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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話一說完便趕緊退出。
子易摸摸臉上的黑青,不覺莞爾,一個人睡相可以不好到這種程度,實屬難得。臉上的黑青外,這腿、胸、腰。肚子也無法倖免,傷痕累累。
他一整晚都在調整她的睡姿,有幾次看到她的睡相,簡直佩服得想鼓掌,身體一半掛在床邊不會掉下去,頭在床外不會腦充血,身體還可以將棉被纏成死結,睡到衣服整排扣子都開啟了,不過,他可沒有起邪念,而且還好心地幫她扣回去。
在父母親來之前,他對她還抱有一點希望,直到今天,他可以完全肯定她是個家事白痴。他以後會把所有家事攬在身上,他實在不想看見高階的義大利瓷磚用松香水擦,襯衫皺到熨頭熨十遍都不平,幾千萬買來的清乾隆夾彩唐草文梅瓶,被她一擦,碎成一片十塊錢,心痛得眼淚當場掉下來,當你已經被她氣得要吐血了,她還不知發生什麼事,揚著天使般的笑容告訴你看開點,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於是在選擇性等於零的情況下,他最好自己動手。
他還是想不通,當初為什麼會答應要她,就因為一時衝動想結束母親的嘮叨,他實在是太隨便、太草率了,所以他隨便時準備了一張上面寫著“離婚證明”的紙,在氣死自己之前,絕對要脫離老公這可悲可泣的身分。
近來,他老是想起這小女人甜膩的聲音和純真亮閃閃的笑臉,完了,他一定是被她氣昏了,壞了腦子,才會回到家看到她,出了家門這小女人的身影又在腦子裡盤桓不去,看來他的生活已被她亂個徹底了。
qizon qizon qizon
“我們要睡覺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在尚未眼冒金星前,子易摟著蒔蒔迅速退場。
“你們好好‘休息’,睡得開心些哦!”三個人賊頭賊腦地笑著。
五個人全趴在同一扇門上,只是門外和門內的差別。
聽不到任何動靜。
蒔蒔把他拖離門邊。
她附在他耳邊且小聲地說:“你想,他們會不會偷聽啊?”
“你為好了,他們絕對叭在門上偷聽。”要不然千里迢迢跑來這兒的目的為何。
“那我們是不是該開始了?”
“嗯!就照在車上說的。”
門外三個人拚了老命把耳朵貼在門上。
“喂,你們聽到什麼沒有?”衛母沈不住氣了。
“小聲點,他們會聽見的。”衛父輕聲斥責。
“我們是不是要拿杯子來,聽得比較清楚?”駱媽媽提供意見。
“也對!老了聽力也差。”兩個女人相約去廚房拿杯子。
“等等,你們聽,裡面有聲音了。”衛父急急喚住她們的腳步。
兩人以跑百米的速度奔回,重新將耳朵貼上門,屏氣凝神仔細聽著門裡傳出的聲音。
“你好美。”
“不行,我想睡了。”
“好嘛!”
“今天不想。”
“可是我想啊!”
“討厭,昨天不是才……”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不要,人家今天特別累。”
“我一定會很溫柔的。”
“你每次都這麼說,結果還不是一樣。”
“蒔蒔……”
“這樣明天會沒精神的。”
“我管不了那麼多……”
“子易……”
“不要抗拒我……”
“啊!嗯!哦……”
接下來就是一些讓人心跳加速、血壓上升、臉紅腳軟、十八歲以下禁止收聽的曖昧呻吟。
“你啊討厭了。”
“可是,我怎麼覺得你很喜歡呢!”
“嗯……”
聽起來像是吻得神智不清。很好。貼在門上的三人,聽到發此對白,心滿意足地放“耳”回書房。
“孫子要叫什麼好呢?”
“請婦產科權威來替蒔蒔檢查一下。”
“你想要不要按照祖譜?”
“彌月要請誰來好?”
“要抓什麼藥給蒔蒔吃?”
“示知道預產期幾月?”
衛遠夫婦唇邊含笑地作起黃梁大夢。
“恕我打擾二位。”他們也太好高騖遠一日千里了。
“我在垃圾桶裡撿到這個。”她攤開證物。
什麼!竟然是……S!(S:保險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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