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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每一次我用那一式劍招,都要費極大的氣力。凌厲心道。若要我連續用那一式,我的極限也不過四五次;此刻這怪人看來也是類似,也是要用極大的氣力才行;只不過我那是攻人之招,他卻是防人之式,如此看來,他比我更吃力不討好得多了。
只見這大漢顯然也心知不能再多耗下去,雖知追入那狹小的空間於己不利,也還是向凌厲抓來。凌厲卻戰術不變,照舊躍起向他眼睛扎去,那大漢一手擋,另一手卻向凌厲推來。…
誰料凌厲這一劍將要碰到他手腕時,卻突然劍尖一支——叮的一聲,劍尖支在他腕上的聲音與支在一塊石頭上的聲音真無二致,但正因他這硬如磐石的手腕——凌厲借這一支之力翻到了他背後。大漢大驚之下欲回頭,卻哪能與凌厲比快,烏劍起處,擦的一聲,將他背後從左肩到右腿,長長地切開了一道極深的口子。
大漢大叫一聲,回頭向凌厲頭頂打到。凌厲已心知自己所猜不錯——原來這大漢皮肉堅硬似鐵,只能是他聚力之後用在區域性。他所常用的交手之法,便是以這一刀槍不入之神功先用手擋下第一擊,在敵人心神錯愕,同時也未及運出第二招時,以大力將之擊為重傷。但凌厲既已在譚英受傷時見到了他這伎倆,要他送死便不那麼容易了。如此多來回數趟,自然會發現他的手段所在。
眼見大漢大手還是打來,凌厲往邊上一個側滾,順勢一劍插入他大腿。這一下是用盡了全力,凌厲用力一扳,將他一個龐大的身軀扳倒,喘了口氣說,夠了吧,你再動我就真殺了你!
他心裡想起之前自己進來時,這大漢倒很當自己是朋友一般的與他解釋朱雀洞內諸事。他心道他多半也是受了蠱毒所蝕,卻不是個壞人。
只見那大漢仰面躺著,不住喘氣,卻連話也不說,凌厲看看手中之劍,一時倒不知該不該拔出來了。若是拔出來,他心道,他腿上大血管已被我傷到,多半立時要鮮血噴湧而死。但是……
他抬頭看外面,果然,紀闕天已走了近來。那大漢聽見他聲音,似乎甚為高興,竭力地迴轉頭去,似乎是要請示些什麼,卻又累得說不出話來。凌厲見他帶著劍的腿也挪動起來,不覺喊道,我叫你不要動!見那大漢渾然不聽,只得恨恨地伸手握住劍把,將那開金裂石的劍再用力往下一插,把他一條腿狠狠地釘在了地上。
大漢終於動不了了,呻吟出一聲,迴轉頭來。凌厲抬頭向紀闕天道,你還想再鬥下去的話,你的手下恐怕性命就要不保了,最好還是放我們出去。
紀闕天看了那大漢一眼,輕笑道,多謝你如此手下留情;你這般在意他的性命,那麼他定是死也瞑目的了。
凌厲此時才發覺紀闕天持著扇子的手已經垂了下去。他只及心中一駭,還未說出什麼,只見兩小粒羽毛迅速地從扇中墜出,射入了那奄奄一息的大漢的咽喉,正是適才所見過的綴了羽毛的鋼針。
你居然……凌厲又驚又怒,俯身探這鄧大漢鼻息,紀闕天卻毫不客氣,兩枚鋼針又從扇中飛出,襲向凌厲。凌厲忙以劍鞘去擋,另一邊那大漢竟已身亡。眼見暗器又至,他向後一仰避了開去,右手中那烏劍也拔了出來,一揮,殷紅的血順著劍身一滴一滴地落到地面。
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凌厲憤聲道。難道這就是朱雀洞二洞主的行事?
就算這裡只剩我一人,莫非你以為自己還有勝算?紀闕天冷笑道。朱雀洞嘛,本來也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沒用的人就算活過了今天,也難說明日——凌厲,你本來是個很不錯的手下,只可惜你要與我作對。我勸你不如再考慮考慮;反正你已退了黑竹,無牽無掛,不如加入我們這裡吧?
廢話少說!凌厲抬起劍來。你若只有那扇子裡的三招兩式,我便要先動手了!說話間他右手一抬,劍光向紀闕天攏去。…
紀闕天羽扇一擋,這小小的扇子竟奧妙無窮,又堅似精鋼,頗為輕鬆地就架住了凌厲的長劍。只見他羽扇一攪,凌厲只覺劍似是被劍上什麼機關鉤住了,拔不出來,幾乎要脫手被他奪去。
但紀闕天偏偏又一抖扇子,凌厲的劍呼的一聲又旋了出來。只聽紀闕天道,怎麼弄的,這麼髒!
凌厲果然看見那白羽扇被染上了數點鮮紅的血跡,紀闕天卻又一笑,道,也好,朱雀朱雀,本就應是紅色的羽毛麼!
你那把扇子沾的血還少麼!凌厲一揮劍,又刺向他胸口。
羌啷一響,劍與羽扇又粘在了一道。凌厲這一回是想好了,心道既然掙不開你的機關,憑什麼是你奪走我的劍,卻不是我奪走你的扇子呢?因此手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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