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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
那麼多替你傳個口信也罷。
口說無憑!邱廣寒脫口道。我……
你想幹什麼?拓跋孤看著她。想寫個字條?
邱廣寒猶豫了一下。寫個字條……他們或者也會以為是別人逼迫我寫的,你就讓我去見他們一面……
我說了不會放你走,你再想得寸進尺,休怪我翻臉。拓跋孤口氣不容置疑。
那麼這樣吧!邱廣寒見他已經轉頭,連忙一把拉住。我不去,我就是……在手帕上繡幾個字報平安,他們看了就會信的。因為若是別人迫我,決不會有這耐性看我將字繡完。我既如此得閒,一定是沒事了!
拓跋孤大笑起來。也虧你想得出這辦法,反正這是你的事,你拖延一刻,就晚一刻得到他們的訊息。他說著又叫那女子道,你陪她進去。把針線準備好之後就出來。
女子應了,斂衽請了邱廣寒進去了。
邱廣寒本來對這個女子頗多敵意,但見她一直對拓跋孤言聽計從唯唯諾諾,不覺也可憐起她來,當然,也可憐自己,於是進了裡間就小聲道,他好像很兇麼?
女子只是搖頭,不說話。待到邱廣寒拈起了針線,她才侷促不安地道,邱姑娘,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主人的妹妹,前晚下手太重的話,希望你……
也不過才說了這麼半句,就聽到外面拓跋孤冷冷地道,說夠了沒有。
女子噤聲,正要轉身退出,邱廣寒卻一把拉住了她,向外面道,這位姑娘也是聽你的話,你命令她做這做那,還給她臉色看?
拓跋孤的聲音只平淡地道,折羽你出來。——折羽,這似乎是那女子的名字。邱廣寒第一次聽拓跋孤叫出她的名字來,這口氣太過平淡,反倒叫人心裡生出幾分寒意。
她看著女子出去了,心裡倒忐忑起來,雖然手上繡字,耳朵卻凝神傾聽外面的動靜。似乎兩人稍稍說了一兩句話,便是沉默,隨後便聽啪的一聲。她慌忙看半截簾子下面,只見外面那女子退了兩步,隔了會兒,她又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主人叫我來看看你繡好了沒。女子道。
邱廣寒卻覺得不甚舒服。她仔細端詳她的臉。她的臉頰上,紅色的指印尚未完全退盡。
他打你?邱廣寒倒有點義憤了。
女子點點頭。不過沒什麼的。她的口氣平靜。主人打了我,就表示他不會再追究這件事了。
邱廣寒不甚理解地看著她。你們剛才說了些什麼?
說——說我那晚為什麼下重手將你打暈。女子咬了咬嘴唇,卻隨即轉念道,還沒繡完?
沒有——那晚——那晚我都不記得了,好像我……中間是不是醒過一次?
不錯。當時我已封住你睡穴,加上之前的迷藥,本以為你不可能醒來的。我見你迷迷糊糊醒過來,再用迷香,以及點你穴道,竟然全都無用。我也是一時心急衝動,就動手打暈了你。這件事情我不敢瞞主人,所以……所以要向他解釋。
邱廣寒聽著,下意識地朝簾外拓跋孤坐的位置看了一眼,卻意外地發現他已經不在那裡了。
難怪沒來打斷我們說話。她心道。
她見女子一直立在旁邊,不由歉仄地道,姑娘也坐一會兒吧,我大約還要繡一陣才完。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女子少有地笑了一笑,道,我姓蘇,叫蘇折羽。多謝邱姑娘好意,不過我站得習慣了,倒不喜歡坐。
蘇姑娘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家主人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邱廣寒小心地問。
蘇折羽吃驚地瞧著她。主人從來不說假話,邱姑娘懷疑什麼事?
也不是懷疑他,只不過他——來路不正。邱廣寒說著自己也笑了。不過蘇姑娘對他似乎忠心耿耿,想必回頭就會把我這番話告訴他吧?
蘇折羽躊躇道,邱姑娘不要為難折羽,倘若主人問起我與你在房內說了什麼,我必定會據實以告的。
為什麼?邱廣寒追問。為什麼你對他這麼俯首帖耳?你的武功很厲害了,照理說應該可以是——很有名氣的人了才對!
蘇折羽微微笑著搖了搖頭道,邱姑娘是主人的妹妹,怎麼都好像在勸我不要跟著主人呢?
因為我完全不瞭解你們,我實在不甚相信他是我的哥哥。邱廣寒道。想一想,十八年沒有訊息,突然把我抓起來,塞給我一個哥哥,若是真的倒好了!
但這一點,折羽卻是相信的。蘇折羽道。
我知道你信——他說什麼你都信。
不是的。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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