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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裝最高難度就屬給政府裝修,各種建材需要透過國家檢測中心報告,有資格證,不僅如此,整套工裝下來,分為很多專案,每一個專案都要由政府甲方派出監理監工,稍有不甚,哪怕是一塊地磚貼歪幾毫米的損失,如果處理不當,沒有給監理足夠的理由,停工整修算是最輕的了,更嚴重者,極有可能讓其返工並且重新開始裝修。
這種工裝難度可不是家裝能比,安全性上就要高出好幾倍,就比如水電改造,家裝牆面可以為顧客節省線管,只要走直線就可以,國稅局工裝那就萬萬不能,必須按照國家規定標準橫平豎直,這也是為了將來施工,不小心砸牆把原有的線管破壞造成災害危險。
連蓋大樓的土建難度都要高上不少,土建最低檔地就是蓋個樓房,然後就是鋪路,最後就是建橋之類,至於在高那就是國家建設碼頭什麼的,土建業內有句話:金橋銀路爛尾樓。
爛尾樓利潤才排到最後,就是這個道理,爛尾樓的難度最低,施工手法最差,建材那就更別提了,造成爛尾樓的原因有很多。
不過土建蓋樓要比政府工裝低,卻比其他工裝技術高,最主要的原因就在於大樓最容易出現偏差,好比一座十層大樓,第一層開始就偏差十幾毫米,第二層依次類推,到後來建到十層的時候,從地面到樓頂,至少偏差出幾厘米出來,肉眼是看不見得,需要用圓錐垂直或者水平尺測量才能準確,大樓可不是說蓋就能蓋的,沒想象中那麼簡單,稍有不慎就會把大樓蓋成比薩斜塔,往往就在於相差這看似微小的幾厘米之間。
畢竟是人工蓋大樓,雖然有很多精密儀器,難免造成微小傾斜,肯定不會筆直跟地面成九十度角,一般標準允許保持在傾斜率範圍之內,至於政府大樓土建,那要相當精密,榮獲國家‘AAA’級資質的土建公司也不少望其項背,除非是榮獲過‘魯班獎’等大型獎項公司,或許能幹到政府土建上去。
所以國稅局工裝要高於普通居民小區土建,難度對於頂尖裝飾公司來說,無疑於是一種裝修上挑戰,總的來說家裝有家裝的標準,工裝有工裝標準,土建也有一套自己的標準,最高的就屬‘國標’。
招標地時候,很多公司代表參觀,都不會對裝飾公司抱多大希望,能力水平上還沒到達這個層次上,冒然接下來,就跟走懸崖鋼絲沒什麼區別。
不過這一切對於陳逸天來說都不是問題,宇宙級建築工廠出來的施工隊,那可是按照未來科技標準,可要比現今的‘國標’高上不止幾個檔次。
整個國稅局上下十幾層大樓,內牆昭平之後,早就被施工隊刷上膩子粉,今天陳逸天來這裡,無非是要跟國稅局甲方派出的三位監理共同監察,其實對於陳逸天也只不過走一個形式流程。
剛踏進國稅局正門大廳,正幢大樓國稅局辦公地人員早就搬離出去,大廳只剩下粉刷的牆面,以及接待前臺幾塊玻璃而已,三位監理早早就在門口等候紫晶派出的代表。
兩男一女,為首是一箇中年婦女,著裝還顯保守,兩邊男性監理看起來很正派,在監理這個行當裡,男女比例絕對失調,往往十個男監理能出現一個女監理就不錯,能被國稅局認可的三位監理那就更不簡單,而且還是女性,果真讓陳逸天不得不佩服。
“你好,我是國稅局派來的總監理,主要負責這次施工。”中年婦女湍湍走來,彬彬有禮中規中矩的說道。
看著中年婦女能在監理這個行當,坐到今天這個地位,肯定不亞於常人所能及,忙笑著說道:“我是紫晶派出協助監工的代表,幸會幸會。”
光從中年婦女上來打招呼,就能分析出來,想要透過施工專案,還要看這位中年婦女的意思,給不給簽字。
這簽字可不是鬧著玩,裝修完畢之後,要出現差錯,這事可不怨紫晶,誰讓當時監理認證了呢,責任全在監理身上,就算要返工那也是監理自己賠出來,完全沒有紫晶任何責任。
要不國稅局白花錢請這三位監理幹嘛,吃得就是這口飯。
整齊的牆面打著膩子,連陰陽角都昭平,肉眼根本無法分辨出來,就跟一條筆直的直線,看牆面施工粗不粗糙,手藝如何,關鍵就在於陰陽角昭平這塊,一般十塊錢一平方的刷牆工人,很難用這點錢完成這項高難度技術。
牆面昭平是一個方面,膩子粉結不結實也是重點,先刷上一層乳膠漆,完全能保證膩子粉在沒有人為損傷下,單獨破裂或者鼓起來,除非潮溼或者膩子粉質量太差。
三個監理外加陳逸天打量了一圈工地,施工相當規範,硬是讓三位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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