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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人室的蠢事你也於得出來,我著走眼了!婚事拉倒!”跟白痴結婚,那叫跟自己過不去!
羅承修好脾氣地解釋道:
“你先聽我說完嘛!這個人是我學弟,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小妹也不是他喜歡的那型。”
藍書華眉頭皺得足以夾死蚊子,對這種說法更加有意見。
“你敢說我妹妹是恐龍!活久嫌煩嗎?”
小藍雖然不是會讓人一眼就驚為天人的絕世無雙大美女,但也算得上是個清秀佳人,什麼叫“不是他各歡的那型”?
羅承修大呼冤枉。解釋道: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小藍也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不然我愛的為什麼是你不是她?”
看情緒化的藍書華大腦稍稍回覆作用,他繼續道:
“小藍纖柔清靈,和阿遠豔光照人的女朋友是截然不同的典型,重點是阿遠個性光明磊落,顯然嘴巴毒了點,但是絕對不會亂來。”
藍書華眯著眼睛,挑剔地問道:
“你學弟不用上班的嗎?要上班怎麼有空來陪小妹?不務正業的男人。我才信不過。”
“阿遠算半個SOHO族,上下班時間自己定。要不是他自由自在慣了,不肯蹲辦公室,否則多的是跨國大企業想請他當訊主管。”
羅承修歇了一會兒,換口氣又說道:“可是,連他們家雷楓集團都拴不住他。臺灣電腦怪客不多,他算其中一個。”
“這傢伙真的那麼神嗎?”
這個“阿遠 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物?承修已經是不世出的電腦天才,而地居然能讓承修推崇備至?
“絕對沒蓋你。”羅承修跌入記憶的洪流微笑說道。“我在史丹福和他同住一間宿舍,兩個瘋子三天三夜不睡覺卯起來寫式,培養出革命感情。只要我開口,換女裝跳鋼管舞他也認了。”
可是,那也只解決一半的問題。
藍書華朝拈花惹草的女孩兒一指,口氣中透出一股揮之不去的憂慮:“小丫頭肯答應嗎?”
第二章
“砰”的一聲巨響傳來,護理站的白衣天使們紛紛抬頭張望,看熱鬧嘛!不失為繁重工作的調劑。
不過。護理長五官繃得死緊,臉色更是臭得像剛從糞坑爬出來,眾小嘍羅不敢光明正大地看戲。只敢偷偷摸摸地觀戰。
七—一室的病人家屬好像吵出癮來了。
昨天是悲憤孝女被悍然拒於門外,哭得是蕩氣迴腸,盛情可感,聞者無不動容無不鼻酸。
可偏偏有個混小於居然猛按快門,當下上演全武行,外頭尖叫追打,裡頭則咆哮斥喝,最後由病人氣昏急救劃下休止符。
有了昨天唱作俱佳的大戲,白衣天使更加期待今天的後續發展,不知今天唱的是哪一齣?
“遠兒,回來!”傅瓊月叫住侄兒。
“瓊月,不要留他!”
病床上的雷競書捂住胸膛,大口大日地喘著氣。“留下也是氣死我,何苦自我罪受!”
受罪的人,不只他一個!
雷鴻遠容顏陰鶩,冷笑著道:“不會死的。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嘛!我也不會放你去另一個世界騷擾媽媽的。”
傅瓊月完全呆了,心中不知有幾千遍的懊悔。
她怕姐夫一對滅絕人性的孩子為了謀奪家產,不惜做出傷害生父的勾當,才把遠地叫來鎮壓居心叵測的兄姐。
但這孩子吵架不看時間、地點、場合的個性,搞不好先活活氣死姐夫,那豈不弄巧成拙嗎?
“你給我滾!滾得愈遠愈好!”
雷競書氣得發瘋,太陽穴上青筋爆現,一張勝更是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你媽在天堂我就去天裡找她!她在地獄,我就去地獄陪她!誰敢攔我我就割了他的腦袋當尿壺!”
“媽受的活罪還不夠嗎?連死了你都不放過她!”
雷鴻遠氣勢絲毫不弱乃父,咆哮吼道:“她欠了你多少債?你要這樣陰魂不散地苦苦糾纏?”
當年,他不顧媽的感受,為了鈔票另給新歡,現在憑什麼擺出為愛不惜赴湯蹈火的情聖樣?
呸!惺惺作態的老匹夫!
心藏病患者哪禁得起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
沖天想焰將雷競書殘破的心臟撕扯得更加支離破碎,拼著最後一絲氣力制止自己不喊痛;他已無力再多說什麼,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最後送嘴唇都變成一片怵目驚心的黑紫。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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