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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仁兄,也有這種要命的壞習慣。
好端端地怎麼又想起他?
藍慕華哀嚎出聲!誰來告訴她,怎麼樣才能把腦子裡滿口髒話又頑劣不堪的影子趕走?
“我說小藍啊,你就趕快找個男人嫁了,生個娃娃讓自己忙一點,省得老是管我的閒。”穆崇真調侃道。“女人年輕時像籃球,人人搶。過三十就變成排球,人人推。老了變成足球,人人踢。”
藍慕華敏捷地反將一軍。“人人踢才不是最慘的。像你經常動怒。像躲避球,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你……”
穆崇真臉上不見一絲氣憤,反而比較像是發現新大陸。
溫良恭儉讓集天下美德於一身的小藍,何時也向下沉淪了?
藍慕華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崇真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藍,你是不是有事沒跟我說?還是認識了新朋友?快快給我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個說謊細胞的藍慕華跳了起來,紅著臉否認。“沒有!絕對沒有!”
此地無銀三百兩,沒有才怪!
幾條線索就能勾勒事發經過的穆大律師,一眼看芽藍慕華的偽裝。
“是嗎?怎麼我覺得你有意隱瞞?”哼哼兩聲冷笑是嚴刑拷問的前兆,必要時穆崇真不排除刑求取供。
藍慕華知道大勢不好,連忙分散偵察官的注意力。
“前幾天我遇到家慶學長。”
一擊奏效,穆崇真心思合開了去。
小藍怎麼會遇到他?不期而遇?還是有心安排?
竭力按定突突亂跳的心,穆崇真若無其事地隨口問道:“李家慶?好久沒聯絡了,他還好嗎?”
藍慕華笑而不答,喝了一口莉亞沖泡的伯爵花茶,佛手拍酸酸甜甜的香氣在鼻尖流連不去。
防守最好的方法就是反擊,這是某位仁兄教她的招術。
由此可見,壞人也不見得一無是處。
穆崇真沉不住氣,問道:“ 他結婚了嗎?生小孩了嗎?結婚也沒通知我一聲,真不夠意思。”
話說回來,為了避免造成彼此的尷尬,她的結婚喜筵也沒邀請李家慶,這個罪名似乎有點牽強。
“我的紅包一定會比別人的更有分量,他……”
“你不要自間自答好不好?”藍慕華駁斥道。“李學長才沒有結婚!人家現在是電子新貴,事業經營得有市有色,要什麼樣的大人沒有?他為什麼過了適婚年齡還不娶?為了婉拒相親假局而傷透腦筋?”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在那個杜鵑花怒放的季節,他用紅白粉三色花朵排出一生的誓言,至今未變。
往事湧上心頭,穆崇真黯然不語。
要經過多少年的歲月,要承受多少無情的傷害,他才學得會放手? “學長說,當年他只有一顆愛你的心,現在他有房子、銀子和車子,對你的心意依然沒有改變。”
穆崇真清清亮亮的眼眸中,閃爍著無可掩飾的脆弱。
“我已經是有老公有小孩的人了,你還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藍慕華柔聲說道:“因為我相信,那個崇尚愛、自由與和平的小小精靈,還活在你心中。”
穆崇真歇斯底平地笑了起來,笑到氣都喘不過來還止不住。
“拿波西米亞精神形容趕屍族,太荒唐了!”
“不要開口閉口趕屍族。”
藍慕華脾氣湧上來,也不是好說話的。
“連在我面前,你也不說真心話嗎?你嫁給教授,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他對你真的很好。”
教授學識淵博,談吐詼諧風趣、個性溫柔體貼,對穆崇真千依百順,這是當年李家慶做不到的地方。
穆崇真接連深呼吸,撫平轟然作響的心跳。
“我跟他註定有緣無分。”
好像也不能這麼說,他的闖王祖宗可是逼她自縊於煤山的罪魁禍首,不是冤家不聚頭呀。
“緣分這種事很難說。”藍慕華不以為然,問道:“家慶學長說他永遠等你,你怎麼說?”
強忍心痛,穆崇真慘然道:“太遲了。”
“真愛永遠不嫌遲。”藍慕華一針見血地分析道:“教授對你,憐由於愛。如果你堅持離開,他不會為難你的。學長也不會介意你的過去。”
穆崇真卻不那麼樂觀。
李家自有李家的規矩,獨生兒子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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