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懾力,“從你剛才踏入這個房間開始,我就知道,你和這個敵軍計程車兵認識,不是你的演技拙劣,而是這個士兵的呼吸反應出賣了你們的關係。不過我沒興趣追究詳細的情況,只是想提醒你,如果是叛國的敵軍戰俘,他絕對會在軍事法庭上被判死刑。”
“你的興趣,真是來得快,去的也快啊!”尹正不由得想抱怨。
司徒空側了一點身子,從他的高度,如果回頭的話,剛好和跪在地上被迫挺直胸膛的戰俘保持視線相平,時機上他目前的生理方面維持在連十歲都不到的年齡,不過他的表情和目光都是成年人才有的冷靜,甚至是冷酷。
他淡淡嘆了口氣,說:“不管他有多少能耐,對一個已經喪失生存意志的人,我沒有興趣。除了……臉蛋要是洗洗乾淨,或許長得還不錯,可惜那樣的面板狀況,讓人連把他當禁臠的樂趣也沒有啊,或者,尹少將,你口味比較重?呵呵。”
尹正愣了一下,似乎是很久以前,覺得應該已經不存在的記憶被勾起,這麼多年以來,如今才發現已經不習慣司徒空用這樣冷漠的語氣說出風流的話了,儘管他原本的確是那樣的一個人,為了不讓自己留下弱點,而不去觸碰真正的感情。
在他過去的情人眼裡,他或許是個永遠都能在激|情地做完床事後,談笑風生而去,不留下一點餘溫,高大的冷酷無情的背影,沒有人可以齊驥的腳步。
想不到放在現在來看,已經讓人無法去接受那樣的他,不管是明、林娜,還是尹正,這些司徒空身邊最親近的人,比起過去那個縱橫風雨卻沒有感情的司徒少主,他們更喜歡的是有人情味的司徒空,可諷刺的是,那時候他們卻有總是希望司徒空能放下對上官七戒一個人的感情。
俗套的橋段並沒有在現實裡發生,儘管尹正覺得,自己潛意識裡是希望司徒空在見到夙本人以後,突然恢復記憶演繹兩人重聚,宣洩愛恨情仇的畫面,但事實是,司徒空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囚禁室,腳步聲遠去,利落得在那一刻,連尹正都覺得他太冷酷了。
但這有不能怪他,對現在的他來說,夙只是個陌生的敵軍士兵而已。
尹正忍耐著抓狂的衝動,轉過身來冷冷低頭,看著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夙。
“你們都出去!”
“遵命,閣下!”士兵們不敢有滯留,儘管他們臉上充滿了疑惑。
尹正一腳踹在關上的自動門上,三兩步踱到夙面前。沒有士兵架住的夙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跪著,連顫抖的痕跡都看不出來,不如說像是一具已經開始硬化的屍體。
“喂!”尹正粗魯地喊了一聲,兩手交抱,擺出興師問罪的姿態,“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想幹什麼,或者說,這世上沒一個人能理解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吧!博士說了,他的失憶是在移植過程中神經元睡眠造成的,在成長的過程中會慢慢恢復,司徒空早晚有一天會想起來,到時候你已經死了,他|媽|的讓我們怎麼向他交代?”
尹正來回踱了兩步,“你就連跟他說句話都不樂意?他這人腦子聰明,你隨便說幾句,他自己能推敲出真相,我以為這種方式好過日後他恢復記憶時卻已經永遠失去你來的好。老子廢了那麼多周折給你們製造這個機會,你居然還不領情!”
夙沒有反應,他的安靜讓尹正簡直氣得跳腳。
“你他|媽|的,說句話好不!”尹正蹲下來,去扼住夙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自己,“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發不出聲音!開口說話!我命令你!”
激動讓尹正的虎口收得有些用力,鉗住的下巴泛出清晰的血絲,夙的口角淌下了濃厚的血流,而同時,淚痕也滑下來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像是快要睡著的人,疲累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漏盡視線裡的光暗淡模糊,沖洗著血色,“這樣的司徒空……我是第一次見到……那才是原來的他嗎?為了讓我知道,我……把他傷的有多深嗎……不知道怎麼說啊,原來他是那樣的人……”
“啊,是。”尹正冷冷地嗤笑,“風流不羈,冷酷無情,那傢伙在愛上你之前,就是個完美的政治家,你明白了?”
夙沒有出聲,尹正鬆開了他的下顎,蹲在地上沉沉嘆了口氣:“但是,太完美的人就不像個人,是你改變了他,你發現自己的偉大了?”
“……”
尹正長長嘆了一口氣,彷彿是排洩出肺腔裡腐壞的空氣,惆悵地說:“我認識他時,他也就差不多現在這麼大,那小子從那麼大開始就精怪得要死,你甭想在他那撈到什麼便宜。不過在我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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