看樣子,吃了還不至於送命,就擱下兩塊,然後自己上了看臺。
盧娜站在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的交界處向金妮招手,金妮拼命擠了過去,坐在她身邊。賽場氣氛熱烈,兩隊比分不相上下,金色飛賊目前還沒有出現。
天空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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